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中女滴梯子不太好用,只有白天上得来1551
千江走上阁楼来的时候,他那些知趣的同僚都已经走开。她不容置疑地握住卡卡西的手,指尖冰凉的温度也传向卡卡西的躯体。她把他带向她所在的那一栋建筑,她就住在二楼正中的那一间里。房间极小,梳妆台与床榻即是全部。她站在门边脱掉繁复的服饰,只留下贴身的一件背心与短裤,卡卡西看她脱掉衣服,一时间竟然无所适从,像面对敌人,又不完全像。
“严格来说,我得喊你‘旦那’。”千江说,她卸下那些衣服的同时也卸下了那种得体的美丽微笑,她朝卡卡西眨眨眼睛,“但是我不太想把我们之前的气氛搞得那么严肃,毕竟看起来,我们还要做挺久——嗯,朋友,对,朋友。”
“卡卡西。旗木卡卡西。”他简洁地说。
“千江,我想你知道我。”千江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她咕咚咕咚地把水喝下去,深吸一口气,“好吧,卡卡西,那我们开始吧。”
于现在早已熟稔至饮食男女的千江与卡卡西来看,当年这一幕未免很好笑。但彼时卡卡西还没成为《亲热天堂》系列的忠实拥趸,反而是千江这个从瓷片上学来床笫之事的妓子更为熟练。她靠近卡卡西,环住他的腰,在他锁骨处轻轻咬了一下。
“先盖个戳吧。”她轻轻说,她也是从那些偷看的言情小说里学来的,不知道管不管用。
卡卡西迟疑着抬起手来,也抱住她,她的皮肤很凉,在窗外漏进来的一丝月光下闪闪发亮,于是卡卡西很容易想起关于她出生在水边的那个故事来。他听说过这样的事怎么做,只是没有实践过。
千江看起来是个有边界感的人,她没有想着去摘他的面罩,也不和他要一个吻。她的手从腰际探进卡卡西的衣服,又绕到下腹,解开了他的腰带。千江的手还是很凉,激起一阵战栗的感觉来。卡卡西于是沉默着回应千江,用搂在千江腰部的那一只手,卷起了她贴身的衣物。据他后来承认,那时候他有一些紧张。
“你摸起来还挺壮的。”千江评价道,她说话一直有点没遮没拦,想到什么就全说了。卡卡西抱着他,一时失语,不知道是不是要回一句多谢,但千江没给他更多思考的机会,她从他怀抱里滑出去,月色下闪亮的皮肤像一尾银鱼。她学着画片上的样子,用牙齿轻轻咬住卡卡西内裤的边缘,略一用力拽了下去。她伸出手来扶住少年的性器,学着画片里的样子舔了舔它的顶端。千江听见少年吸气的声音,于是便将他的性器顶端含在口中,打着圈舔弄,她低着头,而少年带着面罩,只有逐渐重起来的呼吸声给她反馈。少年双手扶在她肩上,入眼的只有月光与她肩膀圆润的弧度,她贴身的背心被卡卡西向上卷了几圈,胸部掩藏在阴影下面,因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时,似乎也激荡起地面上的月光。千江不断地用舌尖连续轻轻触击性器头部和茎体结合处的中间,伴随着舔弄的动作,少年的阴茎在她口腔之中胀大起来。
千江觉得差不多了,她回忆着那些画片放开了卡卡西已经勃起的性器,她抬眼想看看卡卡西的反应,卡卡西却俯身,将她抱起来。一瞬间的失重让千江本能地将双腿缠上卡卡西的腰部,她伸出双手搂住他颈项,双乳隔着一层衣料触到卡卡西的皮肤,卡卡西明显感到千江胸前两粒凸起,突然涌上一阵从未有过的情绪。千江在这时才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应该面红,卡卡西向前走了几步,坚硬的性器隔着内裤蹭着她的阴阜,她将脸埋在卡卡西颈间,低低地、急促地呼吸。她泛着凉意的皮肤热起来,这温度也传给卡卡西,他们共享着同样的热。
卡卡西把千江放在床上,一手握住她脚踝,一手将她内裤卷了几圈褪下来。他动作很轻,千江的躯体裸呈在月光之下没有几秒,马上就被他欺身上来的阴影罩住,他用双手撑起一方空间,千江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他看着千江,目光里有些探究,当千江移开目光时,她感觉到少年的一只手探进了她身下——那由手臂撑起的阴影仍在,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她感到两只手指轻轻拨开阴唇,他手指上常年使用武器留下的薄茧轻缓地磨蹭过阴道的内壁。
千江忍不住夹住了他的手。卡卡西停下动作看了她一眼,她仰面向上,思维还算完整,她问卡卡西:“你今年有二十岁吗?”
很奇怪,她的双腿越绞越紧,卡卡西整只手都不得不埋在她双腿之间,沾满了湿润的、在月光下泛出有些粘稠的反光的体液,但她竟然问起年龄。卡卡西没有回答她,她自顾自说了下去,“我觉得你不是第一次,卡卡西。”
事实上,是的,但在暗部的更衣室里,年轻人们不会顾忌能用雷切撕裂敌人心脏的未成年人,他们开玩笑的荤段子以及那些颇具声色的艳遇描述,成为卡卡西模糊的性启蒙,他隐约知道与一个女子上床该如何如何,正如千江也止步于知道。
不过他的实践的初次成果与他的战绩一样出色,在他的引弄下,千江的身体不由自主被蜷缩的双腿撑起,贴近了他的身躯。隔着衣料的感觉让千江皱了皱眉,她双手怀住卡卡西的腰,捉住他长袖衬衫的底端,猛地掀了上去。她腹部贴上卡卡西腰腹处的肌肉,这种全然陌生的感觉让她睁大了眼睛,她又要开始多话了,不过卡卡西突然挺身,性器的顶端被纳入她的身体,她没说出口的调侃话语就全数变作一声小小的惊呼。纳入的感觉也很奇怪,画片上的确画有这一步没错,但亲身体会确实不同。卡卡西的身躯贴近了她,因为性器缓慢纳入阴道的关系她不得不抓住他的大臂,他臂上还有对战造成的瘀伤未愈,被千江触碰的瞬间,因为对此未做防备而吸气,但这类无伤大雅的疼痛使得他既清醒又兴奋,千江的阴道在缓慢接受他的性器,阴道壁挤压性器的感觉让他感到非常新奇,随着性器的深入,他感到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关窍,千江在他身下蜷起身躯,半睁着眼睛,脸颊已经红了。她请求他动上一动,就像她看的那些读物里那样,也为了这场半熟的爱讲出几句露骨的话来,但她连这些话都讲得很生涩。
她一边讲这些话一边绞紧了双腿,目光所及还能看见月光下卡卡西泛红的耳朵。卡卡西的动作变快了,就像战争那样精准,他的性器对准了她身体内的机关每每叩响,她的手扶着卡卡西手臂,慢慢因为快感而脱力滑下,最终只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在交合的水声中似乎听到胸腔震动。花街的床铺质量并不是很好,左摇右晃像风雨里一艘小船,她低低地抽泣着,脸上既存在汗液也存在眼泪,在泪眼模糊时又看到卡卡西的面孔,千江开始意识到,这个少年就是她的“旦那”,她不值一提命运里的一处开关。
在床的吱呀作响中,她的身体感到一阵痉挛,卡卡西从她身体里抽出性器,射在了床单上。她偏过头,长头发遮住她的面孔。千江听见卡卡西回答说,我十七岁,只比你大一岁而已,而且,是第一次。
“那你眼光倒很好。”千江躺在那里,轻轻一推,就把卡卡西推到一旁,两个人并排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多多指教了,旦那。”千江最终这样说,但少年有没有回答她,她不知道,因为她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