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萍萍明显感觉到宗熙和莫珩林心中有事。
感觉他们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事瞒着她。
“你们有事瞒着我?”某天,趁着两个人都在,萍萍终于开始拷问他们了。
“没有啊,”宗熙说。
“怎么会,”莫珩林说。
两个一起否认。
“你们有别的女人了?”萍萍皱眉。
有别的女人就说啊,干什么怕她知道。
大不了她带着孩子们,去跟王应晨过。
“怎么可能呢?!”两个男人一声冷笑。
他们也老大不小的了,孩子都会走路了,每天工作又忙,去哪里有时间找别的女人。
他们年轻的时候有了萍萍就不爱玩,现在早就没这个心思了。
下了班,回家抱儿子抱“老婆”,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不比什么都强。
宗熙是这样。
莫珩林也是这样。
自从小葫芦“过继”给他之后,他多了一个光明正大来宗家的理由——来看儿子。所以,他现在几乎天天都出入宗家。
是男人都很讨厌听到女人的质疑,尤其是质疑有没有偷腥这一点。
就算没有偷腥,听多了也会烦的。
可是他们可不敢烦萍萍。
不然萍萍完全可以随时带走几个孩子去隔壁王家。
那他们可不就亏了。
“不然你们最近怎么都很少碰我了?!”萍萍红着脸喊出了这句话。
“怎么碰?你前段时间妊娠反应那么要紧,每天站都站不稳,”宗熙无语。
“我们是心疼你!你吐那样,难道我们还压着你,让你帮含吗?”莫珩林也说她。
萍萍抿抿嘴,低下头。
好像也是。
最近就连王应晨都很少碰她了。每次她不小心碰到他那里,都是硬邦邦的。可他却没提出什么欢爱的要求。
“所以你现在精神好点了?”莫珩林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用自己的额头顶了顶她的额头,亲昵地问她。
“我什么时候精神不好了?!”萍萍顶嘴。
“好像是好了点,现在跟斗鸡似的,雄赳赳,气昂昂,”宗熙笑了,也走了过去。
“你说谁像斗鸡?!”萍萍大吼,中气十足。
一副斗鸡的样子。
莫珩林不让她继续说了,把她的衣服撩起来了。把她的胸罩推到那对“水球”的上方,一边手撩着她的衣服不让垂下来,一边手搓揉她那对吹弹可破的奶子。
他低下头,含住一枚鲜红的奶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
萍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宗熙把她放平在床上,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灵活的手指撩拨她的私处。他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小肉芽,那里已经有些微微湿润了。
男人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娇嫩的阴唇,指腹像滑冰一样不断地划过光洁的阴唇表面,来回拨弄她腿间的那颗小嫩芽。等到她春意盎然时,便把自己的中指慢慢地插进了她的花穴里,浅浅地一进一出,感受她花壁的丝滑柔嫩,以及那温暖压迫的层峦叠嶂。
“湿了?”莫珩林听到一丝水声,从她胸前抬起头,问宗熙。
“嗯,”宗熙点点头。
于是,莫珩林把萍萍翻了一下,让她侧身躺在床上、大腿曲起。而自己则贴着她的背后,抱着她。一手握着她的奶子,一手急切地解开他的裤子。
莫珩林把她的内裤拉了下去,勒在她的大腿上。扶起自己爬满青筋的粗长,对着她股间的缝隙,顶了进去。
“唔……”萍萍的手抓紧床单。
太爽了吧,这种填满的感觉。
之前,她认真地想过一个问题——跟四个男人同时在一起,她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她本身是不排斥做爱的,甚至是喜欢,觉得很舒服。
男人捅入的那种肉感,她很喜欢,很习惯。
唯一觉得累人的,就是怀孩子、生孩子、养孩子。
现在家里的三个孩子,一个两个的,跟猫看到狗、狗看到猫似的。
三个孩子,就是三个火枪手。
孩子们,整天都聚在一起搞破坏,宗家就是他们的“战场”。
糖糖是个女孩子,还比较乖巧,玩的东西也跟两个弟弟不一样,还好些。
晟晟每天都在家里搞事情,今天画墙壁,明天拆柜子。这点倒是很像宗熙,破坏欲都很强。
小葫芦刚会走路没多久,少一秒没人看着都不行。经常像个探险家一样,从家里的各个隐秘的死角,翻出了大家遗失多年的物品。
她真的好怕哪天大哥开口问她要折旧费。
当她走神想到三个熊孩子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又顶了进去,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时,宗熙也脱了裤子跪在她面前,拉起了她的手往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带。
萍萍双手搓着他的巨物,像摸一根发烫的擀面杖似的,硬硬的。
头顶上的宗熙开始呼吸不稳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扶着自己的粗长,顶进了她温暖的口腔,“受得住吗?受不住了你就吐出来。”
“唔,”巨物塞入,萍萍已经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了,只能发出声音,表示自己答应了。
宗熙的阴茎开始在她嘴里活动,一次次略过她的舌面,顶进她的喉咙。他把握得很好,正当萍萍感到不适的时候,他就适时退了出来,让她不难受。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用巨物填满她的两个洞洞。
萍萍弓着身子伺候他们俩,衣衫半褪。裙子和胸罩被高高撩起,而内裤被拉到大腿中段。
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勾起了男人们更强烈的征服欲,他们更卖力地挞伐。
只是,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当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将他们的欲望推送到顶峰——
宗熙搂着她的肩头,在她的嘴里喷射出一股浓精。怕她受不住,射到一半就拔了出来。龟头还在喷射精液,喷得她满脸都是。
而莫珩林,一边在她体内挞伐,一边掐着她的奶头。龟头越来越痒的时候,终于把浓白色的精液全部喷进了她的花穴里。当他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他的精华立刻从萍萍的腿间流了出来。
萍萍被干得晕头转向,忘记了要继续追问他们近期怪异的反应。
两个男人也松了一口气,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