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从车里离开的七月竟然记不起来了,当她被房慕然压在柔软的大床上肏干时,迷迷糊糊才惊讶换了地方。干了整整一夜,天黑到天亮,七月死也不肯承认房慕然厉害,绝对绝对是天道使诈了。
凡人之躯不可能这么厉害,妈的,天道那个老东西一定偷偷摸摸给房慕然喂了药。
虽然幸苦了一把,身体却着实满足了,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填满吃饱了。毛孔似乎都洋溢着舒适,七月撑着腰懒洋洋的在被子里拱了拱柔软的肉体。她一动就惊醒了睡在一旁的房慕然,打扰好梦的男人不悦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是季七月含着灿烂笑容的脸,心悸动的砰砰乱跳。幸福油然而生,翻身将她拥入怀里,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红润的嘴唇上。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性感撩人的声音在她耳边荡漾。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不早了,快天亮了”,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和男人过夜,这会儿七月只觉得胸口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推开房慕然的纠缠,掀开被子赤裸的跳下床,“我的衣服呢?”,四处打量了一番也没看到她的衣服,头痛欲裂的揪住了头发。七月怒气冲冲的瞪着躺在床上看着她发呆的男人,“昨晚你抱我下车时,难道一件衣服也没给我穿?”。
怎么办,想打死这个混球。
最近连着两起关于她的大丑闻,不知道多少记者和狗仔追踪她盯死了她。这么个紧要关头,她竟然还敢顶风作案,估计六点的早报铺天盖地又是她淫乱的新闻了。
房慕然也下了床,拦腰将她抱起走到了一见小小的更衣室,“不用担心,和我在一起不会有任何人敢拍下你的照片。而且,你的身体我怎么会让别人见到,将你从车子抱下来我给你穿上了我的衣服”,低头含住了她小小圆润的耳垂,暧昧的开口,“都不记得了吗?当时你的小穴紧紧的咬着我不放,一直哭着求着让我轻点呢”。
七月老脸一红,瞪大眼睛翻了个白眼。
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拉开衣柜柜子随手拿了一件衣服。
“你不穿内衣裤吗?”,房慕然牵着她的手走到了最里,拉开一道门,一套一套摆放整齐的内衣裤眼花缭乱的出现在眼前。房慕然打量了后几秒,最后拿起了一套白色珍珠贝壳款的性感文胸给她穿上,“白色果然更适合你,很美”。
火热的目光似乎能将她吞噬。
他拿着小内裤蹲下了身,扶着她的脚踝慢慢的将小内内穿上,起身前他突然在半空中停下张开嘴在她丰满股包包的大屁股瓣上轻轻咬了一口。猥琐的动作,惊的七月都忘记骂人了,不可置信的扭着头眼睛不眨的望着他。
七月的表情太可爱了,房慕然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别勾引我,对着你我定力不好”。
这个猥琐的男人会是东方霸主?不会被人偷偷换了灵魂吧。
见她还在震惊的发呆,房慕然将几个柜子门打开,认真的挑起衣服来。
最后他了一条复古小香风的淑女裙。
七月皱着眉头推开了他的手,“我不穿这种衣服”,连腿都迈不开,和人打架怎么打?
长衣长裤长款大衣,七月利索的穿好衣服嫌弃的照了照镜子,“没一件好看的,品味真差”,对着房慕然翻了个白眼跨步往外走去。
房慕然披着一件睡袍就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血珊瑚和一些成熟的药材送过来了,要不要现在看”。
下楼的七月立刻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他,点头,“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房慕然莞尔一笑,走上去牵着她的手往楼上的书房走。进书房要输入密码,指纹,眼膜,还要认证语音。一系列的安全措施让七月惊讶不已,无比庆幸当初没傻乎乎贸贸然去招惹房慕然,得罪他这样的男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血珊瑚和一系列七月见也没见过的药密封在太空包装盒中。
“这个是什么?”,一朵白色像雪莲的花,竟然散发了薄薄的灵力。
“释囚花,我们用了你们天药药典记载的名字。这个释囚对你们是疗伤圣药,可花和叶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从古到今,我们研究了几千年还是没办法了解它,除了观赏没有其他用处”。
七月沉默的瞟了他一眼,忍着强烈的激动之情,脸上挂在漫不经心的笑容,“我们天药族的药典,你怎么有的?”。
“具体我也不知道,几千年前就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可以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着的是关于你们天药族的一些研究,记录。其他的小东西我打不开,具体是什么也不知道,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看看”,他话一说完,七月就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看向他的目光都变了。
“这个释囚花真送我”,七月笑的像一只小狐狸。
“这里的所有东西都送给你,包括我”。
七月心跳又开始砰砰砰砰急切,慌乱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脑子里半天还是一片空白。
“房慕然”,七月轻声呼唤了一声。
“我在”,他走上去将她拥入怀里,轻声细语的低吟,“收下吧,我和这些药材注定是属于你的。在你手里,我们才能有意义”。
空气突然凝固,时间突然停止。潮汐之水僵流而停,日出之时不再行走。金色光芒从天际直射而入,照耀着整个房间。七月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冰冷僵硬的大手突然抓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拉,将她像个破布娃娃嫌弃的甩到了地上。
“天道”,狼狈的爬起,七月目光凶怒的瞪着站在房慕然身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