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一出来,就在秦四公子的脑海里扎了根,怎么赶也赶不走。他甚至在认真的想,这样做究竟可不可行。
理论上当然是可行的。以他的本事,制服屋里屋外的丫鬟婆子简直是轻而易举。至于娇弱的小衣,更不是他的对手了。更何况他还可以提前在酒壶、茶杯里放些迷药什么的,不要太容易。
倒是陪嫁来的叶府家丁略麻烦些,但也不是不能解决,届时只要在院外护卫的安排上做些手脚,摆平他们也非难事。
但一夜欢好之后,事情该如何收场呢。
秦昭武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
他不怕责罚——事实上又能责罚到哪里去呢?木已成舟,难道父母、大哥和叶家还能把他打杀了吗?这种事情发生了,最重要的还是善后。最好的结果就是顺水推舟,让他与小衣做真正的夫妻——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这毕竟是仪式完全走完的正式婚姻,哪能如此儿戏?
那么第二种结果也是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秘而不宣,将他责罚一顿,再好生安抚一下小衣以及叶家,就此风平浪静即可。
看似问题不大,但实际上呢?
亲情的裂痕大概永远都不能愈合了吧?
他将由秦家的骄傲变成秦家之耻,父兄愤怒,母姐痛惜,还有对三哥的背叛,这就是他所要的结果吗?
还有更可怕的——
如果小衣不堪受辱而自尽该怎么办?如果她永远都认为这是耻辱而终生郁郁寡欢又该如何?如果……如果她一辈子都恨他,又该怎么办?
他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
因此,几经考虑,秦昭武终究还是放弃了那疯狂的念想。
然而,此时此刻,当他看到如此倾国倾城、美绝人寰的天仙佳人,就这么羞人答答的端坐在自己面前,温柔和顺的样子,仿佛自己无论对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他心中的理智顿时溃败得一塌糊涂,他甚至开始懊悔。懊悔自己先前为什么那样懦弱,连一亲芳泽的勇气都没有。
现在临时动手,却是有些晚了。
如今屋里屋外,除了丫鬟婆子外,院门之外,还有大哥从边关带回来的精悍亲兵和叶府的家丁。若是他早有此念,倒是可以设法将大哥的亲兵换成自己身边的人,来自叶府的家丁也可以施计解决,但如今,却是来不及了。哪怕他能悄无声息的将屋里的丫鬟婆子全部解决掉,时间长了,也会引起这些护卫们的疑心。
唉,总之眼下是说什么也晚了。
不过来日方长。反正这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已在府内安家,日后机会有的是,待得日后,他早晚要得到她。
哪怕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子。
这样一想,那一股子邪火就旺腾腾的朝腹下冲去,胯间的硕大愈发的涨挺。已经“黑化”了的秦四少爷一边强忍着心头难熬的欲火,安慰自己来日方长,可另一边一想到如此天仙般的绝色即将被自己那已成废人的三哥开苞,他的心里就像是有无数个虫子在噬咬,让他妒忌快要发疯!
他日,他日他必定要好好疼爱自己这位天仙嫂子,不如此难消他今天的一腔“热情”。
不提这前庭的繁华与热闹。此时此刻,一对新人的洞房里,烛光通明,红纱满屋,年轻的新郎已早早躺在了宽大的婚床上,身上只有一身寝衣,令人诧异的是,虽然早已失去知觉,但他的下体却是高高耸起,仿佛要把下身的绸质寝裤捅破。
叶雪衣只瞅了一眼就不敢再往那里看。
按照常态,在喝完合卺酒后,她便坐在新床上,乖乖等待新婚丈夫的归来。但这场婚礼,显然无需如此。
“三少奶奶,请,请允许奴婢为您,宽,宽衣。”两个面容清秀五官柔和的少妇红着脸来到叶雪衣面前,柔声细细的道。她二人与此刻站在架子床里的一人正是秦家为今夜准备的“指导教师”,说是少妇,但也都新婚不久,年纪都不过十七八,说是少女也是使得的。
叶雪衣只觉得俏脸火烧似的,涨得通红,绚丽如霞,一双娇羞情眸,波光粼粼,既不敢看那躺在床上、孽根高竖的夫君,更不敢看那站在一旁的两位少妇。一双小手不安的揉搓着衣角,芳心如小鹿乱撞,突突突的,仿佛要透胸而出。
她自是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临行前一晚,她才知道了秦家的意思。就是要她在大婚之夜“最好”能与秦三公子圆房。
这里面的道道很多,比如冲喜啊,比如眼见着秦家老三快要不行了急着为他留个后啊,比如为了面子啊,甚至也许还有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总之,在翌日向公婆敬茶时,她要成为真正的秦家媳妇。
好吧,这不是关键,虽然圆房什么的,她此前确实没有想过,毕竟从秦昭文目前的身体状态考虑,似乎不宜做这样的“活动”。但如今既然秦家人自己提出来要这样,她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至于自己早已失身,原本她确实有些惶恐,但很快贴身侍婢尺素和绿袖就告诉她无须担心,因为这几天郡公爷每晚用玉棒为她涂抹的药膏,就是用来收紧她的膣道,特别是其处女膜破损处,更是已收紧到与处女无异的程度。
也即是说,她完全不用担心新婚之夜会出现什么难堪的事情。
听了这话,叶雪衣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但无论如何,能遮掩过去总是好的。(在这件事上,她倒没什么内疚的,毕竟她的处子之身也确实是交给了她的未婚夫)
也因此,圆房不是关键,关键是圆房的方式。
在秦家人看来,天真纯洁的贵族淑女叶三小姐是不可能懂得男女之事的——哪怕经过了婚前的“突击培训”,如果秦三公子一切正常的话,那么哪怕叶雪衣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关系,在这方面,男人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更何况,年过二十的贵族青年中,处男绝对是已经灭绝了的物种。
但如今,承担人伦大事的首要角色成了不能自理的植物人,这要想圆房,那就只能让正常情况下属于被动一方的新娘子主动起来。
让一个天生温柔羞怯、且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主动敦伦,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因此需要辅助人员,需要教导老师。
秦家的意思就是,在洞房之夜,他们会选派若干名府上嫁人不久的管家娘子(嫁人前是府上的一等丫鬟),与三少奶奶陪嫁来的贴身仕女们一起来帮助还是处子的三少奶奶完成这一神圣的人伦仪式。
初听这个消息,叶雪衣完全是一脸的懵逼状。
虽说,虽说自己早已不是什么黄花闺女、纯洁处子,在爹爹的调教下,更是饱尝性爱的滋味,但这些其实都充满了强迫的意味,哪怕是强迫下的主动,也最多是用自己的樱唇去舔舐爹爹的肉棒,而若说主动去用自己下面的小嘴去吞纳肉棒,她还真是从没有过。
这样主动,这样放浪,自己怎么做得来呢?
在这样的情绪下,即使到了此刻“见真章”的时候,她的脑海里还是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好在这样的情况也完全在秦家的意料之中。因此,这新婚之夜,秦家想要的只是叶家和新娘子的点头,至于敦伦的过程,却是主要靠她们挑选的“辅助人员”。
那两位十六七岁的“少妇”正是秦家配备的主要辅助教师,这两人都是秦府老太太身边出去的一等大丫鬟,刚刚配了府上的小厮不久,既知道了这男女风月之事,尝过了其中滋味,比起叶雪衣陪嫁来的还是黄花闺女的女婢自是要放得开。二来,新婚燕尔不久,这十六七岁的鲜嫩身子虽已开苞,却也算不上是残花败柳,比起那些积年的老嬷嬷们自是“干净”得多,服侍这对年轻主子交合也是勉强使得的。
早在十几天前,她们两人就开始接受相关的培训,用来应对今天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除了她们两人外,在其身后,还有一名跪坐在地毯上的美貌侍女,是秦三公子的通房丫鬟,据言是其母亲江陵长公主亲赐,也是他唯一的通房丫鬟。作为通房丫鬟,服侍主母自也是其应尽的义务。
见新娘子一脸羞红,两位“指导教师”彼此对视一眼,便会意的主动上前,在尺素、绿袖等新娘子带来的贴身侍婢的协助下,为新娘子宽衣解带。
不过片刻,叶雪衣身上的大红嫁衣就被尽数剥去,阖身上下仅剩下贴身的肚兜和亵裤,不过以“冰鲛绡”为丝料的亵衣轻薄透明,在灯光下根本什么也遮掩不住。烛光照在她近乎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润滑犹如凝脂,仿佛是一块没有丝毫瑕疵的美玉。
尤其是那双高高耸起的饱满雪乳,是那样的圆润充盈,雪嫩肥美,柔顺服帖的丝质亵衣轻薄透明,丝毫起不到半分的遮掩作用,透过烛光,那雪腻乳肉的幼嫩质感、惊人弹性,樱红乳头的娇媚,都历历在目。
一时间,房间中一片静默。
人间极致的美丽,哪怕是同性,也要为之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