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脑洞与激情存放所--【bg】弑兄占嫂(四)

廊道上,公孙易与王后并肩散步,秋高气爽的天气里,她却走出一身汗。不愿意向公孙易示弱,只好紧咬着牙关忍耐,步子越放越慢。

身后的几位太监宫女纳闷起来,先前陛下怒气冲冲地杀到中宫,不多时便见他牵着王后走出来,笑吟吟的,也不知究竟在屋里发生了什么。

只有公孙易身旁的大太监略知一二——早间下了朝,珍嫔“恰巧”遇上公孙易,发间别着的,可不就是他送王后的那一支玛瑙发钗么。一支发钗罢了,谈不上十分贵重,何况珍嫔又是太师嫡孙,也配得上,只是与王后有了牵扯,事情便复杂了。公孙易见到她头上的发钗后,脸色果然变得阴沉,回宫翻出件物什便向中宫去了。

只是后来是如何平静下来,就不得而知了。

二人拐到镜室门口时,公孙易方才示意随从止步于此,他依然牵着往后,信步往屋里去。

门在合上的瞬间,她便撑不住往他怀中倒下。她腿根发软,根本站不稳,公孙易扶住她,隔着衣料把手伸到她腿间,双腿间的紧含的玉势在他的揉动下又进了一点,顶在花心,娇媚的叫声也因此跃出。

“错了没?”他问道,“若觉得不曾有错,便劳烦王后再走段路了。”

她咬牙试着从他怀中站起来,却是浑身瘫软,只有借力支撑的份儿了。

“我错了……”微弱的声音自他怀中发出。

公孙易挑眉一笑,“早些认错,也不必撑这么久了。”说罢将人打横抱起,绕过门前这扇屏风,屏风后满室的铜镜,晃着王后的眼,她尚不及打量清这间屋子,便被带到一张床榻上。

在公孙易解带宽衣的间隙,她才瞧清这屋子的装潢,墙面上嵌满了铜镜,床榻置放在屋子中间的台子上,周边是几个小石雕,中间挖空点着烛火。抬起头看顶上,也嵌着一面大大的铜镜,照出她赤裸的身子。

巨大的羞耻感扑面而来,她的目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四面都可见她赤裸的身子,索性抬手盖住双眼。

公孙易拔出玉势,手指轻易地探入温暖湿润的情穴,“好多水,被弄得舒服吗?”

方才在外走动时,玉势上那些凸起的花纹便随着走动阵阵地刮过媚肉,叫情穴内泛起一阵阵的酥麻感,她含着走了一大段路,现在腿心早已是泥泞一片。

粗粝的指腹磨着肉壁,绵延不断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她根本没力气回嘴,软得要命。

穴内的手指被抽出,龟头才抵着穴口便被吸住,公孙易扶着她双臀,挺腰而入,挤窄的幽道被玉势开过回道,又春水汪汪,是以很快吃下整根肉茎。

盖着视线的手不觉搂上了公孙易的肩颈,自己承欢时的动情模样便落入眼中——两条腿夹紧宽腰,吐纳间下意识地迎合他动作。一时看得耻了,便将脑袋埋在公孙易肩头,咬着他肩膀不让自己出声。

公孙易却狠抽了起来,顶得花心乱颤,不管不顾地猛冲。一股高过一股的快感冲击着,王后终究没忍住,将肩膀咬得快要出血,才在泄身时叫了出来,公孙易也跟在她后头丢了精。

龙根从花户抽离,浓精顺着穴口流出,被褥被沾湿。

“把你肏爽了,叫两声给孤听都不成?”公孙易不爽道。

她尚未从方才的情事中完全抽身而出,低喘着,不去看他,也不理会问话。

公孙易咬她唇瓣,差点咬出血,“哑巴?”

王后闷哼着别过头。

一口火气在心头,他无意又提到公孙羽,“公孙羽肏你的时候也这样?”

这话果然激怒了王后,她回过头来瞪着他,下唇还被咬得发红发肿,看起来楚楚可怜,瞪人都像发嗲,“你真要和他争个高下,当初为何不留着他的命,亲自问问他?”

公孙易舔着她红肿的唇,软下口气,“得了,孤记着了,日后不和一个死人争。今日一人恼了一回,就算扯平了,再叫孤见着别人身上有孤送你的东西,看我怎么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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