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王援朝小朋友似乎不是那么开心。
看着其它小朋友们一个个的和家长欢天喜地的走出幼儿园,只留下她和无奈的老师大眼瞪小眼,她的小嘴更是撅上了天。
坐在小板凳上的女孩无视一旁老师试图分散她注意的种种努力,倔强的望着门口,委屈的泪珠眼看就要溢出眼眶。终于,在女孩的忍耐到达极限前,走廊传来了一阵她熟悉而急促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她赶紧吸了一下鼻子,跳下凳子奔向那个已经出现在门口的身影。
“妈妈!”
小小的木兰飞弹扑通一声撞入了那个为她张开的柔软馨香的怀抱中。
“诶呀,对不起呢媛媛,妈妈来晚了。”
女人软着声音道歉,弯腰将孩子抱起来哄着。育儿经验告诉她孩子总是难以忍受违反约定,她有些后悔因为一己之私而给孩子留下了不愉快的回忆。
然而本来准备好好埋怨母亲迟到的念头已经因为重逢的快乐而被小女孩忘了个干净。她的小脑袋在妈妈胸里摇了摇,享受着身前的温柔的同时将眼眶里挤出来的几滴泪水蹭在了妈妈身上。
“对不起,您是?”
一旁的老师站起来谨慎的问道。虽然终于等到有人把这个名字有些老气的孩子接走,但是她并不认识眼前的女人。在她的记忆里王援朝的母亲是一位三十出头的美丽少妇,温婉有礼的形象曾经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而目前抱着孩子的漂亮女人虽然面相和小朋友有几分神似,孩子也对她非常亲切,但是出于职业素养,她还是要好好确认一下。
“您好,我是王援朝的妈妈,韩轻夏。今天是第一次来接孩子,路不太熟来晚了,真是麻烦老师了。”
女人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
“诶?但是…”
老师下意识问了一下,但是马上便反应过来援朝的家庭可能比较特殊,赶紧收住了话,转口道:
“啊!没事没事,我是这里大班的老师李丽,孩子很懂事儿,不麻烦的。”
李丽有些紧张,她让自己尽量表现的自然一些,尽管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展现自己对特殊家庭构成的尊重。
好在对方没有在意。
“谢谢您,那我就带孩子回去了,您忙。媛媛,跟老师说再见。”
轻夏也是个四体不勤缺乏锻炼的人,维持将一个半大孩子抱起来的动作对她来说有些困难,说话间已经带了些许气喘,便趁早结束寒暄准备离开。
“老师再见。”
小姑娘听话的从妈妈胸里转过来,回头对老师说。
“嗯,明天见。”
李丽端出职业性的微笑目送母女二人转身离开。直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后她才摸了把椅子慢慢坐下,一边回忆刚才经历一边拨通了朋友的电话。
“喂?我是丽丽,对,你猜怎么着?我们班上有个孩子是一对拉拉家里的,对对,俩人还都挺漂亮,你说…”
“妈妈,今天怎么是你接我呀?爸爸呢?”
路上,援朝在轻夏怀里问。其实她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别人的爸爸都是长着胡子男生,她的爸爸却和妈妈一样是有长头发的女生,而且在外面还要把爸爸叫做妈妈。这样她不就有两个妈妈了吗?
“啊,爸爸在车里呢,咱们马上就到了。今天没有停车位,爸爸不能从车里下来。”
轻夏气喘吁吁的回答,说着刚才编好的谎话。穿高跟鞋抱孩子走路可是太煎熬了,加上她刚和爱国在车里干了那些事,短短不到百米的距离却让她有种无法企及的错觉。援朝又一直搂着她的脖子显然没有下来的意思,她也只得受罪。当她终于把有些份量小姑娘安置在汽车后排座椅上的时候似乎可以听见自己腰部的哀嚎。
“爸爸 爸爸,我们今天…”
见到爸爸在驾驶座上等着她们,援朝上了车便迫不及待地分享起今天在学校的见闻,扒着前座靠背快乐地说着孩子琐碎而敏感的日常。既没有发现停车场的空旷也没有注意到爱国略显凌乱的衣装。
孩子没有发现她们二人刚才匆忙的苟且之事的迹象让轻夏稍微松了一口气。
爱国一向很珍惜和孩子的相处时光,她微微侧过头听着援朝叽叽喳喳,脸上带着温暖幸福的微笑,不时还宠溺地应和两声。傍晚的阳光透过车窗照在她精致的侧颜与肩头的长发上,散发出一股母性的光辉,有如圣母般安详而美好。轻夏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此刻驾驶座上准备发动汽车的丈夫在落日的余晖中竟然美丽到有些神圣的感觉。她强迫自己将目光从爱国脸上移开,转眼却看到丈夫还未来得及扣好的衬衫中露出的一小片肌肤。白皙的皮肤上恰好能看到一枚刚刚自己种上去的草莓,半露不露的浪荡得很,勾得她想起刚才爱国在自己身下吟泣着承欢的场面来。
下面好像又有抬头的趋势,轻夏尴尬的撇了一眼自己有点紧身的西裙,还好没有明显到被看出来的程度。最近对丈夫的需索无度不禁让她怀疑是否自己真是到了年龄。她不动声色地夹紧双腿,脑海里不住的出现她们二人刚才在车里的荒唐事情。
轻夏已经记不清为什么自己会在来的路上就起了反应,只知道自己喘着气让爱国把车停到了幼儿园停车场没什么人的角落,拉住丈夫求她为自己解决一下需要。想起丈夫看到自己裙子下面支起帐篷时妙目圆睁的惊讶表情,轻夏又是一阵羞愧。毕竟昨天晚上刚压着爱国反反复复来了好几回,今天在外面就又欲求不满起来。
好在丈夫平素里对她宠溺有加,不忍见她难过,也知道她的身子不泄出来便消不下去的问题。犹豫了一下,发现四下无人便升起车窗探过身子帮自己脱起裙子来。
轻夏突然有些感伤,爱国总是这样迁就照顾她,不论当爱国还是七尺男儿时,还是经过那件事成为美娇娘后,也无论自己下面是不是多了这么一根东西,爱国对她始终如一。她只觉得亏欠丈夫太多。
她扭头看向丈夫,爱国正一面和孩子说话一面发动汽车。只见她熟练的放下手刹,挂档起步,动作轻盈灵巧,流畅的将车子开出了车位。
轻夏却盯着丈夫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出神,目光在她的手指与手背流连。爱国的手白皙而匀称,五根手指纤细修长,指尖因为有些末端循环不畅而常年凉冰冰的,摸起来舒服极了。想起丈夫用这双手方才伺候自己的销魂滋味,轻夏感觉愈发难以自制。
爱国的手指虽然堪堪才可以环住她的肉物,技巧却熟练的可怕。五根葱根般的玉指一会握着阳具捋动一会覆上龟头刺激铃口。仅仅上上下下动作几下自己就没出息的抓着座椅叫了出来。
轻夏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那么敏感,好像只是用拇指指腹稍微摩擦龟头自己就流出了不少粘腻的先走液。那些黏液被爱国抹开,就着润滑包住了前端温柔的揉捏,她的掌心柔软娇嫩,贴着自己的顶端来回旋转磨擦;另一只手则继续握住棒身套弄,柔软的手指不停扫过起伏怒涨的青筋,全方位的呵护着整根肉棒。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轻夏只觉得魂儿都要被磨出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当时发出了怎样淫乱的叫声,只记得自己一直缩着腰后退,感觉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轻夏,一会顺便去买点菜吧,家里快没有了。”
好容易听完了援朝的上课见闻,爱国一边开车一边侧过头问她。
突然的询问将轻夏从旖旎的回想中生生拽了回来,吓了她一跳。
“啊!啊…好,一起去吧…”
“媛媛想吃点什么呢?”
轻夏有一搭没一搭的答应着,注意力被分散倒是略微平复了燥热的心思,一路相安无事的到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