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和长泽在见面之前line chat了有一个月之久,由于我的日语口语还不是很好,每次和他打电话都会用上翻译app,但也乐此不疲。
常常会想起第一次打电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很像我喜欢的动漫主角巴卫,我用我蹩脚的日语一直在夸赞他的声音「いいね、本当に」他轻轻的跟我说「どうも」
我是个声控,打完电话我的脸红得像个番茄,下面湿了一片。
长泽是皮肤白净的单眼皮男孩,00年比我小两岁,却已经工作了两年,我问他为什么没有读大学呢,他说没有必要,再后来我们一起躺在床上,我问他你的家庭是那种传统的日本家庭吗,男主外,女主内,他说他的爸爸妈妈离婚了。
我说这么巧,我也是,但是我的妈妈后来又结婚了,你妈妈有再结婚吗,他说没有。
我又问他是几岁开始的,他说两岁。
我沉默了一会,心想他的成长里父亲这个角色是缺失的,那他又以什么为参照去对待他的妻子呢,不得而知。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新宿,平安夜。我在车站门口等他,比他早到了一会。
那时我刚来东京没多久,为了和他dating我连夜买了一套日系战衣,生怕自己看上去很奇怪。
见到他的那刻和我想象中的一样,霓虹男人的头发都有些长,这让我稍微有点不习惯,我们说了几句话后就按照原来约定好的先吃饭再去卡拉OK一起唱歌。
我们选了一家拉面馆,在拉面端上来之前彼此是带着口罩的。
我先是摘下了口罩,我们目光对着目光,那几秒对视我觉得他是喜欢我的。
吃了几口面后,我问他了一个经典问题,在日本的话,吃拉面声音要很大才是有礼貌的对吗。
那家店很安静,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很温柔。
我的面没有吃完,后来我从其他的霓虹男人那里得知原来在日本把自己点的东西全部吃完是一种礼仪。
我很抱歉。
吃完长泽掏出钱包,我也掏出钱包,他说不用了,真的不用。
他付完钱,我多少有些不安,这是我第一次和日本人约会,在国内的时候社交媒体上渲染的是日本男的很喜欢AA,长泽全付了心里还是有点开心的。
之后我们直奔了新宿的卡拉ok,看他用流利的日语和前台交流,我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我们拿着号码牌上楼,我觉得说什么今晚至少也要亲一下再走吧。
我夸他日语很上手,他笑着说因为我是霓虹井啦。
他笑起来的时候更有少年感了,我好喜欢好喜欢,永远爱年下。
到了密闭空间的门口,直觉告诉我一定是会发生什么的,一定是,有强烈的想要被他进入身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