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眨了眨眼睛,房间里每一道横梁,一处廊柱,不是镶嵌着金子就是点缀着宝石,而这么一个金光灿灿,雕栏玉砌的屋子居然是四处开放的,没有门墙,廊柱之间垂着幔帐薄纱,清风吹过之时,薄纱飘起,就见外面是姹紫嫣红,花团锦簇的一大片园景。
花盈茫茫然的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起来,立刻感觉到了小穴里面的异样,她分开双腿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小穴里塞着什么东西,一串红色的流苏露在外面,都被自己的春液打湿了。
她正要伸手去拿,忽然感觉到前头有人影晃动,她再一抬头,就见一个穿青蓝色衣衫的男子用折扇挑起了纱帘,冲着她微微一笑:“我的乖女,可是醒了?”
花盈这时才明白什么叫做惊鸿一瞥,这人也生得太好看了吧。
心就像被人一下子掐住了一样,小脸刹那就红了。
如果她没记得没错的话,她现在是来到第四个故事里了。
而这里的爹爹花钰可是富可敌国又风流倜傥的浪子一枚。
他漆黑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很随意的用一根玉簪簪起,昂贵且精致的袍子也被他懒懒散散的披在身上,用腰带简单一扎,领口敞开,胸膛微露,随性慵懒之间又流露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而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的时候眼神恣意又轻佻,如果那眼神可以有触感的话,花盈会觉得她此刻全身上上下已经被他摸了个便了。
尽管张脸与前面几个爹爹五官明明非常相似,可是放在他身上,就像画里面走出来的人一样,细致均长的眉毛,高挺光洁的鼻梁,红润薄透的嘴唇,尤其是那微微勾起嘴角,似乎总是在笑一样,而他最吸引人的地方便是那双闪烁着熠熠光辉的桃花眼。
黑如墨玉的眼珠,浓密修长的睫毛,略略往上挑的眼角,这些不仅让他有一种天生的戏谑和慵懒,更是洋溢出一股邪邪的味道。
花盈一对上他的眼睛,就止不住心头狂跳,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于是她赶紧把头低下。
而花钰见她这娇羞的莫样,便加快了步伐,走到她的身边坐下,然后比她动作更快的捻起那湿答答的流苏,轻轻的想外一扯。
“啊...”花盈立刻小小的叫了出来,小穴里有一颗一颗的珠子在滚动,又麻又痒,又酥又胀到让她有种要泄身的错觉,她赶紧抓住了花钰的手腕,“爹爹...不要...”
“嗯?不要什么...”花钰笑着凑到花盈的耳边,含住了花盈的小耳朵,用力一吸。
“呀...”花盈顿时酥掉了大半边的身子,她依偎在花钰的怀里,娇颤的说道:“爹爹...不要拔出来...”
“哦?不要拔出来...那就是要放进去了?”花钰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一边用舌尖舔吮着她的小耳朵。
啊...要死掉了...花盈的身子简直要化成一滩水了...哪里还能和花钰争辩是拔出来还是放进去的问题?
而花钰却说道做到,顺着她的耳垂向下吻着她的脖颈的同时,把那珠子又一颗一颗的往她的小屄里面塞...
一颗进去之后,后面的一颗又把前面那颗顶到更深的地方...
这下花盈的花径里面更酥更涨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想要小解的冲动。
她急的在花钰的怀里扭动了起来,“爹爹...不要再放进去...”
花钰已经搂着她躺在了床上,吻到了她的锁骨,他用牙在她的锁骨之上一下又一下轻轻的咬着,笑着说道:“丫头...不让拔出来...又不要放进去...你也太难伺候了...”
这种诡辩让花盈没法接,到底是谁难伺候?
把这东西用在她身上的不还是他么?
她又羞又气的扭着身子,“爹爹...你先回避一下...我...我要去...小解...”
结果花钰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回避什么...爹爹肏得你尿了爹爹一身的时候都有...怎么现在倒羞起来了?”
花盈被花钰抢白的无话可说,只能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咬着粉嘟嘟的嘴唇,气鼓鼓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