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抬脚走过去,地板扑了地毯,进口的小羊皮,软绵糯柔,像漫步云端。
可惜,她在通往地狱的路上。
男人坐在沙发上,坐姿豪放,两腿大敞,偏头吞云吐雾,肌肉遒实。
听说这位在当生意人之前,是地下拳台的常驻成员,能相信这是位即将步入不惑年纪的男人吗?
胸膛宽阔,肌理粗狂平整,肌肉舒张有力,面容硬朗,额前有道疤,把人衬得更显英霸。
温柔熟练在他身下跪趴,小手拉下男人居家服,露出紧实的内裤,以及粗大的一团,突起于中心。
她指甲陷入掌心,咬牙拉下黑色子弹裤。
如他所言,硬了。
肉色棒身直挺挺猛烈弹跳而出,温柔一时不察,低头太近,被那硕大的蘑菇头打到脸颊。
“啊~”
“呃~”
两声低吟同时响起。
一个是被疼出声的,一个是爽出声的。
那东西又粗又大,硬起来直挺挺一根向上翘,她面皮白皙水嫩,如今被打出透映红痕。
小手圈住棒身,上下套弄,时不时紧握龟头轻捏。
温柔以为他会很快射出来,没想到她跪至膝盖钝疼了,这人还是无动于衷,只是手掌心越来越湿润。
没了辙,抬头看那人,以为他会闭着眼,不曾想那人直勾勾瞧她,从她的眸子移到她交握他的地方,眼眸猩红,粗粗喘息。
“瞧什么瞧?用点劲儿,憋坏了你去哪里爽。”
温柔咬牙,低头要给那人口出来。
却被一股大力拽起,腿分开,小屁股坐在雄赳赳气昂昂的粗壮上。
背对那人,眼前是客厅的超大液晶显示器,灯光亮映,两人交缠的身躯清晰可见。
那人气急,摁住她的腰往下,在她耳边控诉,“还口?是不是想让老子断子绝孙!上回儿你气不顺,咬我那一口,让我歇了一个月!”
“故技重施?”
温柔朦朦抬起眼,脸热的。
上个月她被他骗去参加饭局,饭局上有她父亲的旧部,他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昭告天下,羞辱她的脸。
这人就是个不要脸皮的混蛋。
“断子绝孙?你儿子和我一样大,我是你儿子的同学,你老师的女儿,你是个人也不会……不会这样对我。”
温柔哽咽,提起这样的事,她还是忍不住落泪,太羞耻了。
她有什么脸面见简子央,有什么脸面见父亲,她连出门都是裹了脸戴了帽才走得坦荡。
简衍陈黑了脸,烟往旁边一丢,木质茶几拉过,把人提起,裙子撕碎,沙发够大,让人跪趴在前,手撑茶几,小腿被折在他腿下压制。
大掌拍打圆润饱满的翘臀,眉心紧皱,不耐烦的听她哭,威胁出声,“还哭?想不想出去了?想就闭嘴。”
大手扯掉内裤,扶了棒身就冲进去。
“嗯~额…………”
温柔被大力撞击往前倾倒,穴口张到最大,粗狂霸道的棒身随男人腰身挺动进进出出,粉嫩可爱的软肉壁随棒身进出,被带出带进碾过戳过,从粉红变嫣红。
腿被男人压制,无法动弹,只能乖乖翘起小屁股,两瓣臀肉被分开,掌握,揉捏,拍打。
细腰塌陷,发丝凌乱,哭声渐小,嘤咛呻吟。
茶几上有她的泪渍,双手撑住茶几,缊湿手臂。
简衍陈眸子一瞬不停的盯着吞吞吐吐的嫣红,穴口那么小,周围一根毛都没有,白白嫩嫩,撑开花穴,是粉粉嫩嫩的花朵儿。
看在眼里,是粉的,嫩的,湿的;摸在手里,是软的,滑的;舔在嘴里,像果冻般,香甜可口。
如今被他操了这么久,终于适应他的尺寸,一进去被自觉吞下,裹住他,入得深了,咬牙不愿出声的人,不自觉哼哼。
穴口被撑得薄薄,一个口,开始加速冲撞,九浅一深,汁水被搅动,向上顶弄,耻骨撞击臀部,发出啪啪的羞人声。
温柔的双手被那人往后拉,裹在一起,大手握住,腿根被拉近相抵。
她思绪飘飞间,慌乱的移开小屁股。
两人做了那么久,温柔已经熟悉他的尺度,频率。
这种疯狂弄她的时候,拽住她的时候,就是这人即将射出来。
不行,不能射在里面,没戴套,她不要怀孕,她也不允许自己怀孕。
“不要,不要射里面,会怀孕的,唔~”
话音落,男人起身,双手交握她的小腹,跪在她身后,胸膛贴上她滑嫩的脊背。
以无比羞耻的姿势在做,动作放肆热辣,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不怀老子才是断子绝孙,懂不懂啊嗯?呃~”
“年纪大又怎样,39岁依然能让你叫死叫活。”
“老子进你多少回了,哪回儿没让你爽?这儿被我灌了多少精液了?吞我手指几次了?这双腿,夹我头多少回了?”
“还想嫁人,嫁给谁啊,那个毛都没齐的小男孩?惦记他呢是不是?”
温柔被撞得零碎,头疼,这人又提起她在学校的学长了,这个槛就是过不去了,而且这人特别喜欢在床上说Dirty talk。
头晕晕沉沉,像是脑袋中的浆糊被打散,浮沉各异。
“呃~”
罢了,终究是让他得逞了。
简衍陈捋了捋汗湿的黑短发,抽出身,把人抱起,上楼,打开莲蓬头,清洗。
温柔闭紧双腿,浑身酸软无力,依靠在他怀里,不确定的发问,“我可以去了对吗?”
其实她发现一个小现象,每次这样过后,他会很好说话,
简衍陈从浴台拿烟,叼在嘴里,一手放水,一手探水温。
背上的各式疤痕,纹理鲜明的肌肉,宽阔的背,紧窄有力的眼神,这些部位有力野蛮,男人味十足。
温柔无所事事站在浴室门口,那人尚未疲软的部位随他走动在腿间晃荡,他不遮不掩。
她知道一次对他来说不太够,以往他能保持两到三回,难道是因为答应她让她去……
会是吗?
那人站在浴缸旁,向她招手,“过来。”顺势喷出一口烟。
又抽了口烟,没喷。
她走过去,在他的注视下迈入浴缸,突然被他拉过,用力吻上双唇,两颊被他一只手捏住,被迫张嘴。
“咳咳咳!”温柔被呛得左右摇摆,喉咙发痒,直咳嗽不止。
嘴里是烈香的烟味,这人在一旁,两指夹烟,邪笑看她狼狈样子,眸间笑意深厚,竟连嘴角都深扬。
“对。”
“可以去。”
看完她狼狈的模样,施施然甩下轻飘飘的答案。
温柔微怔,眼里闪着讶异。
这人很少笑得如此开怀,眼角几缕细纹愈发明显,与他平日刻板的脸大相径庭。
笑起来,很邪又如沐春风,像极了父亲那样的斯文人。
想起父亲,又是一阵黯然。
也幸而,父亲如今远在香港教书,并无知悉她的事,也望父亲旧部不要和父亲提起在此见过她,还与这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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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线串得好累。
快了快了,即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