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故意用大腿撞击他的屁股,随着撞击菊花里的手指用力往前顶弄一下,被折弯的下身就被迫朝着他自己的脸冲击而去,那根软绵绵的肉棒撞到脸上。画面淫荡的让人瞠目咋舌,这样的撞击也牵连到嘴里的冰锥,一顶一顶的凿进了他喉咙,一进一出的做起来深喉。
叶非白没反抗。
不能反抗,反抗会激怒她,会带来更可怕的折磨和凌辱。
还要多久?
这种折磨还要延续多久?如同最下贱的娼妓,一次一次被她压在身下,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了下来,最可怕的是身体竟然习惯了这种凌辱般的痛苦,慢慢的越来越能承受住。她的手指粗暴的塞满,明明痛苦的恨不得咬断舌头,片刻功夫菊花就开始收缩着手指,下意识的配合她的动作。
冰锥将他嘴捣出丝丝唾液,七月一边往里粗暴的插,一边恶心嫌弃的说道,“你怎么这么贱,是不是被肏上瘾了”。
叶非白多么矜持自傲的一个人啊,举手投足高贵自信。这一刻,被却一个女人当垃圾踩在脚上。
疼得一直在冒黄豆大的汗水,可他始终坚持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你为,为什么不杀了我们,既然,既然回来复仇,为什么不杀我们”,疼得晕倒前一刻七月将冰锥抽了出来,叶非白苍白的声音断断续续虚弱的响起。
他的问题让七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变得空洞迷茫,傻傻的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呆呆的开口,“红衣说不能杀人,杀人不能成仙”。
叶非白的目光闪过一丝光亮,他连连吸气让自己能保持平静,赌博的握住了七月的手,温润的目光专注的看着头脑不清的七月,“你不是说要我陪你一辈子吗?我答应你,以后就我们两个人,我会一直陪着你”。
七月一愣,痴痴呆呆的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久到叶非白以为自己失败了。她突然脸上露出了灿烂绝色的笑容,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非白似乎想从他脸上探索说谎的痕迹。七月轻轻的放下他被折的双腿,手中的冰锥也被她扔到一旁。
“你。你,你真的愿意,愿意陪着我?”,她的眼睛明亮的如同黑夜里最圆的月亮,如此惶恐,如此不安的语气让叶白非有些不适应。
“你骗我,你骗我。你也嫌弃我,你也讨厌我”,他失神片刻,七月明亮的眼睛瞬间冒出一条一条可怕的红血丝。
叶非白浑身冒冷汗的快速张开手臂紧紧的抱住他,温柔的安抚,“我喜欢你,愿意陪你”。
“真的吗?”,她柔柔可怜的语气在他耳边响起。
叶非白忍着身上的疼痛,忍着想按太阳穴搓揉的冲动,酸涩的眼慢慢合上,“真的,我永远不骗你”。
七月抬头看着他,“永远不骗我?真的吗”, 红肿侧面让他看起来如此狼狈嘴唇上新伤口鲜红的血迹刺眼的让七月紧紧皱眉,小手轻轻捧着他的脸,温暖的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吹了吹,“疼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觉身体里好像有其他灵魂,总是叫我伤害你”。
“你控制情绪,不要生气,不要让她控制你的意识”,性感的喉结在皮肤下滚烫,纤细的下巴随着他话说的动作,轻轻的蹭到七月的鼻子。
“你真的吗?我,我这么胖,这么丑。你,你,你真的愿意吗?”,小心翼翼卑微的语气,惶恐不安的姿态可悲的将自己低贱的放进了泥里。
这就是前世的季七月,可怜的从未有过自我,只要一点点的关怀她就会将一颗心掏出来送出去。
狭长的双眸半敛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深邃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她绝色艳丽的脸,“愿意”。
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心砰砰乱跳的注视着他的眼睛,从那深邃迷人的眼睛里,看到如水幽深的平静。
咕咕咕咕咕咕。
奇怪的声音从叶非白的肚子里传出。
“你饿了,我去给你做饭”,七月这才注意到山洞里什么也没有。
“你等我一下”,说完,她起身凭空消失不见了。
很快她抱着一个行礼箱,提着一个大的白色塑料袋回来了。像个勤劳体贴的小妻子,她蹲着身子给他赤裸的脚换上了一双新的白色袜子,又给他穿上了带毛的冬拖鞋,“先穿浴袍,等你吃了饭,我帮你处理伤口再穿衣服”。
有粥,有饭菜,清一色都是斋菜。
叶非白饿狠了,吃饭依旧不急不慢高贵优雅,七月就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吃饭。平静不失温馨的气氛莫名其妙的出现,叶非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发疯,现在只能顺着她的情绪安抚着着随时杀人的野兽。
他饭吃了一半七月突然又消失了。
很快,她搬来了一张巨大的榻榻米床,搬来了西藏风格的大地毯铺在地上,茶几,沙发,衣柜。短短的时间里,她甚至还搬来了一百多个黑漆漆的煤球和煤球灶台,甚至带来了一个简易烧炭的三合体的烤炉。
叶非白停下筷子,等在一旁的七月上前拦腰将他抱起温柔的放到床上,解开了他的浴袍,“我帮你处理伤口,你疼就告诉我好不好”。
“你弄吧,我不疼”,早已疼习惯了。
七月的手一僵,低垂脑袋语气哽咽,“我,我以后会控制脾气,不会再让她伤害你了”,还以为自己多重人格,自卑敏感的七月缩着脖子头垂得更低了。
叶非白抬起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拿出了他最温柔最迷人的声音,“不要自责了,帮我处理伤口吧”。
他的动作大大的取悦了七月,七月露出傻傻的笑容专注认真的处理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