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好黑…只是为什麽那麽黑?」
「眼睛…我的眼睛好难受…」女孩试着想举起双手摸自己的脸,但很快的,她知道自己的双手被綑
绑住了。
「好臭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恶的味道,还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叫声…吱…头好晕…这是在哪?
四周围怎麽会是摇摇晃晃的,像似在坐船又像似在坐火车一样…
「雯姨…徐叔…呜呜…景燊哥…徐安安…你们在哪里?我好害怕…呜呜呜…」浑身瘫软得像泥一样的曦月,此刻因为迷药稍退的关系,她的意识才能逐渐有些许的清醒,但即便是这样,她的脑子里此刻还是一片茫然地空白,她花了些许的时间,强逼自己冷静下来,才能开始模模糊糊地去感觉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和地方。
她的眼睛被蒙上好几层的黑布,粉嫩欲滴的双唇也被好几层的胶纸黏贴着,两只白皙纤细的手臂一起被反綑在背後动弹不得,双脚更是被沉重的铁链禁锢着让人无法逃脱。
曦月原本就是个怕黑的小女孩,面对着这突如其来地黑暗又封闭的空间,是个成年人都会恐惧的状况,更幌论曦月此时还只是个荳蔻年华即将十五岁的少女。
曦月因对这黑暗的恐惧,身体本能地用尽她全身的力量想要解脱她身上的禁锢,但事实上,不论她怎麽努力地使出力气,手上的束缚也只不过是让她的手指能稍稍地动弹一下而已。
曦月只好暂时先放弃自己这无用的挣扎,她从空气里闻到了浓臭刺鼻的鸡屎味,整个空间除了这闻之欲吐地味道还有令人喘不过气的闷热感。
突然,曦月感觉到耳边似乎除了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其他几个乎深乎浅的呼吸声音至身边传来!
她全身的汗毛,顿时寒毛直竖,这样的恐惧让她的呼吸都停顿紧闭了下来。
这是甚麽情况…难道是…人口贩卖!
摇晃的震动,突然停顿了,曦月听到了发动机熄火的声音,还有大力地关门声响。
隔着黑暗的靠壁,她听到了从外面传来阵阵的嘈杂人声,像似有人在讨价还价的声音,没多久,开始有人上车在搬运车厢那叽叽喳喳的笼子。
「救命!」曦月尝试着开口求救,但是乾哑的喉咙,用尽了一切的力气,也只不过是发出一声像小猫耳语一般地叫声,这样的恐惧和无力到了极点,让曦月的眼睛只能流着眼泪,双唇微微蠕动一次次地发出虚弱的求救声,但这声声的求救还是被外面的嘈杂声给掩盖了过去。
「咔啦咔啦…吭吭…嘣」车子的引擎声音响起,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此时副驾驶那边传来了人声,似乎是在和外面的人说话着。
「鼠哥,这次这批货如何啊?」车外的男人眼睛瞥一瞥後车厢,示意地在询问正坐在副驾驶地中年男子-鼠哥。
「操!怎麽了?上星期才送你一个十岁的鸡仔,玩腻了!」鼠哥不以为然跟车外男子攀谈了起来。
在他们这一行里,鸡代表着女性的简称,处女就是个雏,简称「鸡仔」,被开苞过的简称「小鸡」。
因上星期掳获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在快运送到买家的手上时才发现小女孩有心脏病,避免後续引来更多麻烦,鼠哥就把这小女孩送给这男子,因这男子私下帮了鼠哥两次大忙,躲过了警察和海关的稽查。
「唉唷!鼠哥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小鸡玩没几次就嗝屁了,怎麽可能还会到现在还可以玩…」男子双手摩擦交握着,一付尖嘴猴腮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善类。
「猴子,下次吧!这次的鸡,不能动。」鼠哥一副无可奈何很是遗憾地样子,对着车外的人说道。
车外的人,真是人如其名,长的尖嘴猴腮样,难怪叫猴子。
「好咧!那等鼠哥若有新鲜货再通知小弟啊!鼠哥,慢走。」猴子知道眼前的鼠哥这样说,一定是有原因的,也不多问,毕竟大家都是坐在同一艘船上的,知道地多了 ,只会惹来更多麻烦。
车子再次摇摇晃晃了起来,继续上路。
曦月再次地被空气中的沉闷,闷地喘不过气来,只能小口小口的喘气,这样的气闷更是让她全身上下都冒出了汗来,濡湿了她的额际和贴在她脖颈上的秀发。
车子不知行驶了多久,就在曦月好不容易再次昏昏沉沉地睡醒了一轮後,车上又有了动静,车子的引擎声再次熄火,车门地开关声也再次响起。
然而,这一次外面没有嘈杂的人声,也没有搬运下货的声响。
曦月感觉到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行至到她身处的车厢外。
车厢外传来开锁的声音,然後再传来的似乎是锁在车厢外的铁链,铁链一圈一圈地从车厢把手快速地卸下解开 ,长长的铁链拖曳在地的声响传来,令人只有胆颤心惊的发怵。
「砰!」的声响,是车厢沉重的铁门被拉开并反弹到车厢门上的声音。
随着车厢门被打开,原本车厢内浓臭难闻的鸡屎味,也逐渐消散了些,也让封闭沉闷的车厢里几近窒息的人终於得到微弱的喘息机会。
曦月处在车厢的最里面,她的身体面朝车厢外,她无力瘫软地躺在地上,趁这微弱的喘息机会,微微地张开嘴 ,贪婪地深吸一口在这车厢里带着浓臭的空气。
她听到陆续有人上了车厢的脚步声,缓缓地,似乎有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人,逐渐走到她的身边蹲下,伸手探了她的呼吸,然後又转身继续去试探周围身边几个人的气息。
那个试探曦月呼吸的男人,没有发现他在试探其他人的气息时,不小心地触碰在蒙住曦月眼睛上的黑布,黑布滑落至眼睛的一半,此时,曦月可以感受到从外面的阳光照射进车厢内的昏暗光线。
曦月随着那个男人的动作看去,透过微弱的光线,她这才发现到原来靠近她身边有一个手臂宽的距离,横七竖八地各躺着四五个昏迷不醒的女孩,依这样的情景,整个车厢里将近有十三到十五个被绑来的女孩。
此刻,车上试探气息的那三个男人,逐渐快试探完地走到靠近车厢门外时,其中有个矮壮的男人,又往车厢内走来,他猫身地蹲下再次地试探一个看似只有十六七岁少女的气息。
「鼠哥,这个好像快没气了!」男人再次探查了少女的呼吸,扯着粗沉的声音,转头低声地对车外等待的鼠哥说道。
「干!都已经特意让这女的靠门边了,还可以没气!亏他妈的…这女的身段发育的凹凸有致,还想说这女的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窝操!」鼠哥低声咒骂了几句。
「冬瓜,你把这女的拉出来,看看能不能救!」鼠哥对着那位矮壮名叫冬瓜的人命令地说道。
冬瓜应了鼠哥一声,并招了身边另一个高瘦的男子,两人弯腰合力的从地上将那个少女抬出车厢外的地上平放着。
矮壮的冬瓜,双手用力地左右两边地拍打在那位少女的脸上,少女的气息依然很是微弱,一旁的鼠哥见少女还是没有甚麽反应,他皱起紧紧地眉头对冬瓜说道:「冬瓜,这女的别还没被你救起,反倒先被你打死了,既然打没用,你给她人工呼吸看看吧!」
「好咧!」冬瓜爽快地应了一声,他双手用力的撕开了少女胸前的衣襟,露出了少女被蕾丝内衣包裹着丰满柔嫩却看似没有任何起伏的双峰,他粗糙的双手用力地按压在少女胸口的柔嫩处,熟练地一边给少女做心脏复苏,一边又俯下身用带着夹杂着槟榔和口臭的嘴给少女不断地做口对口人工呼吸。
时间大约二分钟过去,少女的气息依旧是微弱不堪,没有甚麽更多的反应。
「操!鼠哥,这个女的真他妈快不行了。」这时外面传来跟冬瓜一起扛着少女到外面施救的另一个高瘦男人的咒骂声。
「他妈的,这批妞一个比一个水嫩,这身段也一个比一个带劲儿,这肏起来真是牡丹花下做鬼也风流快活啊!啧…老子愈看这下面的杆子都忍不住地硬了!」矮壮冬瓜看着眼前这气息微弱的少女,一脸猥琐地笑着说道。
「靠!都甚麽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你可别忘了,咱们这次的这个买家可跟以往不一样啊!」
「这次的买家可是金三角那边前三大的买主-堃佬,听说他特爱未成年,尤其是鸡仔,若是鸡仔的条件好,更是可以谈个好价码,一年都不愁吃穿了,只是,这堃佬对时间的要求也是很谨慎不得更改地,约好说三点前要交货 ,就是三点,若晚了一分,再好的鸡,咱们都会全军覆没外,搞不好连你下面那根杆仔都给切了,看你还怎麽肏。 」
鼠哥很是难得地说了那麽多话,可见这叫堃佬的一定很凶残恶目。
「鼠哥,那…那这少女既然都快不行了,你看…能不能让我们几个玩玩啊?」高瘦的男人知道冬瓜的想法,再加上一直看着这些青涩的少女们在自个儿眼前晃来晃去又不能肏的痛苦上,就趁着眼前这个即将没气的少女,开了口跟鼠哥哀求着问道。
「对啊!鼠哥,你看你都说了,车厢内的妞不能碰了 ,那既然这个都快没气了…嘿嘿…」冬瓜赶紧在一旁一边贪婪直直地盯着地上少女上身丰满柔嫩的酥胸及下身被风吹动摇曳破碎的裙摆,裙摆下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与少女上身应为同款的蕾丝三角内裤,一边用着埋怨又哀求的口气对鼠哥说着。
「他妈的!这都要没气了,你们也要!这做起来还带劲吗?」
鼠哥斜眼地看了身边这几个蠢蠢欲动的手下们一眼,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离交货的时间剩不到四个小时,老子给你们一个半钟头,搞快点!记得用套,切记不能留下任何东西,事办完了,一定要处理地乾乾净净,不能留下把柄,我先进去休息下,快到点了,再叫我。」
鼠哥边说边回头嘱咐那几个色慾薰心的手下,脚步急促地往车外附近的铁皮屋走去。
「谢谢鼠哥!谢谢鼠哥!快快快…把这妞移到旁边点去…」冬瓜和其他手下都嘿嘿地笑着弯腰点头送鼠哥离开後,冬瓜赶紧指使身边其他的人将地上的少女搬离到一旁去。
「冬瓜,别说哥们待你不好,这妞是你先发现快没气的,给你先上。」高瘦的男人一副慷慨地跟冬瓜说着。
「谢啦!兄弟,老子我光看这个脸就硬梆梆了,搞不好我这一杆进去,她反而被我救醒了,更要感谢我救她一命,哈哈!」冬瓜双手猴急的几下,就轻易的将少女身上破碎的连衣裙给撕开,再将少女上身的蕾丝内衣和下身最後的内裤给脱至白皙修长的小腿处。
「嘿嘿…小美女,你放心,老子在你死前先给你上个性教育课程,也不枉费你来这世上一轮,让你好好地体会体会这翻云覆雨的滋味啊!」
冬瓜已顾不得身处的环境,从裤袋里拿出一个套子,撕开包装,解开他的裤头,喘着粗气的掏出他的阳具,快速的将套子戴在上面,他半跪在少女身下,双手毫不温柔的将少女修长白皙的长腿往两边扳开,从嘴巴上吐了一口沫在少女下身的阴道口来回涂抹後,他将自己已经蓄势待发且坚硬如铁的命根对准那粉嫩欲滴的密缝口,狠狠的直挺了进去。
「呵呵…这女的还真是个鸡仔,虽没有甚麽反应,但真是他妈的紧啊!啊…好爽…真紧…」冬瓜丑陋的脸上尽显着极爽的表情,他一边进出的抽插着少女,一边用右手将少女的一只小腿挂在手臂上,好方便他能用力的更深到底的进入,一边用左手揉捏少女的蜜乳,一边伏趴在少女的上身,张开他的嘴狠狠地吸吮少女嫩白胸上的那抹樱梅,让身在一旁的其他男人都忍不住直咽了咽口水。
随着冬瓜粗鲁的抽插动作,少女修长白皙的大腿根部流下了一道暗红血迹,这让站在一旁的高瘦男人看的欲火焚身,忍不住的赶紧也将手边的套子拆开来,戴在自己的命根上,深怕自己的时间不够与少女共赴云雨。
「啧…真可惜,这水嫩的脸,这少女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其中一个男人一边淫笑的说着,一边用手捏了捏少女细白嫩肉的脸颊。
「可不是!不过,若不是她命薄,怎麽会轮到咱们快活快活啊…是不是!」
少女清纯漂亮的脸庞,被男人捏的有些变形,身体被另一个男人抽插的在地上只能前後移动着,女孩的大腿根处,流下了艳红的鲜血,此时,原本就已气息微弱的少女,已不知在何时停止了呼吸。
「操!冬瓜,你他妈的快一点!磨磨叽叽地…後面还有人等着咧!」其中围观地另一个男人,两眼更是发直地直盯着地上的人,嘴巴里也开始不住地咽着口水。
「好啦!别催,等会就换你爽了。」正在快活的男人奋力的在少女身上抽插活动着,边淫笑的跟身旁刚催促他的男人说着话。
最後,冬瓜双手两边紧紧掐着少女纤细的腰,再用力的耸动几下,很快的,男人喷射了出来,他重重的喘息着 ,随後站起身准备走开,被一旁早已等候不耐烦的高瘦男子猴急的将他推开後,赶紧一样的半跪着身子在双腿张开的少女身下继续着如刚才抽插的活动着。
此时,处在车厢里的曦月,因眼睛能睁开微微的隙缝向车外看去时,她瞠目结舌的看到了她前所未闻的情景在她眼前发生,这对十五年来都生长於单纯又幸福家庭的她而言,无疑是个地狱般的情景。
那个早已不知何时失去生命力的少女,即便没了呼吸依然还是逃不过那些丑恶如同禽兽般的摧残。
为什麽?为什麽她都已经没有生命了,他们还要这样一次次的欺凌,一次次的在那洁白又无辜的少女身上残忍的印上被污辱的记号…
这是讲求法治的年代,不是吗?难道,就因为这地方是隶属金三角的缅甸区域就可以这样胡作非为吗?
曦月看着外面,躺在地上的少女,身上被一个又换一个男人的糟蹋、强暴。
她的心都碎了,愤怒的感受,随着眼泪从眼角旁大颗大颗的流落,无声的表达出她此刻无法言语的哀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