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娇宠(父女H)--第二二回

第二二回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方榕留在府中已过了一月有余,到了六月初十,天气已是日渐温暖,早晚温差不是不是很大,但春花还是不免受了风寒。

春花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乐心煎好了药进来端到她面前:“小姐,喝药了。”

春花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吃这些苦到要命的汤药,所以每次风寒,她都死死的不肯开口,又哭又闹弄的丫鬟们都没辄了,最后没办法,还是请了王有财过来,意外的是,在男人面前小春花竟不再大哭大闹,王有财将勺子喂到她嘴边,小春花也一口就喝了下去。

如今也是一样,春花闻到那股苦涩地味道,就不免让她想起儿时不好的回忆,皱着眉头,将脸转向一边,一副拒不吃药的样子。

乐心看到这里,只能用软磨儿的方法让她不抗拒:“小姐,这药是老爷亲自交代要我看着您喝的,您这样子,乐心该如何跟老爷交代才好呀!”

但即使如此,春花依旧是头也不转,一副不理人的态度。

乐心无法,只得回去如实回禀老爷,欲知王有财见春花不肯吃药如何表态,这以后再表,如今再把话头转到王诩安那边。

却说王诩安自从将方榕带了回来,又让她住在春花房里,这样提心吊胆的过了几天,不到十天终于被王有财给知道这事。

不出所料,王有财在知道后果然气的暴跳如雷,为着这件事,甚至还差点旧疾复发,幸好多亏程氏在旁才免于遭难。

王诩安到底还是少不更事,见到父亲气成这样,自认再说下去只会更加令父亲生气,所以便一句话也不说,立在一旁。

但王有财见他这样只是令他更加怒极,一怒之下,竟随手拿起一个夜光玛瑙杯就往王诩安身上掷去,杯子正中在王诩安的额头上。

在场的奴才们见了都不由得惊愣住,精致的玛瑙碎成一地,但没有一个人赶上前去清理,额头被划出一道口子,霎时鲜血流了出来,王诩安即使这样也不吭一声。

见到王诩安额头出了血,王有财怒极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下来,连唤管家阿福去把药箱拿来。

王有财又见王诩安一句话也不言,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神情,不免又要动怒,奇气的男气人放下狠话:“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给我马上把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送走,否则的话,你就给我滚出家,就当我们王家从没出你这个逆子!”说罢,王有财连看他都不愿再看,就拂袖而去。

王有财刚走,恰好春花和王诩奇就进来了,见一地的碎片以及王诩安额头上的伤口,发生了什么一看就明了。

“宇昌,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王诩奇见血仍在往外流,赶忙叫奴才去找止血带过来包扎。

正好这时阿福拿着药箱也回来了,见到大爷小姐,忙将方才的事都如实叙述了一遍,王诩奇打断他:“现在别说那么多,你先为他包扎伤口吧!”

阿福走过去,让王诩安椅子上坐下,打开药箱,小心处理着伤口。

王诩奇又叫一旁的奴才们将碎片清理干净,转身对春花道:“你在这里看着他,我进去跟父亲说说。”

“知道了。”春花点点头,就看着王诩奇进了内屋。

待王诩奇进去后,春花才看向王诩安,但见他冷着一张脸,尚且看不到一丝喜怒,明明额头还在流血,却仿佛一点事也没有,一声也不吭。

春花看不下去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见他这样,自己心里也很难过:“二哥,你不要这样子……”

阿福包扎好伤口之后就下去了,王诩安此时也不再沉默,将方才的事都与春花说了,说完之后又仿佛自嘲一般道:“到头来我在他心目中终究比不上王家的面子!”

春花见他这样看待男人,忙道:“不是的,爹爹并不是这个意思……”

话音未落,王诩安就不耐烦的打断她:“行了,你不用安慰我,自己的爹,当然只有自己最清楚!”

春花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恰好王诩奇出来了,见他们两人都在看他,便将方才在里面的情形与他们说了,又道:“如今父亲正在气头上,我看我们还是改天再来吧。”

两人没法,只得不甘不愿的点点头。

欲知王有财究竟会不会答应让方榕留下,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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