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闻言眼睛一亮,然后又莫名的落了眼泪出来。
不要,不要。
不要让汝漓进来看见她这副模样。
黎练也觉得扫兴,看了看身下的人儿正无声的哭的梨花带雨,就皱紧了眉头说:“不见。”
“这……”
封签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有些为难的看着已经走进了院子里面的汝漓。
他敢大着胆子顶撞了宋世子,却不代表他敢请这位尊贵之人出去。
汝漓神色清淡,手中拿了一块雕花木盒。
若是仔细看,定能看清楚他捏着雕花木盒的手早已用力至泛白。
里面再没有声音传出,封签也不是不知道这太子爷在里面做什么。
但是……
“汝漓大师,今日太子殿下会客,烦请您……”
还未说完,汝漓却已经上前叩响了禅房门。
“殿下,今日是开光之日,还请殿下去大雄宝殿一趟。”
这种事,吩咐沙弥来请就是了。
屋中的黎练听着汝漓的声音,哼哼一笑,越发坐实了自己的猜想。
他伸手摘掉了白双口中的手巾,问道:“你说,要不要他进来?”
她也不再咬舌,只呆住了。
时至此刻,白双终于明白黎练选定自己的原因了。
他,想毁了汝漓!
是想逼自己就范,供出汝漓跟自己早已经互通心意?
只是昨日之事,那山谷中只有他们两人,黎练又是为何知道的?
心中存疑,她却很快冷静了下来。
将满肚子的憎恨与恶心压抑住,白双张了张嘴,压低了声音道:“不,不要……”
“不要?”黎练勾唇问道:“那就继续好了,不过这屋子并不隔音,你还记得咬紧了牙,不要让他听见了。”
说罢,也不管不顾汝漓的声音,他埋首在了白双的乳儿之间,深深的吸着她似是稚气未脱的奶香,可偏偏这未被开发过的身子已经成熟的让人吞口水不止。
“……不要!”
白双带着哭腔,却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她的心乱透了。
若是自己尖叫一声,她肯定汝漓会进来救她。
可此时这样……
她如同那日方乾按在树干上的杏娘,又有何区别?
纵使白双平日里看不上男子口中那套忠诚与声名,凭什么他们能三妻四妾,女子却一生只能侍一夫?
但今日,她这狼狈样若是被汝漓瞧见,是会要了她的命的。
黎练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还觉得白双叫的越是大声他越是觉得刺激。
他嘴咬住了那颗因白双挣扎而抖动的粉豆,粗暴的在唇齿间磨动舔舐。
白双心绪复杂,却被这一举动弄得开始喘起了粗气。
“黎练!”
她忽然压抑不住,大声叫出了他的名字。
黎练闻声一愣,抬眼看向此时满面怒容的女子时,禅房的门,也被人一脚踢开了。
这大黎举国上下有几人敢唤他名字的?
眼前被自己欺负的可怜小人儿却毫不畏惧,似乎是做足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忽然有那么一瞬间,黎练看着白双率先乱了阵脚,又是躲又是哭又是骂的,心中竟真有了几分兴趣。
汝漓闯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黎练翻身下床,拉了被子盖在了床上人的身上。
他脸色有些惨白,但表情却淡淡道:“太子,开光之事耽搁不得。”
黎练伸手去解开了白双手腕上的腰带,才转过身说:“本殿知道了,还请汝漓师父去外等候,让本殿稍作休整。”
他料定此时白双不敢直接从被褥中出来。
黎练忽然起了私心,不愿让汝漓看见白双的身子。
利用白双,是他的计划。
只是今日白双自己送上门来,他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但如此一来,不仅是汝漓打断了自己的欢愉,白双也乱了他的思路!
他断然知道,这院中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将此事传出去。
可他就是不悦,却也不可能公然拒绝了汝漓的邀约。
毕竟开光这事本就是他自己提及,看了看还藏在被中的白双,黎练的心头浮上了一个新的计谋。
汝漓闻言站了片刻,他现在倒是希望被褥下的女子能唤他一声,他便能立马将她带走。
可此时白双藏在那被子中,如同没了呼吸,一动也不动。
是他会错了意?
也是,太子身份之尊贵,往后是要继承大统的。
与其等自己希望渺茫的回应,倒不如选择做尊贵之人。
他眼中一片黯然,没有回应,直接出了禅房。
听见那道清浅的脚步声出去,再就是关门的声音,白双这才探了头出来。
她已经将自己的衣服堪堪扯下,眼中的泪水又想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
“起来整理,然后跟本殿去大雄宝殿。”
黎练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竟然伸手亲自给她整理起了衣服。
白双却吓了一跳,起身往角落瑟缩,狠狠道:“做梦!”
他见状眉头一挑,握住了她早已挣扎着蹬掉了鞋子的脚说:“那就等着瞧。”
她一脸苦涩,用力抽回了自己的脚怒道:“你,你,无耻!”
“谁告诉过你本殿不无耻了?”
黎练脸皮够厚了,竟欣然承认,倾身靠近了她道:“或者是说,你爱上我这床榻,今夜都不走了?”
他还在回味握着那只小脚的感受。
即使是拢了袜子,但白袜包裹的脚不用想,他就知道有多可爱。
思及此,他下腹又一阵热。
龙根有抬头之势,黎练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那你在此处等着我也好。”
说罢便起身准备走。
白双思虑着他的话,知他不仅仅是威胁。而且门外侍卫不少,黎练要是走了,她哪里还出的去?
与其最终被他拆卸下腹,倒还不如搏一搏。
在外面,黎练再乖张也定不会对她怎样了。
她从床上下来,将腰带系回了原处,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后才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