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漏
夏夜,月圆且大,无星,晚风徐徐。
女人朱唇含住瓷磨烟嘴,深吸口,微微仰首轻吐,白烟便从她的唇里轻泄而出,在幽暗的室内缭绕,她把烟管放到窗榻旁的小几上,收回望月的目光,抱起怀中琵琶,纤长的,涂着艳红丹蔻的手指随意的勾着弦。
她没有梳髻,长长的黑发只是用根木簪随意的挽在脑後,多余的发自然垂在两侧,鬓边微鬈。
她身上松散的披着一件褙子,其下除堪堪遮掩住酥胸与双腿间的肚兜外,但除那肚兜外,白瓷般的脖颈,锁骨,白腻的大腿,裸足,全都一览无遗。
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的花色。
花无缺没想到迎接自己的竟是这样艳丽无比的无边春色。
听到门扉被推开的声音,女人抬头看来,桃花眼里带着几丝幽怨。
「你来晚了。」她的声音很轻,听来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放松。
花无缺迅速掩上门扉,确定锁好不会有人打扰,才上前去。
他几乎是有些猴急的将女人直接抱起,入手的滑腻让本就慾火中烧的他更加激动,女人惊呼,伸出手环过他的脖子。
他没有给她多余的喘息的机会,低头去吃她涂了胭脂的唇。
他的舌技纯熟,女人亦不遑多让,甚至更上一筹。
一吻毕,他下半身已经硬的快爆炸,只想着就这样把这个艳鬼就地正法,她却不安分的开始在他怀里扭动挣扎。
「等等...先等等......哎呀,你是饿了几天,瞧你这猴急样!」女人娇嗔,一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他肿胀的肉棍,花无缺倒抽口气,勉强回神。
「先把解药给了啊,我楼里的姊妹们还等着救命呢!」女人道。
「我可是憋足了整整一个月啊,就为了满足我们的花魁大人啊。」花无缺说,从怀里拿出白色的小瓷瓶「就为了睡你,你可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呢!」
女人眉梢轻扬,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他胯下的小兄弟被她这一眼撩的跳了跳。
「说得这麽好听呢,什麽为了睡我,我可是都知道了!」女人说,食指搔了搔他的龟头,轻扬唇角听着男人闷哼「是那怡红院的老鸨嫉妒我们生意好,花钱请你下的毒呢,就为了让我们姑娘接不了客,你不过是见色起意,拿解药要胁我想睡免钱的呢。」
花无缺哼笑,并没有反驳「你可是第一花魁啊,一夜千金,像我这样的江湖混混连见一面都不敢肖想啊,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你又怎麽能责怪我这颗想一亲芳泽的心。」他说,身下肉棍便缓慢的顶弄着她柔嫩的手心「你总归得答应的,这解药可只有我能调制的出来,再没有其他人了......」
女人白了他一眼「那还不快给我!」
花无缺本要把瓷瓶递给她的,但眉眼一转坏笑着当着她的面前,把那瓷瓶放进了裤子里。
「自己来拿啊。」
女人笑了,竟然他要如此,她便跟他玩就是了。
「你放哪了啊?」她问,手不客气的在他下身小腹,鼠蹊部等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抚过,打着转,却怎麽都不去碰那已经把裤管顶起来的硬挺。
花无缺受不住的粗喘着「下面点,再下面点。」
她也不钓他胃口了,伸出手去握住那从裤兜边缘冒出个头的肉棍,面上边做疑惑状「嗯?是这个吗?这是药吗?」
「是不是药,你嚐嚐便知。」
小畜牲,女人心里暗骂,面上不显,而是缓缓跪下来,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裤腰带。
那肉棍迫不及待的跳了起来,差点打上她的鼻尖,那热度逼人,形状上翘,又长又粗,底下两个囊袋紧绷,看来男人说的憋了一个月却是不假。
那性器青筋虯结,在她的注视下摇头晃脑的,龟头上已有几分湿润汨出。
先不论这肉棍的主人如何,这肉棍倒是万中挑一的好,看得她有些馋了。
心中倒是没有那麽不情愿了。
她扶正那根肉棍,毫不客气的一口吃下,舌头弓起正对着马眼那张阖的小孔,猛然刺去。
只这一下,花无缺就差点升天,他呻吟着头朝後仰,伸出双手扶住她的头,下身往前一挺,她马上顺势抱住他的臀,将那硕物直直咽进喉咙里。
花无缺咬紧牙关才没有射。
但她怎麽肯放过他?她将那物吐了出来,小手扶着肉棍,丁香小舌从肉棍根部与囊袋的连接处,极快极重的由下往上舔了上去,用上下唇轻抿他的冠状沟,再张口吞下他的大龟头,舌头反覆的扫过马眼。
花无缺没挺过来,交代在她的嘴里,他搂着她,腿软的跌坐在床榻上。
女人吞下了嘴里的精液,两条纤长的手臂撑起身子,调侃道「这一刻钟不到呢,你这样可是很难满足我的。」
花无缺的回应是直接掀翻她,一双粗糙长茧的大手隔着红色的肚兜揉上她的酥胸,然後凑上脸去狠狠吻住她那张没好话的红唇。
「啊啊.....轻点啊......」女人趁轻吻间隙娇喘,纤细修长的腿难耐的并拢着相互磨蹭。
花无缺抬起脸,着迷的看着艳红布料下的隆起被他的大掌揉弄变形,女人不甘示弱的伸手抚摸他的背脊和敏感的腰侧,他受不住,低头大嘴一张,隔着红肚兜吸吮起她的乳尖。
女人低叫,挺起身将酥胸更往他嘴里送,他的手也没闲着,顺着那滑腻的大腿往下,摸到她那蜜水横流的销魂处,整个大掌笼罩住她的下身,大拇指去揉弄那挺起的肉核。
女人挺起腰,反应竟比他吃她的胸还激烈。
看来他找到她的弱点了,他窃喜,将脸从她的胸口抬起,两手掰开她的腿,低头就朝那处而去。
女人的娇吟瞬间变成了尖叫,下身的水声更响了,她抱着他的头,似泣似求「不要啊~」
花无缺满满的成就感,光靠唇舌就让她在他身下泄了三次。
他坐起身,看向还在高潮中痉挛的女人,扶着自己再次蓄势待发的肉棍抵住那一处,缓缓送了进去,她的体内又湿又热,马眼的感受好像跟他整个身心灵连结在一起了,让他除了爽之外再感受不到其他,就在他以为这就是全部的时候,那穴肉突然猛然紧绞了起来,力度之大,就像是有人用力的握住他敏感的肉棍,痛楚和快感如闪电般直袭向他的天灵盖。
「啊。」他忍不住仰首粗吼,俯下身抱住她的腿就要狠命抽插,後颈却在这时被不知道什麽东西螫了一下。
然後......然後他就维持着入穴的姿势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