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交合被李澈从玄月天悬一直做到艳阳高照。
他不知餍足地一次又一次把李长歌肏到高潮,一次又一次把李长歌肏到崩溃...
一直肏到他精疲力竭,将满袋的精水俱灌进她的宫穴里,再也射不出来方止。
他皱着眉头,在缠绵中沉沉睡去,却仍不忘紧紧搂着李长歌。
李长歌被他翻来覆去抽插,彻彻底底地肏弄,在云端飘飘荡荡,欲死欲仙,力竭声嘶,死去活来了不知多少回。
小穴倒是填饱了,里里外外黏黏腻腻全都是他喷射的白浊。
她却是腰也酸,腿也痛,没有丝毫睡意。
彼此的汁液交织黏糊,身下红肿淫靡,火辣辣地疼,也不知道被撕裂成了个什么模样。
李长歌小心翼翼地从李澈怀里爬起来,她侧着身静静看他,哥哥真的很好看。
墨发披散,眉目如画的李澈在透过层层帷帐的点点亮光映照下,他那俊挺的眉眼,冷峭的轮廓显得更加深刻。
平日狡黠的长眸此时合起,黑长微翘的眼睫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更衬得他俊美如玉。
不过他显然睡得并不是很好,睡梦中的他剑眉凌厉,眉头依然紧蹙。
想起他曾在她怀中的离逝,李长歌的心突然密密麻麻地疼。
一时之间难抑悲伤来袭,她忍不住屏住气息,慢慢低下头来,将双唇在他的睫羽上蹭了蹭。
李澈仍沉沉地睡着,李长歌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吻了吻,安宁与满足在心头悄然蔓延,似堤坝决堤,泛滥千里。
这一世,她一定要待哥哥千倍万倍地好,她一定要给哥哥生好多好多的小孩儿,她一定要让他不必再为自己痛苦与心伤。
至于什么天道不赦,人伦难容的道德伦理,早已被她抛至九霄魂外。
任谁轻视也好,嘲讽也罢,她只要看哥哥一眼她就忍不住想由他随意摆弄了...
总之,她此生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将他舍去。
李长歌吻了又吻,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起身蹑手蹑脚地下了榻,整理好衣裳,悄悄拉开了寝殿的门离开了东宫。
她必须要去弄点药清理一下小穴,不然等李澈醒来,又岂能够继续在他身下承欢呢、
李长歌扶着腰回了公主府,心头难免隐着些苦恼,虽则说她不再在意什么世俗伦理,可她跟兄长这事...
着实也是难以与人启齿...思来想去,怕是也只能去劳烦好友陆衍了。
陆衍平日在太医院当差,自己也打理着一方药园,那药园倒是距公主府离得不远。
上一世,她能脱离顾铮的禁锢,陆衍助她良多,她倒也挺期待与他再逢。
寂静的午后,李长歌避开侍女的服侍,将自己收拾干净,心事重重地踱至陆衍的药园。
到处静悄悄的,陆衍的小院极静,也极美,药圃里种满了各色药材,以竹篱相隔,远远地引了泉水浇灌,株株长势喜人。
隔了一世的蹉跎,李长歌再闻着药草清香,心头烦恼也淡了些,不禁在园外多站了片刻。
细碎的脚步声忽地轻响,陆衍拿着药锄药篓,正好从屋里出来。
在树荫花影之下,清秀出尘的青年修然而文质翩翩,静如青松,动似风竹,一双弯弯长眉如翠羽。
身上一袭白衣显得他如同云端上仙,远离尘烟,超然脱俗。
四目相对,似有无言的欢喜在盈动,陆衍唇边渐渐漾起了笑,黑眸倏地犹如星辰闪亮。
他快步上前躬身行礼,声音清亮明朗,“公主万安!殿下怎么突然过来了?”
李长歌心头尴尬,面上强装镇定,勉力淡道:“可快别多礼了,有...有点事找你。”
“好,公主先请入内。”
陆衍从善如流,引着她提步入屋。
屋子倒是一如其人,看着有些清寒,不过大抵是因主人气质出尘,衬得那纱帐竹床,大小竹架俱格外雅致。
角落里堆满了瓶瓶罐罐和大大小小的药臼,处处弥漫着一股药香,李长歌忍不住多吸了两口气。
陆衍将李长歌引到竹榻上坐好,去斟茶倒水,“殿下,陆某前些日子晒了点药茶,我去煮来你尝尝。”
“行。”
李长歌心想自己倒也不是为喝茶而来...
她坐得有些难受,捶着腰站起来,思量着究竟该如何开口,想了半天,陆衍都端着茶回来了,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殿下尝尝。”陆衍将一盏天青色薄胎细瓷茶盅递给李长歌,他微微一笑,“殿下找陆某何事?”
...李长歌心头猛地一跳,脸上慢慢泛起一层薄红,额角都渗出了点点冷汗。
她伸手接过茶盅,微微抿了一口,半天才低着头,含糊笑了一笑:“公主府中有人,有人裂伤,想请你开些伤药...”
陆衍愣了愣,和和气气问,“裂伤?这可大可小,不知是什么位置?”
李长歌面红耳赤,僵了片刻,她咳嗽了几声,仍然是难以启齿...
她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着秋兰去买些药不就得了,何必亲自走这一趟。
难不成让陆衍知晓这事会比秋兰更合适?
眼见李长歌默不作声,许久仍不肯说一字半句,陆衍神情微妙,他用拳头掩着嘴角笑了笑,“不如陆某帮殿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