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个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稳(NPH)--剧情

此时的王府,扶行渊站在床榻前,语气严肃,“你病都没好,还想去汤池里泡澡,再晕过去怎么办?”

扶襄委屈极了,身上满是汗水的味道,让他又嫌弃又难受。见他不同意,就仰起脸巴巴地看着他,眼神执拗。

最终还是扶行渊退后一步,“听话,皇叔抱你去屏风后擦擦,然后换上干净的衣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扶襄只得勉为其难点点头。

被抱起来的时候他明显还有话要说,扶行渊已经吩咐下人,“把床上的被褥都换了,不然我们的陛下该躺不下去了。”

扶襄顿时心满意足地挨着他的脖子蹭了蹭,脸颊漾开一个小酒窝。

乖巧得猫儿一般。扶行渊情不自禁在那处酒窝上嘬了一口,味道甘甜让人沉醉。

屏风后的水声一阵一阵,能断断续续听见两人的交谈声。

“...皇叔...换旁人来....”

“...不放心......”

“...唔.....咕嘟....”

外边的人丝毫不敢窥探,动作麻利把床上的物品都换了,干干爽爽清香十足。

等两人出来,屋子里的人都退下了。

扶襄裹着被子脸颊红红的,终归是尚在病中,这会儿就感觉眼皮发沉,昏昏欲睡。

“乖,先起来把药喝了。”扶行渊一手端着药碗,坐在床沿哄他。

扶襄慢慢坐起身,接过药碗屏着呼吸一饮而尽。扶行渊又递过去一杯蜂蜜水,看着他喝下去后温柔地摸摸他的头顶。

“皇叔,林大夫说你也要喝药。”扶襄躺下去,撑着困顿的双眸望着他。

扶行渊的手指从他眼尾抚过,柔声说道,“好,睡吧。”

“...嗯..皇叔,你也休息...”说着,他往床里侧挪了挪,明显是给他留的位置。然后,卷着被子闭上了眼,很快呼吸就平稳下来。

扶行渊失笑,看着他的睡颜,目光宠溺而深情。

翌日,扶襄醒过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人,但依稀记得夜里确实有一双手臂抱着他。被伺候着穿好衣袍,用膳时依然不见扶行渊的身影,他不由问道,“摄政王人呢?”

“回陛下,王爷一大早去宫里主持朝会了。”

扶襄拿筷子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吃完饭,便吩咐下人备马车回宫。

“陛下,没有得到王爷的吩咐,奴才们不敢擅作主张。”

到这时,扶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难不成打算就这样把自己藏在府里?!

再一深思,朝臣怕是都认为自己在宫里养病呢吧?!晏子默,对,还有晏子默,你可千万别让朕失望!

“呵——真是好大的胆子!王府一个下人都能忤逆朕的意思,改日是不是还要拿刀子对着朕?”扶襄克制着怒火,声调冷得瘆人。

天色突变,一群下人战兢兢跪了一地,埋着头只会说“奴才不敢!陛下息怒”。

“不敢?”扶襄眼露几分讥讽,“背后站着摄政王,朕看你们没什么不敢的。”

说完,他不再看地上抖如筛糠的一群人,直接转身回了殿内。

及至午时,扶行渊才转回府,殿前的人依然跪着。扶行渊了解过事情原委,便让他们起身退下了。

殿内温暖如春,扶襄仅着一件霜色的衣袍,坐在茶桌旁整个人单薄得厉害,捏着瓷杯的手指竟比身上的衣衫更为白皙剔透。

门口的人身形挺拔,气势威严,扶襄等他走到面前才一字一句道,“皇叔,朕要回宫。”

扶行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握着他的手腕把人拉起来,自己坐进那把椅子,又把人按在自己腿上。

“今天感觉好些了吗?昨夜里还咳个不停?”怀里的人几乎没有重量,那点挣扎也完全不够看,扶行渊圈着他的腰在腮边吻一口。

扶襄用力扭过脸,不咸不淡地回道,“好多了。”

扶行渊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转过脸直视自己,“等你身体彻底好了,再回宫也不迟。”

听见他的话,扶襄一声冷笑,“皇叔,朕是天子,不是你随意一句话就可以剥夺自由的寻常人。”近在咫尺的凤眼漂亮又冷清,被他如此专注地看着时,让人既兴奋又满足。

“你若真是寻常人,本王岂会让你坐在腿上如此颐指气使?嗯?”扶行渊望进他的眼睛里,凑上前几乎与他双唇相贴,随后的一句话却让人遍体生寒,“早便一把锁关在屋里连门都迈不出去!”

他的语气太过于狠戾,扶襄愣愣地看着他,眼神惊疑不定,话都哽在了喉咙里。

“逗你的,皇叔怎么舍得?”扶行渊冷肃的面容又柔和下来,“被吓住了?倒是皇叔的错。”

说着,安抚的吻落在他的眉心,那双唇触感温热,气息温柔,扶襄内心的恐慌却只多不少,手指都紧紧攥在了一起。

他们之间的温情,来得突然,去得也同样迅速。

——

扶襄就这样被留在王府内,说来可笑,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却独独连府门都出不去。病愈后他的性子也越发冷淡,对待罪魁祸首更是不冷不热,能忽视就忽视。

扶行渊似乎早已习惯,这幅模样反倒勾得他心痒痒的。担心他在府内无聊,每日里不是安排说书的,就是唱戏的,甚至还有变戏法的。

这般过了足足三日,两人用过晚膳,扶行渊为他披上厚厚的斗篷,拉着他的手去后花园里散步。

漆黑的天幕,皎洁的月光,再缀着点点星光,是寒夜里难得的好景色。

扶襄却兴致寥寥,一路上默然不语,不防备,竟被他带到了一处湖边。

夜风轻缓,湖面荡漾着粼粼波光,倒映着数盏灯火,粲然夺目。

扶行渊握着他手站在远处,叹息,“这里面养着不少锦鲤,个个膘肥体美,什么时候襄儿也能多长点肉,皇叔就该高兴疯了!”

扶襄早已浑身紧绷,那湖水令他发憷,到现在他依旧能回忆起那恐怖的窒息感。

“襄儿,害怕吗?”扶行渊抬起手随意向前一指。

“...不怕!”扶襄努力镇定下来。

扶行渊冷锐的面庞在月色下晦暗不清,缓缓开口,“你是君王,如果因为一次落水就惧怕上了,可想而知,这个软肋有多么诱人。”

扶襄原本涣散的双眸迅速聚焦,扭过脸看他,破釜沉舟一般问道,“那诱惑得了皇叔吗?”

“呵呵——”扶行渊轻笑两声,也看向他,眼神意味深长,“我更吃不消其他的诱惑,比如...”

话音未落,他猛地把尚在沉思的扶襄扯进怀里,低头擒住微凉的双唇。

“唔....”扶襄瞪大眼,回过神后用力推他的胸膛。

扶行渊牢牢握住他的双腕反扭向身后,另一手缓慢抚摸他的脖颈,滚烫的吻急切而热烈。

扶襄只能仰着脸承受他强势的掠夺,泛红的眼尾晕出一抹湿迹。

晕晕乎乎间,他的后腰抵上了一处坚实的硬物,这时绵长深入的一吻终于结束,他张开唇大口呼吸,视线随意一扫,两人不知何时站到了湖水边,他靠着的正是一圈圈围栏。

“怕吗?”扶行渊逼近他,抬手把他唇角的水迹擦掉,两人相贴的身体无一丝缝隙。

扶襄全身的重量几乎放在了身后的围栏上,他无措地紧紧抓住扶行渊腰侧的衣裳。

“告诉皇叔,还怕吗?嗯?”扶行渊两手撑在他身后的围栏上,弯腰贴着他的耳朵沉沉问道。

如此境地,他竟不知该怕的是粼粼的湖水,还是面前强悍冷硬的摄政王。然不管如何,他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扶行渊笑出了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你还是一贯的嘴硬!”

说完便含上他的耳垂吮吸,见他扭着脸躲避,双唇便辗转到脖颈上又舔又咬。

“嗯...”扶襄心里的一根弦始终绷着,格外受不得这种刺激,呼吸一下就乱了。

扶行渊一只手探到他的腰间,直接扯落束好的腰带,扔在了地上。

“住手!”扶襄一手按住散开的衣襟,一手裹好身上的斗篷,红着眼睛斥他。

扶行渊也怕他又受冻,把斗篷又裹紧点,嗓音沙哑诱哄他,“既然不怕了,让皇叔在这里好好疼疼你...”

“你!放肆!”扶襄气得脸都红了,却不敢直视他在黑暗中尤为幽深的双眸。

“本王还能更放肆。”说着,他一手伸进斗篷里,在那细瘦的腰肢上狠狠揉了一把。

“啊...”扶襄抓紧斗篷往后躲,却抵着围栏退无可退。那只手渐渐往下摸索,在腿跟处暧昧地揉捏。

“皇叔!不要!”扶襄又惊又慌,急声喊他。

扶行渊已经挑开了他的里衣,粗粝的大掌贴着温热细腻的肌肤上下滑动,性感的喉结也不住地上下滚动。

“皇叔,别...别在这里...”扶襄一头扎进他的怀里,顾不上将要滑落的斗篷。

扶行渊还是想在这里来一次的,但见他浑身都在颤抖,就顺着他的动作把手抽出来,又把斗篷绑好,然后突然掐着他的腰把人抱了起来,两手兜住他的臀,一边揉捏一边吓唬,“这里很暗,没人看得见,景色又这么好,皇叔下边硬得发疼,体谅体谅皇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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