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情绪乍悲乍喜,又做了那么久的“运动”,祁钰不负众望的——病倒了。
因他本来就身体不好,这一场病又来势汹汹,几乎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
还是顾念娇半夜被热醒,察觉到他身上温度过高,这才让下人去叫大夫,边用酒给他擦拭身体散热。
大夫的手搭在祁钰莹润如玉的手腕上片刻,看了顾念娇一眼然后收回了手,边写药方边语重心长地叮嘱她:“我知三小姐现在正值年少,是欲望旺盛之时,但正君因为常年生病的原因有些体弱,经不起如此频繁而激烈的房事,若三小姐在乎正君的身体的话可以多寻几个人疏解欲望。”
大夫也是见顾念娇对祁钰的态度比较在乎,大半夜的还将她请来,这才多说了几句,若是换做那些不在乎自己男人的贵族小姐,她连一句都不会多说。
顾念娇懵了,明明是祁钰趁着她酒醉纵欲,睡醒后又强拉着她做了一次,怎么现在变成她不知节制了?如此大的一口锅扣到她头上,她却不得不背起来,顾念娇委屈,但她不能说。
她面上装作冷静地点点头回道:“我知道了,我会节制的。”
大夫听此知道祁钰对她的重要性了,于是又多说了几句:“这段时间要注意不能让正君的情绪太激动,正君的身体若多加调养运动的话还是能变康健的,只不过因他这十几年来一直都在服药,您也知道是药三分毒,所以在子嗣方面可能会有些艰难,您若想要子嗣的话建议您另做打算。”
大夫带着惋惜的眼神朝床幔内看了一眼,她从医至今就没见过不想要后代的女子,她刚刚的话说得还是比较委婉的,照祁钰的脉象来看他这一生都不可能有孩子,可惜了这么个大美人。
不过看顾三小姐对他的在乎程度,就算他生不出孩子她应该还是会养着他,凭顾三小姐的身份地位再加上这精致美丽的容貌,不愁没人给她生孩子。
顾念娇听见这话没多大反应,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善微笑让下人拿着药方去抓药煎药。
让下人送走大夫后,她端起煎好的药扶起祁钰,让他靠在她肩上想要喂他,奈何祁钰毫无意识,紧闭着牙关,药根本喂不进去。
她将下人都摒退,端起药碗喝了一口含在口中,一张精致的小脸一瞬间皱成了苦瓜。她捏住祁钰的下巴,用舌头顶开了他的牙关,将那苦涩的药汁送进他的口中,用舌头压住他的舌头,逼他将药汁吞进去。
看他瞬间皱紧的眉头,她难得有些生气的骂了一句:“活该!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不知节制,弄得我现在还要陪你喝这么苦的药。”
生气归生气,她还是尽职尽责的用以口渡口的方式喂完了那碗药。
见祁钰眉头还是紧皱着,她拿过一旁准备好的蜜饯,怕他无意识的吞下去卡住,她想了想,将蜜饯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到他口中。
她低头看见刚刚喂药时洒在他衣领处的一片药渍,叹了口气,确认他将蜜饯都咽下去后才将他放平躺下,自己去衣柜里拿出他的亵衣来替他换上,然后摸了下他的额头,感觉好像没一开始那么烫了才在他身边躺下。
祁钰做梦了,梦到他七岁那年在他父亲窗外看到的一切。
床上那个被他称之为母亲的女人正衣着整齐地骑在他一丝不挂的父亲身上,脸上的表情狰狞而又恐怖。她皱着眉停下扭动的身体,脸上带着不满,问身下之人:“又射了?”
卫溪俊秀的脸上有着难堪,轻轻点了点头。
祁英烦躁起来,骂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没用?”然后看似要起身的样子,突然又不知想起了什么,兴奋的从怀中掏出一瓶东西,揭开瓶塞就要往卫溪嘴里倒。
卫溪用力挣扎着问她:“这是什么?”
可他的力气又岂是一个将军的对手,不过片刻他的双手便被祁英一手制住放到了他头顶,祁英蛮横的将瓶子塞进他口中,瓶口与牙齿磕碰发出清脆的响声,见卫溪坚决不肯喝这东西,祁英怒了,冷笑着说:“钰儿今年七岁了吧,该是教规矩的时候了。”
卫溪听见钰儿两字便觉得不对,瞪着他说道:“钰儿可是你的孩子!”
祁英趁着他说话的功夫将瓶里的液体都倒进了他口中,这才随意的说道:“反正只是个男孩,我就算打死他岳母大人会为了他与我作对?”
卫溪心中发冷,虽然知道母亲一向疼爱他们父子俩,但他不想让母亲为难,于是放弃了挣扎。
祁英见此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这才说道:“你也别怕,不过是一点助兴的药物,不会要你的命的,要不是你的身体做起来舒服,你以为我会舍得将这药用到你身上?”
察觉到体内的东西硬了起来,卫溪脸上也无意识地呈现出了媚态,祁英又兴奋起来,拿过一旁的鞭子狠狠在他身上抽了一下,见在他布满新旧鞭痕的身上又留下一道红印,耳边也传来他娇弱的痛呼声,她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像骑马一样在他身上上下动作起来。
祁英脸上带着癫狂的神色,语气激动道:“贱人,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啊?回答我!”
见他不答,她用力掐住卫溪的下巴,俯下身去咬他的唇瓣,直将他的唇咬得鲜血淋漓才罢休。
之后便是祁英一边抽打卫溪,一边不停地在他身上耸动的画面。
祁钰此刻便是当时那个被吓傻了的七岁小男孩,丝毫不能动作,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小男孩浑浑噩噩的回去后便发了高热,从此缠绵病榻十余年。
每当他见到他父亲手腕处不经意间露出的鞭痕时,他眼前就控制不住的浮现出父亲被那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画面,所以他每次见过父亲后病情就会反复,他父亲又会因为他病重来看他,由此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直到与顾念娇婚约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线生机。
祁钰听他父亲说与她成亲能救他的命时,他对此嗤之以鼻,他知道自己这是心病,别人怎么能治?但他没有拒绝这场婚事,因为他听说过外人对她的评价。
外界传言她貌丑、软弱又蠢笨如猪,在十岁那年便气走了好几个顾丞相请来教她的京城的大儒,全然没有一丝贵族小姐的样子。
他就想着在半年里养好身体,然后在成亲后惹怒她,让她冷落他,借此“死遁”。
他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算在成亲当天看到她样貌与传闻不符时他也没放弃自己的计划,所以他在洞房当晚不顾她的拒绝将她做晕过去。
他得承认她的身体十分有吸引力,让他做了一次后就欲罢不能,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一开始的打算。
他都已经想好了开脱的说辞,原以为再怎么样都会受些皮肉之苦,没想到她生了会儿气后将错归到了自己身上,完全没有罚他的意思。
所以他到晚上时表面答应了她的要求,却在第二天一早钻着她话语的漏洞又将自己的玉茎插进她的体内,想借此激怒她。
但她并没有像他知道的那些女人那样认为自己触犯了她妻主的威严,借此惩罚于他,一句轻飘飘的告诫后就揭过了此时。
他由此产生了就这样和她一起生活也不错的念头,并随着和她的相处越发加深了这个想法。
他……在不知不觉中对她动了心,所以想要试探她的想法,想要独自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