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过后不久便是林萝的生日,女孩今年满十七,五官已经完全长开,出落得亭亭玉立。
此刻的亭亭玉立早已经忘了生日的事儿,她闲暇的在床上涂脚趾甲,红艳艳的寇色,搞得林随州房间里全是丙烯酸的焦味。
“林萝,去你自己房间涂。”林随州闻不惯,瞧了眼小女孩脚趾上的红色,微微蹙眉。
林萝撇着嘴,晃动着小脚丫,放在林随州腿上,白皙的玉足上带着点红,和黑色的睡袍形成鲜明对比,美的不可方物。
“不好看吗?明明很好看。”女孩纤长的睫毛盖住眼睑,左右仔细的打量着。
林随州眼里全是白花花的腿,在他睡袍上蹭啊蹭的,痒得很。
“坐过来我看看。”男人放下手里的书,拉住女孩的手带进怀里,林萝身上有丝丝的甜味,头发软得像小猫。
林随州摸着她的小脚丫,似乎还真有点好看,是勾人味道,笑着吻了下林萝的唇角:“什么妖精变的?”
林萝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瞪着灵动的眼睛,凶巴巴:“哥哥,我是人。”
只听房间里传来男人的轻笑声,以及女孩低低喘息,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
芳姨敲了俩声门,里面的痴男怨女才停止了动静。
“芳姨,有什么事情吗?”
站在门口的是林萝,小姑娘的脸还有点红,衣服也凌乱,说不出的淫靡。
芳姨顿了下,瞧了眼里面的林随州,声音稍微大了点:“林夫人来了,请小姐和少爷下去。”
林随州自然是听到了,整理好刚才被林萝弄乱的睡袍,走出去。
“嗯,我一会儿下去。”
又仔细看了林萝一眼,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道:“去房间换身衣服。”
林萝在别墅都穿得较为开放,加上最近频繁和林随州做爱,里面什么都没穿,外面罩着件薄纱白色睡裙,小乳头若隐若现。
..............................................
郑媛桥依旧是几个月前的雍容样子,只是妆容更浓了些,见到林随州时,一脸笑然:“随州,我要回国暂住两个月。”
林随州走过去坐下,叫芳姐煮了杯牛奶,闲散模样:“去老宅住不是更好,何必在我这小别墅里挤。”
郑媛桥笑容更大了,眉飞色舞:“老宅那边你爷爷要住,何况我要是不过来震住那只狐狸精,还真怕她把你给吃了。”
说完眼神往楼上瞟去,那只叫林萝的狐狸精正在楼梯旁边。
林随州拧着眉,叫林萝坐到他这边来,把刚才芳姐送来的牛奶给她。
才继续和郑媛桥说话:“爷爷也回来了?”
郑媛桥收敛了神色,端庄的端起咖啡:“这次是因为你婚事回来的,随州,你也不小了,又是我们林家的独子,也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好好过日子了。”
话虽是对着林随州说的,林萝耳朵也听得清清楚楚,手里的牛奶一口没喝,精神全在那话上。
林随州搂着林萝的腰,往自己身边靠着,浅笑:“我自己的婚事早有着落了,就不用母亲和爷爷操心,到时候结婚,请帖会给你们发过去。”
林萝拿杯子的手抖了抖,感觉郑媛桥的眼神都能把自己杀死,完全没有刚见时的温婉和善。
郑媛桥盯着喝牛奶的女孩,脸上没了笑意,浓妆淡抹下似乎出现了裂痕,她不想再和自家儿子发生争吵,特别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孩。
“唉,坐了四个小时的飞机,我还有点累了,这件事下次再说,我先去收拾行李。”
说罢,郑媛桥放下杯具,就起身上楼,后面跟着个拿行李的佣人,消失在楼梯尽头。
林随州望着低头喝了半天牛奶的林萝,敲了敲她的额头:“人已经上楼了。“
林萝闻声才愣愣的喝完牛奶,转身趴在林随州怀里,身上是浓浓的奶香味。
“哥哥。”
声音似小猫般呢喃。
林随州拥着她,把女孩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手扳开她垂头丧气的脸,露出那美好的娇颜。
他很吃林萝着一类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偶尔他会怀疑自己是否得了精神疾病。
以至于在林萝刚到他身边的两年,他都不敢靠近,只怕触摸一点,就掉进无尽深渊。
“有我在,怕什么?”林随州温柔的问着,眸色深深,似乎是个小黑洞,吸人魂魄。
林萝摇头,她也不知道,不清楚,只晓得这个感觉很奇怪,她是喜欢林随州吗?
或是,亦或不是。
“林随州,你,你爱我吗?”林萝抱住他,在男人的脖颈间呼吸,闻着林随州身上好闻的香气,像薄荷糖。
林随州僵了下身体,爱,怎么会不爱?
可“爱”这个字包罗万象,林随州更愿意用事实去证明,他对林萝的爱。
“林随州?”
林萝见男人只抱着她,却又不回答,心里有小小的失落,从男人身上起来,很认真的看着他。
“林随州,你其实没有那么爱我,是吗?”
林随州挪了挪身体,鼻尖抵在女孩的鼻尖,呼吸的热气在两人的脸上分散。
林萝能看到他琥珀色的瞳孔,白得比女生还细腻的皮肤,褶皱很深邃的双眼皮,简直是人间尤物。
“林萝,我很清楚自己的心,你现在要我回答,那我先问你一句,你喜欢我吗?”
林随州隔着衣料摸着林萝心脏的地方,问得轻声细语。
林萝前所未有的慌张,她应该说什么呢,不喜欢?还是喜欢?
她自己也不知道,被林随州按住的地方怦怦直跳,林萝红着脸,感觉浑身都热得冒汗。
她嘴角微微张开,正要说话,眼前又闪过起林母趾高气昂的嘴脸,微微垂下眸。
声音小得可怜,弱弱说了句:“我一直把你当哥哥。”
靠着她的男人没有说话,林萝听到深呼吸的声音,林随州的身体从她身上离开,林萝从始至终都没敢去看他的脸,她又怂又怕。
怕看到林随州的失落,他的隐忍及汹涌澎湃的怒火。
(看到我想要珍珠的怒火了嘛,吼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