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老师人设总是在崩塌--番外1

“要去见你的父母吗?”玉瑾乍听芳菲见家长的提议,心里自是欢喜的,可随即担忧也紧跟而来。以往芳菲对家里人遮掩她的存在,对此要说她不介意伤怀,那是自欺欺人的。但如今真到了这一天,饶是清冷矜骄如她也会难免有些拘谨,对于从容了一生的玉瑾来说,倒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嗯,是的,阿瑾不想见他们吗?”芳菲抓住玉瑾的手,认真地注视着她,神情极其诚恳。刚开始恋爱的时候,芳菲内心不胜喜悦,但受第一段感情无疾而终的影响,她总是格外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两人的爱情萌芽,害怕不可控因素的扰乱。而父母对她性取向的反对,让她不敢轻易提出,再到后来的确信坚定,但碍于情感的纠结纷乱,便将见父母的事给搁置了。现今一切都稳定下来了,她要将与玉瑾共度一生的决定告诉父母,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祝福。

“不是的。”玉瑾立马回道,然后视线下移,睫毛轻颤,略显局促,“我只是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

在哈撒星球上,玉瑾是地位尊崇的统领阶层,自小都是被前呼后拥着,但她的性情孤傲,与人一直保持距离,不喜欢交际应酬,从来都是我行我素,来到地球更是无意与沧海一粟的人类打交道,在社交方面可以算得上是她绝无仅有的短板了。

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芳菲的父母于她不是一般意义的人。

“阿瑾不必担心,有我在呢。”芳菲眨了眨眼,俏皮说道。

其实当她打电话给母上大人说要带女朋友过去的时候,她的内心是忐忑的,没想到母上大人抢声问的是她女朋友是做什么的。芳菲当时有种错觉,老妈不是应该即刻反对的吗?然后她就会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绝对不会放手之类的。这是什么情况?老妈出乎意料的问题将她一表决心的倾诉欲给生生堵在那里。

好在芳菲反应及时,选择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回答,说玉瑾是她的顶头上司,毕竟上下属的恋爱比师生恋易让人接受些,万一阿瑾被老妈想成是借职务之便勾引自己学生的禽兽老师可就不好了。事实上可是她女儿千方百计引诱得老师啊。

在听到芳菲说是上下属关系后,不知是不是她感觉出了错,竟觉得老妈松了口气,紧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别被上司骗了,被玩弄感情什么的。整个电话下来,总体给芳菲的印象是老妈似乎不是特别反对,她顿时觉得有戏。

床上堆了几件衣服,玉瑾在镜前徘徊了许久,咬着唇瓣,左右瞧着镜子里的自己。

芳菲见后笑得甜蜜,阿瑾紧张的样子真可爱,走上前从后面拥住她,亲亲她的侧脸,深情地看向镜里美丽的人儿, “亲爱的,别紧张嘛,放轻松点。我的阿瑾天生丽质,无论穿什么都好看,人又聪明体贴,爸妈见了你之后肯定会喜欢你的。退一万步,就算他们不接受你,我也会始终站在你的身边,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玉瑾听着自家小女人的一番情话,感觉心脏酥酥麻麻的,情热的玉瑾激动之下,挑起芳菲的下巴,在那诱人的红唇上落下一个绵长的吻。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玉瑾才不舍的放开芳菲,抵住芳菲的额头,轻声道,“我不想你和家人因为我而产生矛盾,不想你不开心。”

“傻瓜,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家人啊,我会用温和而坚定的态度好好同他们商量的,尽量减少摩擦。”

所有的紧张拘谨通通消失不见,胸腔被爱意所填满,是那样的充实,只觉心都在打颤,言语已不能表达玉瑾此刻的心情,唯有以吻封缄,紧密相拥,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中。

一腔柔情的表白被打断,然后一齐卷入奔腾的潮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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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芳菲的提议说带的东西不必多贵重,抓住她爸妈的爱好就好。她老妈爱好比较广泛,要说有突出的,那就是中国的国粹——搓麻将。闲赋在家的王女士空白的时间比较多,爱热闹的她便会经常邀上那么三两个好友来家里打麻将。

对于她家王女士来说打麻将是一项娱乐的活动,打麻将的时候不仅能动动脑子,还可以消磨时间,而且有输有赢,简直是乐趣无穷。有时候坐上桌前就是大半天,一次玩到大晚上,结果她爸不乐意了,直接往桌边一站,寒着脸看着牌桌,唬得对面一家牌友手一抖,掉下一张红中,给王女士放了一大炮。等在她妈乐呵呵地收了钱后,那牌友迫不及待地借口说下次再来,心下暗想她家那口子的眼神真是瘆得吓人。自此她家好一段时间都没有麻将声,她老妈直呼无聊。所以和她妈搓几顿麻将,再放几次水,是拉好感的不错方法。

至于她爸为人不苟言笑,给人严肃难以接近的感觉,攻克下来会有些困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切入点,他的弱点就是她妈和她还有书法了。

李仲年写得一手好字,同时也是名家书法的收藏爱好者,家里特别划出一个大房间来放置书画,其中以书法偏多。每每一进房间,都会待上几个小时。

得知这些后,玉瑾放心不少,早年间她初来地球,四处游历,手上得了不少藏品,印象中是有从一个蒙古将领手中得到一幅书法,好像还是现在失传了的名家珍品。

找出来拿给芳菲看,芳菲直接欢欣地给了玉瑾一个大大的吻,她家阿瑾太棒了,这次拿下她爸妈的几率有七八成了。

两人来到李宅时正值清晨,这会儿李仲年刚吃完早饭,坐在一楼大厅看财经时报,而王婉婷在园子里的林荫小道遛狗,散步消食。

突然门外一阵响动,李仲年抬头一看,只见管家一路小跑进来指着门外说,“老爷,小姐回来了,还带来一个漂亮的女孩,两人手牵着手,关系看起来挺亲密的。”

芳菲的性向,管家多少还是知道一点,他隐约觉得小姐带来的朋友不是普通朋友。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顺便找到夫人,同她说女儿带人回来了。”李仲年不紧不慢地呷一口茶,慢悠悠说道。

“是。”

管家出门没多久,芳菲两人便进来了。只是李仲年眼皮一抬,瞥了她俩一眼,然后继续心无旁骛地看报,把她们晾在一旁。

芳菲不乐意了,噘嘴,她管不了那么多,拉着玉瑾坐上沙发,她可受不了看阿瑾受委屈。芳菲执意握紧玉瑾的手,也不管玉瑾的挣扎。 “爸,她是我爱人,秦玉瑾。阿瑾,这位是我爸爸。”

“伯父好。”感受到手心的温度,玉瑾心下一定,柔声打招呼。

李仲年皱了皱眉,他还没出声,这逆女就心疼得不顾礼仪得拉人坐下,看来是宝贝得不行了,都说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这逆女还没嫁出去呢,怎么比那些嫁出去的还像泼出去的水?

芳菲见她爸依旧不说话,挑眉,清了下嗓子,神秘兮兮的说道,“爸,阿瑾带来了一幅北宋名家米芾的书法哟,现在市面上都没有的喔,爸你要欣赏吗?”

李仲年的右眼部肌肉一阵抽搐,翻动报纸的手停了下来,若无其事地将报纸放下,状似不在意的说道,“打开来看看。”

芳菲在心里乐开了花,但她稳住了,没有表现出来。

看着玉瑾戴着手套将墨宝从画筒里拿出,再缓缓展开,他的呼吸都不自主变慢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

直到墨宝完全展现在眼前,李仲年可以说是瞳孔地震了,竟然是米芾在56岁时艺术巅峰之作,失传于世的珍品,《舞鹤赋》!

从墨宝中可以看出,用笔迅疾而劲健,尽心尽势尽力,痛快淋漓。章法上重视整体气韵,兼顾细节的完美,成竹在胸,书写过程中随遇而变,独出机巧。整个突出了“超逸”“神骏”的妙处。

“妙啊,妙啊。”李仲年忍不住颤声说道。浸淫书法多年,他的收藏品里自然少不了身为宋四家之一米芾的作品,他对其风格早已烂熟于心。这书法的笔锋、气势,以及其北宋年间所用特殊宣纸的质感,印泥的颜色,李仲年觉得极有可能就是米芾的真迹。这作品拿出去绝对是是震惊中国书法界的一件大事,将重新改写米芾的艺术史。

墨宝保存得很好,除了其中的年代感,并没有被虫蛀或有潮湿,字迹还能这么清晰,看来是下了心思的,李仲年对玉瑾的好感顿生。其实当年他强烈反对芳菲和陆笙的恋情,绝大部分是因为陆笙是黑帮身份,太过危险,他绝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卷入其中,对性别的在意倒还是其次。如果女儿对象是秦玉瑾,他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但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李仲年心里的算盘开始拨动起来。先持观望态度,到时候和夫人一起商议再决定同不同意,总之这墨宝是到手了,因为无论这次他赞成她俩的恋爱与否,他想他都会得到这幅作品,堂堂集团的总裁总不至于言而无信将送出去的礼品给收回吧。

瞧着玉瑾将墨宝卷好收入画筒,李仲年不舍得将自己伸出去的手改为摩挲茶杯,也不说收不收的事。

芳菲哪里不知道她爸的心思啊,哼,想空手套白狼,也不看她答应不答应,定要讨个说法才行。

实际上李仲年没料错,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他这泼出去的水早有十万八千里了,算是覆水难收了。

芳菲拿过玉瑾手上的画筒,在手里像玩转笔一样翻转着画筒,几次堪堪要转飞出去,看得李仲年是心惊肉跳。

“唉,你小心点啊,那可是宝贝。”心脏受不了的李仲年最终还是说话了。

“哟,爸你心疼了呀,我还以为你不想要这东西呢。”芳菲装作惊讶的样子。

逆女,逆女啊,李仲年顿时气得不说话。

玉瑾看着芳菲狡黠的样子,眼底晃荡着柔柔的爱意,她轻轻地握住芳菲的手,朝她摇头,示意芳菲将画筒给她。

芳菲撇了撇嘴,不情愿地把画筒递回玉瑾手里。

“伯父,这书法是我给您的见面礼,无论伯父您是否接受我,我都想将它赠予您,宝剑配英雄,千里马易得而伯乐难求,这墨宝是再适合您不过了。”

在商业上李仲年以雷厉风行着称,受到赞誉无数,对此早已产生免疫,相比商业他更喜欢书法,玉瑾的一番话让他格外得受用。

啧啧,没想到她家阿瑾拍起马屁来也不赖嘛。

正当玉瑾和李仲年谈及保存字画心得时,王婉婷牵着京巴犬从外面散步回来,听到客厅李仲年和一个说话声音温柔而有磁性的女孩子相谈甚欢时,不禁心想,不是说好要一起商量再决定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被拿下了,真是没鬼用。

因感知能力甚佳,坐在客厅里背对着大门的沙发上的玉瑾听到了门口的动静,转头望向门口。只见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女人站在那里,穿着比较悠闲,却又不失优雅,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看起来就三十来岁的样子,如果仔细看,玉瑾还能从她的眉眼中找到一种熟悉感,这应该是菲儿的母亲吧。

“伯母好。”玉瑾从座位上站起来,浅笑着问候。

今天玉瑾穿了件白色的真丝衬衣,搭配亚麻色宽脚高腰裤,脸上化了个精致的淡妆,让原本不染凡尘的容颜沾染上了人间的气息,黑色长卷发披在背后,钻石耳钉让她的耳际到侧颜的轮廓显得清冷而简洁,而那轻浅的笑容,顿时让人生出冰消雪融,如沐春风的感觉。

王婉婷一时怔愣在那里,万千思绪袭来,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触,王婉婷急忙抓住玉瑾的手臂,破口而出,“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始料未及的提问让在场的所有的人有些,这是怎么回事?

玉瑾很快反应过来,回道,“印象中我好像没有见过您。”

见众人一脸懵圈,王婉婷也回过神来,想想也是,那是她小时候的事了,就算再遇到,估摸着那人现在也有60岁左右,应该不是。但其中的感觉实在太接近了,王婉婷不死心得再问,“你的祖母或者外祖母是不是和你长得很像, 她们也在本市吗?”

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题让玉瑾顿住了,但为了不失礼貌,她稍稍回忆了下,因为时间实在太过久远了,她和祖父母也就见过寥寥几次,模样似乎是有些想像,点头,“嗯,不过她不在这里。”

芳菲虽然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老妈激动个啥,但是看着自家爱人和老妈以这样的方式开始联络感情好像也不错。

然而一旁的李仲年却是警铃大响,尘封已久的记忆再次揭开。

当年他和芳菲她妈开始恋爱时也遇到过类似的情景,不过当时芳菲她妈问的不是人家的祖母外祖母,而是问人家的妈,那激动的样子和现在简直如出一辙。虽说后来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两人也渐渐成为了无话不谈的闺蜜,关系好到连他这个正牌男友都嫉妒。

那时的王婉婷整天和李仲年聊到那女孩是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贴心,刚开始还好,为王婉婷有个好闺蜜而高兴,可时间一久,李仲年就抵触了,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日益的矛盾累积成为他们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情感危机,好在那女孩早已有了未婚夫,结婚后两人的联系才慢慢减少。

现在的场景是何其相似,尽管这么想是不理智的,毕竟两人年纪相差一辈,又相当于婆媳关系,但李仲年对玉瑾的好感度还是直线下跌,有接近负数的趋势。

接下来的时间,李仲年有意无意拉开两人的距离,打断她们的谈话,看玉瑾的视线也不似之前的温和了。

芳菲一看就暗自纳闷了,她爸刚开始还好好的,怎么画风突变,对阿瑾有了隐隐的敌意呢?还阻止阿瑾和老妈谈话,这可不行,说好的搞好关系,不能两头捞不着啊。

为了增进感情,芳菲提出了搓麻将,王婉婷立马赞成,也不顾李仲年的反对,拉着他上牌桌,三缺一怎么能行。

可是麻将打着打着,芳菲觉着有些变了味,牌局上暗潮汹涌。她爸不是杠阿瑾的牌就是截她的胡,而她妈则经常给阿瑾放水或是放炮给她,后来看不惯她爸老是针对阿瑾,也开始压他的牌,整得她爸的脸色越来越黑。阿瑾也顺势给她爸放了几炮,但效果不大的样子。

芳菲眼观鼻,鼻观心,紧抿嘴唇,强压制住想要上翘的嘴角,看来紧抱老妈的大腿才是王道。

因为受到母上大人的青睐,玉瑾留在李宅过夜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尽管芳菲不乐意她爸把阿瑾的房间安排得离她远远的,但她对现在的成果相当满意,起码阿瑾已经成功入住了不是。

开开心心得洗完澡吹完头发,将自己收拾好之后,芳菲就想缩进被窝。天气渐渐变冷,虽然转化之后她的体质不一样了,但她还是保留了人的习性,喜欢暖暖的。

芳菲热衷于裸睡,按照以往的习惯,脱了浴衣,光溜着上床睡觉。刚钻进被窝,竟摸到一手的滑腻,吓得芳菲险些弹跳起来,却被温软的躯体压在身下,随后上面传来熟悉的嗓音,“看来宝贝对我的到来很是激动啊。”

“你怎么来了?”芳菲惊魂甫定,没好气的问。

玉瑾一低头,发现她家宝贝居然没穿衣服,视线被白里透红,晶莹剔透的凝脂给占满,旖念瞬间激发,呼吸开始急促,“我来,干你!”

“嗯唔……”

玉瑾霸道地吻住芳菲的唇,不留缝隙地亲吻。直到吻够了才一路往下,最终在一片莹白之中找到最是红润的那颗红梅,毫不客气的张嘴将它含入,放在嘴中吮吸。 右手同时不停歇得直奔芳菲身下柔软瑰丽的花园,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按着。食指寻找到隐匿在最中心的娇嫩小花心,轻轻一按,芳菲顿时瑟缩起来,身体像被按到了启动机关,花心抽抽的吐出透明的爱液,沾满了玉瑾的手掌。

在来自心口和下腹的双重刺激下,芳菲不住的不住的轻颤,想要靠近又似想要逃开的扭动着身躯。处在激情和快感中的芳菲只觉得不够,“嗯……瑾,我还要,进来……”

玉瑾听了这话,霎时气血上脑,眼角绯红,不待片刻停留,早已蓄势待发的蓬勃肉剑猛得归入剑鞘,然后就是天雷勾地火的律动。力道之大,连材质上佳的king size大床都随着玉瑾的律动发出“吱吱”的响声。

“啊哈……嗯……”芳菲被一阵阵强烈的快意逗得呻吟出声。昏黄的灯光下,芳菲的脸愈发得妩媚动人,似有破茧成蝶的趋势,看到这一幕的玉瑾心狠狠被震动,进出的速度更加疯狂。

伴随着玉瑾的动作和抽插起伏,芳菲的思绪被席卷,游走在虚空,空中传来细微的哒哒声音,是她的心跳声吗?芳菲勉强回过神来,转化后的她听力变得敏锐起来,仔细分辨,发现竟是脚步声,她的心当即漏跳一拍。

“快停下来。”芳菲惊慌地压低声音喊道。

可入红眼的玉瑾哪里还听得进去,依旧狂野的蹂躏着东倒西歪的花园。

脚步声越来越近,来不及了,急红眼的芳菲骤然爆发出空前的力量,将玉瑾挺动的腰强行按下,巨大的冲击之下,花心的某处柔软遭受到猛烈撞击,一股电流自那里飞速地传遍全身。

芳菲觉得快要二佛升天了,却还要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抓起被子将玉瑾全部盖住。

与此同时门啪嗒一声打开了,进来的是她的母上大人。芳菲风中飘零,有比现在更让人崩溃的吗?事实上还有更崩溃的。

“菲菲啊,妈妈向你问个事。”之前一直有李仲年的阻挠,王婉婷没能和玉瑾好好的探讨她祖母的事,现在时间已晚,她又不好去打搅玉瑾,便先到女儿这里打探一下详情。

“妈~,你怎么进来了,都不敲门的。”欲念刚熄,芳菲说话的声音里带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

虽然有点怪异,王婉婷也只当是女儿同她撒娇,“嘿,你的房间我什么时候不能进来了,我想来就来。”

对于老妈的强盗言论,芳菲瞬间无语。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还出汗了,热就该换薄一点的被子啊。”王婉婷作势就要掀开被子。

“我不要,我裸睡着呢。”芳菲死死地捂紧被子,挣扎间,体内的肉棒闯入更深的境地,芳菲紧抿嘴唇,抓被子的手指骨因用力而发白。感受着胸口的鼻息,芳菲内心进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

倒忘了这茬,王婉婷收回了手,口中却闲闲的说,“你个小屁孩,小时候哪里没被我看过,长大了倒知道避讳老妈我了。你说你被面这么高,是不是……”

有一瞬间芳菲觉得被攫住心脏,手脚冰凉,除了下身密切贴合的某物脉动,感觉不到其他。

“……又抱着你的抱枕了。”

心脏再次恢复活力,跃动起来,芳菲讷讷点头。静静地躺在床下的大型抱枕默默承受着一切。

以前芳菲做噩梦醒来后总抓住什么东西抱住,渐渐地养成了睡觉抱抱枕的习惯,看她现在疲惫的样子,王婉婷也没再多问什么,嘱咐她好好休息就走了,临出门的时候,说了句,“玉瑾这孩子我挺喜欢的,以后你们两个好好相处哦。”

王婉婷走了之后,芳菲像打了场大仗,脱力瘫软在床上,掀开被子,冲里面的玉瑾努努嘴,发号施令,“去把门给打小锁,我没力气了。”

“遵命长官。”玉瑾缓缓的退出自己,下床锁上门。再利落地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芳菲,“宝贝,你说岳母是想要问你什么呢?”

“叫婆婆。”芳菲纠正她的称呼,“我想老妈可能是问有关你祖母的事吧。”

“为什么呢?”玉瑾不禁疑惑了,两人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我曾听妈妈聊过,她幼年时在一次轮船启动仪式上,不慎从一艘轮船上失足跌落,险些掉入水中,被一个神秘女子解救,可能是太过惊险,使得记忆尤为深刻,只是无论她怎么回忆,都想不起那人的容貌,仅剩下模糊的轮廓。我猜是类似对superhero这样强大的崇拜,才让妈妈念想至今吧。”

“轮船,小女孩,神秘女子……”玉瑾喃喃道,突然间灵光一闪,惊诧不已,“不会是……”

“嗯?什么?”

玉瑾便将她40年前救过一个小女孩的事说给芳菲听,芳菲得知后好久都没消化,这缘分也太神奇了吧。

“我平时是不喜与人接触的,但当时不知道受什么牵引,等回过神时已经瞬间移动接住那个小女孩了。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让我救下岳母,然后再遇到你。”玉瑾感叹道。

“什么岳母,都说是婆婆了,我才是上面的那个。”芳菲咬牙再次纠正。

“是是是,老婆大人才是最上面的那个。”玉瑾说完,调转身体,让芳菲整个人趴在她身上。

“这还差不多。”骑坐在玉瑾小腹上,气势顿时一米八,芳菲满意极了。

“老婆大人可否满足奴一个愿望,完成之前未完的运动?”

“嗯,准了。”被奉承的格外舒心,芳菲想也没多想直接批准了。

直到后来芳菲酸软无力的趴在玉瑾身上时,才昏沉的想到,骑士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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