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摸着那人该到了,看着林书钰赤裸凌乱的模样,顾漫撑着下巴想了想,还是打开车门下去了。
“哟,亲自来拿?放了这么久终于要用上了?用在林书钰身上?不怕娜娜吃醋?她可是想......”
顾漫斜靠在斑驳的圆柱上,垂下的一只手上带着的戒指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和她的眼神一般冷。
接过来人手里的东西,鹰隼似的眼自下而上扫了她一眼,唇角抿出一条凌厉的直线。
“哪有那么多要问的,你可以滚了。”
这座不大的废旧化工厂,顾漫花了一点小钱就将它买了下来,化工厂外表仍是一副破旧衰败的模样,但里面经过改造后,成了他们这帮人的吃喝玩乐场。
顾漫拿了东西返回车内后出乎意料地看到林书钰仍蜷缩在后座,没有要逃的迹象,她挑了挑眉,开门出去后她故意没有上锁,本以为可以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的,没想到......
“我出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跑?”
“砰”地一声关上门,顾漫手插进林书钰的头皮,攥着她的头发,顾漫怔了一下,头发倒是细软,很滑,顾漫得狠狠攥紧,才能攥起来,不让这些发丝从指缝间溜走。
露出她的脸,眼尾被拉扯的头皮吊得高高的,这般看来,那眼睛真是愈发地薄凉。
林书钰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开口说话。
她并不是傻子,她挣不开绑她的绳索,跑下了这部车又能怎么样?在偏远的郊区,赤裸着下半身,裸露着胸脯,先不说顾漫她们把她捉回去有多么的轻易,而且世上毕竟还是险恶的人更多,这样跑出去说不定能被人轮透了。
林书钰淡淡看了顾漫一眼,将视线偏过去了,擦着她的耳朵望向了被爬山虎占领的墙壁。
就在顾漫出去的时候,林书钰已经平静下来了,顾漫想单独应对她,从她让那两个同伙下车,而且再次返回车内时也是独自一人,如果她想揍她一顿,皮肉上的折磨,她可以忍受。
顾漫的折磨会有期限,离开后她可以报警,按照校园霸凌处理,如果无法解决,她可以换一个城市,她的成绩,在哪都能上她想读的大学。
“不说话?”
顾漫冷笑一声,林书钰的无视很显然激怒了她,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到,“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松了手,将林书钰的脑袋重重掼在座椅上,发圈彻底从头发上滑落,林书钰倒在一头绸缎般泛着细腻光泽的发丝里。
顾漫利落地拆开包装,半褪了裤子,将那粗长的玩意朝自己身下一插,眉心拧出深深两道沟壑,那一瞬间的疼痛让顾漫几乎叫出了声,冷汗”唰”地一下便下来了,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导入基因,量身定制的仿生阴茎和顾漫融为一体了,肉眼可见地勃起。
“仿生阴茎,知道吗?这个可贵了,不过用在你身上可不亏。”
她朝林书钰露出残酷的笑来,白森森的牙齿闪了闪,修长骨感的手握住了林书钰的脚踝。
林书钰首先是呆愣住了,仿生器官是近来很热门的研究领域,新闻期刊也有跟进报道,但那不是还在研发当中吗?怎么这么快投入使用?
然后是惊恐,她拼命地抽回那只被顾漫握住了的脚踝,尽可能将自己缩成一团。
先前的不痛快一扫而光,顾漫眯着那双狭长深邃的眼,唇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打破林书钰的平静让她惊惶地瑟瑟发抖几乎让自己的灵魂都颤了颤,这感觉比在盘旋公路赛完车后还痛快。
“你之前以为我能对你做什么?拍拍逼照?打你一顿?”
她的手卡上了林书钰的腰,身体一点一点地覆上去,声线慵懒华丽,“知道什么是强奸吗?”
说出”强奸”这个词的时候,顾漫简直快乐到了极点,脸上浮现出一种天真的残酷,眼睛弯出一个漂亮极了的弧度,亮晶晶的。
林书钰的瞳孔瞬间一缩,发出一声破碎而绝望的尖呼,“不...”
尖尖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划出一道道弯弯的小月牙形状的掐痕,她掌心的皮肤那样薄,再用力一点就要划破皮了。
用力到指关节发青,八个带血的月牙印在林书钰白软的掌心,配上清冷美人受辱的脸蛋,有一种残损的破坏的美感。
手下卡着的腰,细,韧,软,仿佛顾漫再使一点劲儿,这腰肢就要在自己手里断了。
顾漫将阴茎抵在少女粉嫩紧致的逼穴,强硬地挤入那个小小的穴口,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将与自己融为一体的仿生阴茎一寸一寸地硬生生地钉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独属于少女的青涩逼穴紧紧箍住顾漫的阴茎,顾漫被挤得也不好受,一颗热汗从眉心滑到了高挺的鼻子,凝在鼻尖,被顾漫甩落了地。
林书钰像离了水的鱼一般抽搐跳动着,冷汗从她额头大颗大颗地冒出来,后背濡湿了一片,疼痛在神经上反复横跳,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疼着,林书钰觉得自己像被一把巨斧,从中间劈开成两瓣了。
龟头被一层薄薄的膜阻挡住了掠夺的步伐,顾漫双手锢着林书钰的腰,劲瘦有力的腰重重往里一挺,不知道是不是顾漫的错觉,她似乎能听到裂帛声,在处女血的润滑下,顾漫的征伐顺畅了许多。
这是报复,是惩罚,是强奸,所以顾漫将阴茎直插到底才停下。
身下细白的身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淋淋,在稍显昏暗的车厢里呈现出一种莹润的白来,白玉石泡在清透泉水里的模样。
林书钰偏着头,露出精致柔和的下颌,胸膛剧烈地起伏。束在头顶的白皙极了的手臂内侧绷出青紫色的血管,脖子也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了。
长而斜直的眼睫湿成一簇一簇的,无力地扇动着,脸色尤为惨白,那张被咬得嫣红的唇瓣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尤为骇人,鬼魅似的。
林书钰可真能忍啊,都这样了,她也能一声不吭,顾漫对她生出了一点自己都尚未察觉到倾佩,倒是紧涩的逼穴箍得顾漫生疼,她拧了眉头,将阴茎抽出来。
看着阴茎上的猩红血迹,顾漫有些不爽了,她眯着眼睛看向林书钰,心想要让那张死人脸上弄出点颜色来,否则跟奸尸没什么两样。
两只眼睛暗沉沉的,顾漫从从夹层掏出一管润滑液,拧开,对着林书钰被粗暴顶弄变得残败不堪的红肿逼口一挤,直接射进了大半管。
一股强有力的冰凉液体直直射入体内,十颗白玉似的脚趾用力蜷缩着,林书钰闷哼了一声后又紧紧地闭上了嘴,蚌壳似的,轻易撬不开。
顾漫就像无意间找到进口玩具的另一个功能似的,眼睛倏地一亮。
让她们广藤的高岭之花堕落成只知道淫叫的荡妇,成为她的胯下玩物,这难道不有意思吗?
强奸一个人的灵魂,难道不比强奸她的肉体更叫人感到震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