热烫的肉棒像一把剑,劈开了那道并不严合的缝。
它坚定地贯彻其主人的意志,顷刻间便占领了湿滑的洼地。此刻,阻拦在它面前的是一道透明且脆弱的高栏。
“安娜。”奥斯顿停下了侵城掠地的攻势,粗重的呼吸出卖了他被压抑着的兴奋,“我喜欢你。”
喜欢。
被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如此告白本该是一件令人喜悦的事,更何况这少年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然而…..不真实感宛如枷锁死死勒住了安娜的心脏,颓丧从中沥出,渗入混乱的思绪。
惊醒般,安娜意识到她那麻木了的指尖触到的不仅是初绽花朵的柔软,还包括那炙手可热的坚硬。
本就是一手滑腻,安娜被这异于常人的温度吓得直接脱了手。
紧致的甬道没了外力支撑陡然缩紧,裹挟住顶端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回以报复,简直是在对硕大的入侵者实行着要命的酷刑。
奥斯顿一本正经的表情凝滞了,他克制着自己,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向前。窸窸窣窣的痒如同融入水中的白砂糖,在两具年轻的肉体亲密相贴的地方悄无声息地化开。
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泪不知怎么洇了出来,细密的疼痛感从私处传来。
安娜不由自主地挣扎:“痛…”
少年漆黑的眼眸顿时混杂进某种名为迷茫的因子,却意外地投射出澄澈的光。
黑色的发不长也不短,无风发梢亦自动,在浮游的光斑中影影绰绰。
奥斯顿压制着少女的力道丝毫未曾收敛。只见他俯身、靠近、环绕、舔启,灵巧的舌尖从嫣红的边缘探入,触到温热的齿、潮湿的壁、柔软的舌。它继续探寻,向前向前,到达深处的终点。然后从舌根向上裹挟蔓延,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津液相煎,酿出玉浆的甜,掺杂在亲吻中两人交织的热气之中,甜中氤氲着雪映朝霞清浅的花香。
然而这抹清浅很快被另一道猛然迸溅开来的浓墨重彩压过。
“我在你的体内。”少年发出独属于他这个年龄清朗的笑,让听闻者也不由自主地染上这份好心情。
他的笑容比任何一次都要生动灿烂,果真像极了最为耀眼的宝石。
恍惚间,安娜抬头看见少年乌黑发亮的眼。
他的眼里好似泛着波纹,让人难以拒绝的波纹。
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吗?
私处相抵,不由她多想,最初的饱胀感似遮月的绮霞般散去,披荆斩棘而来的欲望如同光一般照亮了每一个隐秘的角落。
潮湿的肉壁像是学会了呼吸,用起起伏伏宣泄着不得满足的愤怒,更多的汁液在这个过程中被酝酿而出,顷刻间便浸满了整个紧窄的花腔。
“动一下啊。“在情欲中逐渐迷失的安娜反客为主,两条洁白的腿情不自禁地并拢蹭动。
“啊…别。”初出茅庐的少年差点直接交待。
年轻的王子殿下罕见地沉了脸色:“你不要乱动!”
身底下的少女脸一白,顿时如同惊弓之鸟,而这意味着那两腿之间的秘境更加紧致。初次的肉棒哪能经受如此刺激,奥斯顿只觉脑子砰得一声弦断,射意止都止不住,少年滚烫的精液满满地喷入了花腔。
“啊。”这番灼热的洗礼让安娜眼前一白,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王子殿下更罕见的大声诘问让她醒了神:“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太糟糕了,这太糟糕了!”
“我…”安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奥斯顿姿势未变,半软的肉棒仍在她的体内蛰伏。而与这亲密无间姿势背道而驰的,是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安娜被这道目光一刺,一时以为是她自己眼花了。
下一秒,那把被她许以浪漫意象的紫宝石法杖被召了出来。
紫罗兰色的宝石离开了它华美的托座,变成足有半人之高的平面。浓重的紫色翻涌着退去,两具躯体的交缠逐渐被清晰地映照了出来。
少年雪白的衬衣具是暧昧的褶皱,黑色的长裤尚未褪尽,与一双白皙的腿狠狠交缠。
那是她......自己的腿。
羞燥顿时上涌至少女的脸蛋,安娜急忙扭头不敢再看。
“啊!”
还未及她动作,安娜只觉后背被只有力的手狠狠一搂,天旋地转,相拥着的他们从床上滚落,硬生生地摔进这道宝石凝成的平面。
私处相抵,紧张促使她猛地缩紧花径,这就像是某种示意,在她体内蛰伏着的野兽陡然便被唤醒了。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她再次跌入柔软的床铺。
同样的空间,同样的场景,混乱的思绪忽然记起那句——
“湖即为镜,湖的背面也是一样的世界。”
少年自顾自地挺动起了腰肢,被给予的充实和被填满的酸麻让安娜不由地发出柔媚的叫。
这一声便婉转如莺啼,却有着火上浇油的威力。
如触云端的奥斯顿手忙脚乱地捂住了少女的嘴,那勾得少年腰眼酸麻的恼人吟叫立即被成功杀死在他的掌心。他喘着粗气,语气显得有些愤恨:“乖一点,我们好好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