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个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稳(NPH)--剧情使我头秃

“本王还没到需要你时时提醒的地步。”扶行渊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投喂贪食的鱼儿,头也不抬一句话堵了回去,他看着这些堪称肥美的锦鲤,还有闲心打算捞出几条找一些民间的大厨烹饪出来,给宫里那位兢兢业业的皇帝陛下送去补补身子。

衡芜听了他这一句话也就放下心,站起身也端上一盘糕点,几步过去靠在他身边的柱子上,“王爷今日难得休沐,听说一池莲音今晚有乐子....”话音未尽两人俱是心知肚明。

扶行渊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这时湖面的浮桥上匆匆过来一个侍女,停下脚步站在凉亭外福了福身,“王爷!”

“何事?”

“赤炎国五皇子递上拜帖,现下正在偏厅等候。”

“那就让他候着。”

“是。”

衡芜挑了挑眉,好奇开口,“五皇子不怕引人耳目吗?此外,他惹到你了?”

“让他吃个教训罢了。”扶行渊细细净过手,转回茶桌旁慵懒地靠在椅子里,漫不经心回了一句。

此时的皇宫内,扶襄处理完手上的政事,带着一匣子温润细腻的粉珍珠走进了后宫,看望他的母后、朱周国皇太后沈遇秋。

沈遇秋,淮阳侯沈英怀之妹,当年是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后来入宫为后,和先皇举案齐眉恩爱不移,是民间广为流传的一段佳话。

那时的淮阳侯府风光极盛,一时之间无人能敌。现如今扶襄为帝,并没有多亲近他母后的娘家人,所以沈英怀现在也就是个闲散侯爷,倒并不是淮阳侯被捧得目中无人,相反他这位舅舅很是安分,扶襄只是不想明目张胆把他们立为靶子。

“陛下,太后娘娘正在后花园赏花,老奴去通禀一声。”刘嬷嬷见到圣上高兴得合不拢嘴,脸上浅淡的皱纹深刻了不少,带着亲和的由衷的喜悦。

刘嬷嬷是跟着沈遇秋进宫的老人了,看着扶襄一点点长大的,对他如同自己家孩子般万事上心。

“嬷嬷,不必了,等母后回来便是,朕等一会儿也无妨。”扶襄带着浅浅的笑意,说着在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陛下一会儿留下用午膳吧,老奴去吩咐小厨房多做一些陛下爱吃的。”刘嬷嬷笑呵呵看着他,转而又心疼道,“陛下又不好好用饭,瞧瞧瘦了多少啦?娘娘瞧见了一准要说道你。”说完连忙又命人奉上一道道精致的小点心,都是扶襄小时候便喜欢吃的。

“好,朕留下用饭。”扶襄点头应下了,拿起碟子里的糕点小口吃着。

刘嬷嬷一脸慈爱,又给杯子里添上了新的茶水。

“皇儿过来了?”一道绵绵柔柔的声音响起,沈太后走进了殿内。

曾经的京城第一美人沈太后,如今虽已三十有二,但容颜身姿依旧如她少女时一般,着了一身霜色的拖地烟纱裙,眉如远黛,眸如烟波,琼鼻丹唇,不似人间客。

“母后!”扶襄上前拱手行了个礼,两人站在一起容貌有了三分相似。

“无须多礼。”沈太后笑盈盈看向他,握着他细瘦的手腕半是埋怨,“怎会瘦了如此多?”

“天气干燥,胃口不好。”扶襄拿出一贯的说辞,和沈太后一起在茶桌旁坐下。

沈太后问起他最近的饮食起居,言谈间要他注意保重龙体,切不可忧思过重。

已至午时,刘嬷嬷及时开口,“娘娘,陛下,传膳吧?”

“准备的可都是陛下爱吃的?”沈太后开口问道。

“老奴盯着小厨房的人做的,您且放心。”

沈太后满意了,和扶襄两人一同起身移步膳厅。

“皇儿有空去淮阳侯府看看你舅舅可好?”沈太后给扶襄夹了一筷子菜,轻声询问道。

“淮阳侯怎么了?”扶襄看一眼碟子里的菜,转而侧过脸盯着沈太后。

“皇儿,你表哥沈齐近几日执意要外出游历,你舅舅也就他一个男丁,母后如今不能贸然出宫,你代母后去劝劝你表哥,宽慰宽慰你舅舅。”

“...母后莫忧心,朕这几日得空便去。”

每次看望沈太后,扶襄的心神都会分裂成两半,一半感受着她柔风细雨般的关爱,一半又沉浸在浓浓的违和感中。沈太后从来不会主动去见他,也不会差人过问他的近况,但一旦见到人了也总是关怀备至,事事上心。这让扶襄内心常有一种撕扯感,作为母亲应该就是这样,但是似乎又不应该只是这样。

摄政王府偏厅,第五深端起侍女奉上的第四杯茶水,脸上的神色无一丝不耐,只是漆黑的瞳孔深处藏着戾气。如果不是近几日摄政王的锦衣卫对他的人紧追不放,他也不会选择在此关头前来拜见。

马上第四杯茶水也要见底,偏厅内只留下了他一人,第五深站起身四处打量厅内的装饰,摄政王不愧为朱周国实际掌权人,会客的偏厅也按照风水摆放了不少名贵的古董,墙上挂着名家的书法字画,转角处摆了一樽半人高的斗彩梅瓶,色泽光润,一看便是极贵重之物。

第五深眯起眼睛打量了这个瓶子片刻,缓缓踱步到它面前,然后勾起一抹阴鸷的笑抬脚狠狠踹了上去。

“哗啦啦——”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厅外恭候的侍女神色一变,惊慌不定急忙奔到了厅内。

“抱歉,不小心打碎了王爷的花瓶,损失本府上定一力承担。”第五深对着侍女沉声开口,似乎对自己的失礼行为极是懊悔。

侍女站在凉亭外带来这一消息时,扶行渊的目光还在手中的书册上流连,闻言不在意道,“厅内的物件随他处置,到时记得去五皇子府上索要赔偿。”

“王爷还是别把他逼急了,毕竟与我们是合作关系,晾他这么久也足够了。”衡芜还不知道这两人具体有什么过节,但如果闹翻脸可不是一件乐事。

“呵...如今这局势他敢如何吗?”

“王爷,既可为友何必为敌呢?”

扶行渊盯着手中的书册不搭理他,但最终还是冷声开口,“请五皇子过来。”

“下官先行回避。”

第五深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湖中心的凉亭时,摄政王在茶桌旁端坐着,正提起茶壶向杯中添水,眼睫低垂着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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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写到剧情我就容易忘了,我写的只是个肉文啊!下一章肯定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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