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家沙发不对劲【H】--引擎的轰鸣

“啊!臭娘们!找死啊!”

来不及拔掉插在他肩头的螺丝刀,喻惜连忙往左边闪身,可鞋跟却被地上的碎石给一绊,整个人无法控制地跌坐在地上。

那男人疼得五官扭曲,但脸上的怒火更甚,右手握不住刀就换成左手,提上裤子后就不管不顾朝她身上劈。

“他妈的老子剁了你的手!”

心脏几乎都要跳出喉咙,喻惜连滚带爬躲过,把鞋子蹬开之后才勉强站起身,眼前冒着星星却努力看清他的动作闪躲。

应阳夏咬着牙,摘下手表的指头都痉挛了,绳索一松总算是挣脱,但还是把手背在身后。

“经理!你没事吧!”

砍红了眼的男人注意力被转移,意识到还有另一个人之后他便转身将刀对着应阳夏,眼神却是瞟向喻惜:“你敢再跑一下试试!”

她只得站定、喘着气:“我不动,你别伤害他。”

“给我过来!”

额上尽是冷汗,双腿也发着软,喻惜磨磨蹭蹭地靠近满脸狞笑的男人,在他不耐烦的催促下只得放弃捡起地上的螺丝刀的想法。

见她没了挣扎的劲头,男人的表情变回得意,鼠目里闪着猥琐的光。

应阳夏往左边一伸手,够到砖头就猛地起身,谁知男人居然瞥见了地上影子的扭动,当即就握着刀往身后一捅,却没能阻止砖头的砸下。

光线昏暗无比,喻惜只听见两声闷哼,接着就是“扑通”的物体落地声。

“阳夏!你的手?!”

急忙将针织外套给脱下,她哆嗦着用它缠住应阳夏不住流血的手臂,鲜红的血液迅速把浅色布料给染红,在灯光下显出血腥的暗色。

“我没事……经理,别怕,呃哼——”

眉头死死皱着,失血的冰凉让冷汗的黏腻触感变得愈发明显,但应阳夏还是努力松开牙关,让自己的声音再冷静一些。

阴暗的桥底下只剩两人急促的喘息,不到几秒又被车引擎的轰鸣给扰乱。

喻惜眯起眼睛看去,是一辆黑色的三菱,橘色的车灯撞破了阴冷的空气。

接着是一辆警车,警笛的声音和车顶的红蓝灯闪个不停,却令人心安。

车门一开,跑下来的是何清云。

“喻惜!阳夏!”

他边走边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时气都没喘匀:“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有……但是阳夏的手被砍到了。”

“清云哥。”应阳夏朝他笑了一下,却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

警车上下来的是三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看现场就大概猜出是发生了什么事,何清云跑过去跟他们低声说了几句之后又返回来。

两个年轻点的警察将昏倒的司机给铐住、架起来,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那位则沉声道:“先去医院处理伤口,再做笔录。”

“我送你们去医院。”

两人也不推脱,一齐上了何清云的车。

双手按住应阳夏受伤的手臂不放,她面色白得像纸,褐色的眼瞳里浮现出极深的担忧:“你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经理别担心。”

应阳夏弯了弯嘴角,嗅着血腥味便知道一直埋头摁住伤口的喻惜也不好受:“要是没有经理,估计他用右手就会砍得更深——不过,经理怎么会带螺丝刀在身上?”

在看见她从口袋里掏出螺丝刀、狠狠地扎向那个人的右肩时,他是真的吓了一跳。

“嗯……我一直带着,趁他要我们把东西从包里翻出来的时候,藏进口袋里。”

“之前有个朋友说,出差要带东西防身,但是刀什么的很难过安检……就说带磨尖的螺丝刀。”

喻惜苦笑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后怕:“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何清云深吸一口气,眼神落在后视镜上却只能看到她低下的头:“这样还是太冒险了。”

“没办法嘛……当时情况紧急,我又被捆住了——对了,清云哥怎么过来了?”

“你们走之后我不太放心,让喻惜把行程分享给我。”何清云抬手拨了下方向,车便跟着警车拐过弯,“后来看到你们一直在那里停着,打电话又都没听,就过来了。”

他眨了眨被灯光晃得酸涩的眼睛:“要是我早点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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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剧情居然是这样,女主角也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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