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罗仲锡约的。
周日晚上,金寅用补休,提早两小时下班。他洗完澡,没有耐心吹头发,湿漉漉又急忙忙得躺到床上,朝易喜微微一笑,笑中有种单纯的渴望。
易喜侧躺在床上看着他,他的眉眼很好看,比以前柔和好多。她忍不住用手指在他的眉心上划,轻轻得划到鼻梁,人中,还有嘴唇。金寅一直是那麽好看,但易喜现在已经说不出他哪里好看,哪里不好看,她已经想不出来了,他的全部她都爱,这份爱和她的心一起跳动。金寅的鼻尖还有水珠,易喜凑上去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有点可爱,但他喜欢肉慾一点,他头一偏,含住了她的嘴唇。
女人侧躺着,腰和臀是多美的曲线。金寅的指尖滑过她的胸侧腰侧和臀侧。易喜觉得痒,想笑,但是嘴唇被牢牢得吻着。
痒是一个无边际的感受,身体总想缩起来,压抑那种无边无际,轻飘难耐的感觉。易喜扭着腰,试着挥开金寅的指头时。一股温暖的热源靠近,热烫的身躯贴在她的背上,热掌从後穿过她的腋下,扎实得握着她的双乳。罗仲锡亲吻着她的後颈,胡渣在她的肩头紮着,又是一顿痒。
易喜像虫一样扭着,他们的性器也愈来愈明显得一前一後得贴着她。
金寅放开她的嘴唇,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易喜轻柔得套弄,她的眼神专注而痴迷,那样的眼神传导出来的快感比龟头被握着还穿心。
罗仲锡看到金寅动手了,便将易喜的一只腿抬起来,将坚硬的性器直接就着她的肉缝摩擦。
「小喜一下子就湿到外面来了,我摩起来好滑。」他低声得在她耳边说。
易喜轻轻哼着,他的肉棒好硬好烫,在外阴摩着,一直碰到阴蒂,快感很直白得从下身晕开。她的身体几乎又更湿了,几次罗仲锡因为太湿,差点就长驱直入。易喜觉得自己的身体好适合做爱,也好喜欢做爱。
罗仲锡用肉棒将淫水带到後穴,让整个臀缝也湿湿滑滑,轻轻得抵了抵後穴,但没有进去。
只是轻轻得在花瓣上压着,易喜就全身一震,那里泛出空虚的感觉。早上知道要一起做爱,整个人就心浮气躁。好久没有前後一起填满,刚才在清理後面时,自己都快要忍不住把手指放进去。
「小喜这里想吗?」罗仲锡问。
「想....」她很肯定得说。经过这场意外以後,她在他们面前更诚实更自在,因为她珍惜每一个相处的时光。在他们面前,把自己的所有,包括慾念,完全给他们。
金寅轻轻笑了,他好喜欢这麽色的她。「罗哥,你在前面,你太粗了。喜羊羊太久没有从後面。」他把易喜转了身,用手指将她的淫水往後穴涂抹。
易喜很放心得让他抚摩,她专心得亲吻着罗仲锡。这一切多美好,两个男人两种气味她都深爱,两种气息包围着她,充满了整个呼吸。
金寅用两根指头扩张,两根指头似乎没什麽问题,易喜一直发出舒服的哼吟。他拿出手指,挺身进入一个龟头时,她却全身震了一下。「金寅.....会痛......」
很舒服,金寅的龟头和棒身之间被後穴掐得紧紧的,他舒畅得大叹一口气,温柔得说:「好,我等等再动。」
「不是.....好撑.....你太粗了.....好像会被撑裂。」易喜的背绷紧了,看似在忍耐。
「竟然我也会被嫌粗,不是说我最细?」金寅笑着説。他扶着她的臀缓缓撤出,拿了床头的润滑液涂上她的後穴,画着圈按摩。润滑液涂上的时候有点冰凉,刚才的灼痛感消退了一点,摩擦生热,强烈的慾望又泛了上来,让她撅起臀部。
「难道宋子祺也粗?」罗仲锡忍不住问,竟然说金寅最细,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警钟。易喜就已经很崇拜宋子祺了,如果他还器大活好,罗仲锡真的觉得闷。他扶住她的骨盆,长驱直入进入她的身体,易喜埋到他的胸怀里,低低叫了一声:「老公......」声音里尽是满足。
「谁比较粗?」他问。
「你最深.....好深.....那里好舒服.....」她虽然避重就轻,但子宫颈处被撑得满满,很酸爽的感觉让她难以言喻也是实话。其他人能碰到,但只有罗仲锡能每一下都压在深处,甚至能把那敏感的点再往上顶。
「别问了,不好说。」金寅觉得罗仲锡不敢置信的样子很荒谬好笑。他帮忙抬起易喜的腿,从後穴慢慢探入。
好满,易喜觉得身上的每个受器雷达都开启了,一根头发掉在肌肤上,她都感觉清晰。金寅慢慢进入,龟头的形状好明显,伞状得部位刮着肠道。罗仲锡也忍不住,开始缓缓得抽送。两人一前一後,速度不快,但扎实得摩擦着。
罗仲锡也觉得非常舒服,金寅和他几乎只隔着薄薄的肉壁。金寅让易喜的前穴更紧,他抽送的时候,罗仲锡也会有感觉,伞状处隔着肉壁辗压棒身。罗仲锡闷哼着,这就是活着的感觉。易喜整个人摊在他怀里,双眼半眯,嘴唇微张,看起来非常享受。罗仲锡突然觉得:以前他都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又出轨,但他现在可以很肯定:不会了,以後都不会了。
他就喜欢这样疯狂的性爱,他的女人玩得起,而且乐在其中,生活中也陪他走过许许多多,这就是天作之合。
太久没有了,没动几下,易喜就仰起头,全身难以克制得哆嗦。肉穴湿热的吸夹感,也惹得他背脊发紧。和易喜在一起的性生活无比美好,这份美好,让他看到别的女人已经不会多想。
「小喜这麽快到?」罗仲锡端起她喘着气的脸颊,细细得品味着她的嘴唇。
金寅靠近易喜耳边,吸了她的耳垂,含糊得说:「受得了吗?要不要停一停?」
易喜摇头,她撇开罗仲锡的吻,喘着气说:「後面好舒服,不要停......好像快尿出来了..... 」
「喜欢我操你吗?」
「喜欢.....你插得好舒服..... 」她如实得说着每一分感觉,贪婪又直白,那种色情感,让两个男人无法克制得更坚硬。两人极有默契,一前一後,一进一出。易喜没多久又带着哭腔喘息,脚趾都缩了起来,潮吹的热液喷在罗仲锡的腹部,高潮的感觉一直随着他们抽送延续着。
罗仲锡向金寅使了眼色:「小喜在上面好吗?」他腿没全好,只能用这种姿势。金寅将肉棒抽出,罗仲锡抱着易喜侧身躺下,让易喜坐在他的身上。
易喜以为没有了金寅,快感可以平复一下,稍微喘息。但坐在罗仲锡身上又进到了最深处。她真的好喜欢那麽深的地方被占满,快感太强烈,又不自觉得扭着腰律动。
「小喜......你好会。」罗仲锡扶着她的腰,往上顶。快感从龟头顶端一阵一阵穿到後腰。有想射的感觉。他不想忍耐,腿没那麽方便,後面他当一个观众就好了,当观众他也很乐意。
易喜感觉得出来他想射,知道他现在腿不灵活动不快,刻意夹紧了身体。一松一夹一松一夹,只见罗仲锡眉心愈绷愈紧。「啊⋯⋯」他忍不住哼了一声,金寅也知道他快了,他托住易喜的腰也帮易喜一把,让她轻松得骑更快。
最後罗仲锡抓住她的臀,狠狠得挺腰撞了几下。易喜脖子往後一仰,身体细细碎碎得抖了起来。「老公......好烫.....你射得里面好烫.....」她呢喃着,身子像是承受着剧烈得舒服。
金寅轻轻一笑:「射进去真的会有感觉?」
「有.....好多.....又高潮了。」易喜双手撑着罗仲锡的胸膛喘钱。她看着他,眼神好执迷,两人之间没有隙缝,深处相连,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幸福,她俯身吻他,鼻息还有一点喘。
罗仲锡觉得全身都好轻松,他浅嚐了她的吻,随即放开。「金寅等你呢!」他说。
金寅笑着把抱住她,让她跪在床上。手指伸进前穴,前穴刚高潮过,又紧又湿,她贪馋得夹着他的手指,易喜喃喃得说:「你要进来前面吗?」
「後面.....我懒得去洗。」金寅的下身亢奋得又涨又挺,他不想中断兴奋的感觉。
「想要被你碰到那里。」她撒娇着。
「明天早上再来一次,我就从前面。」金寅从她前穴掏出一些蜜液,还有罗仲锡的精液,黏糊糊得涂在後穴。他有些心急得挺身而入。「好棒.....」金寅叹息着。
他饥饿得一下又一下得深捣。易喜叫着,叫得又缠绵又舒服得样子。
「喜羊羊我好爱你......好爱你......」
易喜的湿液从前面滴了下来,或许彼此间已经没有距离,她很自在得揉着自己的阴蒂。後面是金寅这麽满,前面自己摸得这麽舒服,这样的快感是加成的。「啊.......好舒服.....我被你们弄得好舒服.....」她带着哭腔低吟。
罗仲锡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事。他从床头柜拿出一个跳蛋,塞到易喜的前穴里。先是塞满的感觉让易喜全身一震,感受到跳蛋在震动时,易喜和金寅都忍不住叫了出来。
「靠.....罗哥你太会玩.....嘶......」金寅紧夹着自己的臀部。「啊⋯⋯啊⋯⋯不行......」易喜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全身一直发颤。
「你看起来超爽!」罗仲锡看着金寅说。
「这样.....一下就想射.....受不了......」金寅紧扣着她的臀部快速得抽插。
「我自己都没试过这样......」罗仲锡呢喃着。金寅看了他一眼,麻爽得震动感一直从龟头传来,无暇顾及他说的,腰部狠狠得抽送。
快乐的极致是什麽?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易喜觉得自己已经抽蓄到没水可喷。然後她眷恋起温度,他们的温度和气息。气息包围着她,她听着他们的呼吸,觉得他们是融为一体的。
没有镜子,但她能想像自己看起来是多麽狼狈淫荡。但她这一分样子被父母看到的话⋯⋯说实在,易喜也无所谓了。只要能和他们在一起,自尊之类的都不是要务。人生很短,是苦是乐,只在於心态。
结束後三人很舒爽得躺在一起,易喜一只手牵一个人,迷迷糊糊得睡着了。
半夜依稀听到手机铃声,罗仲锡最快惊醒。接了电话後,有些慌忙得穿衣服。
「怎麽了?」金寅也睁开了眼。
「莫莫破水了,我叫她直接去医院。我们去医院集合。」罗仲锡说。
金寅坐了起来,看罗仲锡手脚也没有很灵活,也走不快,就说:「我跟你一起去,我开车。」多一个人帮忙总是好。
他们同时看了易喜,易喜睡得很熟,不想叫她起来,但总觉得不该放她一人在家,而且她一人睡都会睡不安稳。反正明天休假。罗仲锡看了一下表,一点多,宋子祺好像还没睡,Fb还在线。
「叫宋子祺来陪她吧!」他说。
他亲自打给宋子祺。
这一晚,宋子祺心中有种莫名的悸动。他不再是局外人,而是一家人。发生事情时,共同承担的一家人。他连忙赶来,罗仲锡等到他来才离开。换他牵着易喜的手,光明正大,理所当然。
易喜睡醒时,觉得纳闷,怎麽被宋子祺紧紧抱着,本来以为是梦,但是身上还留着昨晚的狼狈,那个跳蛋竟然还大喇喇得放在床头柜。
「醒来了?他们去医院陪莫莫了,叫我过来陪你。」宋子祺也醒了。
「莫莫生了?」易喜好惊讶。
「破水了,但六点的时候通过电话,还没生。医生说第一胎,中午前生都算快的,莫莫才开一指,还要再等等。」宋子祺转述了罗仲锡的话。
「那我赶快弄一弄,赶快去医院帮忙。」易喜就要起身。却被宋子祺按回了床上。
「不急......」他一手握着她胸前。易喜讨饶得看着他:「子祺,先去医院,我们回来再说......」
「我昨天没吃到,不公平!」宋子祺耍赖着。
易喜只好抱着他撒娇:「之後加倍给你好不好。」
宋子祺故意想了一下才说:「好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麽条件?」
「用这个给我看,我想看。」他把跳蛋拿给易喜。易喜瞬间羞红了脸。宋子祺只是逗逗易喜,没有真的抓住她不放。
早前罗仲锡赖给宋子祺时写着:「莫莫想要易喜陪,莫莫待产,没有女孩子帮忙也是诸多不便。易喜醒来就赶快带她来。」
宋子祺送易喜到医院,一路上他们都莫名的雀跃。关於一个新生命的诞生,真的很令人期待。
这份心情,宋子祺细细品味着,等红绿灯时,他陷入了一种想像之中:要是.....要是自己能有孩子多好。他看了一眼易喜,不敢想却又忍不住幻想。总有一天.....希望有那麽一天。
这天早晨对易喜而言是很奇妙的。尤其握住莫莫的手时。莫莫正在承受陌生的阵痛,满头是汗。易喜总觉得这是人生很脆弱的时後,应该会找至亲陪伴,不过发生这麽多事後,她也不好问。
阵痛一阵一阵的,後来等到麻醉师上班,终於打了无痛分娩、莫莫终於比较有精神。
「易喜.....你会嫁给我爸吗?」她问。
「问你爸啊⋯⋯」易喜笑了。
「不管如何,我能叫你姊姊吗?」莫莫说。
「当然可以。」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不会,其实你很贴心。有的时候我都在想:我和我爸的距离,要是和你和你爸一样就好了。」易喜在这方面真心羡慕莫莫和罗仲锡。
「姊姊,我想要你陪我,是因为你比我妈妈欢迎这个恩熙。」莫莫说出自己心里想的。
「你妈妈的立场我可以理解,你妈妈也不是故意不欢迎。看到恩熙可爱的样子,应该就会好转。」易喜打着圆场。
「我妈永远是我妈,但姊姊你是一个有爱的人。」莫莫打从心底说出。
易喜莫名的感动。
「你等一下和我进产房吗?」莫莫问。
「你希望我陪,我就陪你。」
「那你陪我好吗?这段时间,我们遇到好多事,有你陪,我就好放心。」莫莫説。易喜心中很激动,这些关系中,莫莫的肯定是超过一切的。
就这样,易喜比罗仲锡还早听到恩熙的哭声,是第一个看到恩熙样子的人。突然间,家的概念家的感觉完整得呈现在她的脑海。
不过关於莫莫说了这麽肯定的话,易喜总是觉得不踏实。「我不是一个很好的人,其实我有你爸,又有金寅,还有宋子祺。」讲到後来,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有些心虚。
「姊姊,别人怎麽看是别人的事。我只想被爱,而我感觉你有爱我。」莫莫浅浅淡淡的说。
但这句话里又有这麽多哲理。
果然恩熙是恩赐,让所有人都更加紧密的恩赐。莫莫长大了,易喜也长大了,所有人的结都被一个新生命解开,最终爱承担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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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已经看到绘师的草图,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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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色确实快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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