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些个@#¥%&我能看懂吗?不过,刚才那段文字我也猜出个八九分,这真要感谢列祖列宗,感谢千古以来的那些玩文字游戏的文化名人,通过他们的“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这样的对联,在这样的反复训练下,我也养成了对文字的意淫。
瞧瞧这“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多优美的句式,多么紧凑的节构,多么合辙押韵,而且,读起来朗朗上口富有音律之感。
什么?您听不懂?
听不懂这个“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没关系,对着文字反复意淫,在头脑里进进出出,抽抽插插百十下,就能读出音律来了。
我猜出了上面儒风给我看的文字大概的意思,我的心中就不免开始春心荡漾起来,我的下体悬挂着的大鸡巴开始苏醒,昴起了冲天大炮般的姿势。
我要去找苏小雪干那个“啪啪啪“的事情,当然,以前这个”啪啪啪“不是这样说的,以前是这样说这三个字的意思:
很久以前民间是这样说的:“我要日屄”
文人墨客说这太特么直接了,不能勾起美好的性欲,于是就给改了。
改成这样说:“我要和你云雨交欢”
再后来,文明人就说了,云雨交欢也不好,毕竟里面有个交字,这个交字容易让人产生性交的联想,于是,又特么改了。
改成这样:“我想和你做爱。”
后来呢,有人说这句话太没有水平了,是个病句,爱是感情,怎么能去做呢?爱是用心去想像的,需要意淫,不能真刀真枪拿来做。
好吧,做爱又改了,改成:“我想和你滚床单。”
这时,也不知是哪个老夫子站出来了,他说这个滚床单太俗,容易让人产生联想,这下好了,大家伙一时半会不知用什么来表达了。
据说,上海一个特有才美女,在网络上公开大喊:“我要和你啪啪啪”
此句一出,顿时一片欢呼,从此,这个“啪啪啪”就代表了以上所有的句式。不过呢,听说又有人建议了,说这个“啪啪啪”大家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现在变成了心知肚明的意淫词,建议改掉。
这下子众人都懵比了,不知道用什么话来表达了,于是,各种@#¥%&%#@!都出现了,反正谁也看不懂,但是,心里都知道。
所以,我坚守着最后一点点不算怎么意淫的表达句式,我想和苏小雪“啪啪啪”
想到这里,我回到后宫,苏小雪见我回来,她一脸的娇媚迎上来,握住我的手问:“皇上,今日与那儒风相谈甚欢,我都听到您的欢笑之声了。”
我望着苏小雪那漂亮的脸蛋,咽着口水说:“别提了,我是被他气笑的。”
“哦?何事气恼?”苏小雪一脸的惊诧。
“我和他聊了两天,就问他一个问题:”我是谁“结果,他说了两天等于没说。”说完,我搂住苏小雪的小腰说:“现在我知道‘我是谁’了。”
“您不是皇上吗?”苏小雪被绕得莫名其妙。
我知道苏小雪理解不了这种灵魂三问,这问题自人类诞生以来,就困扰着所有苦思之人,当然,不要以为这些苦思之人是吃饱了没事干想这无聊的问题,人类文明的进步全有赖于这个灵魂三问才走向现代文明的。
我绕过这个话题,对苏小雪说:“那儒风给我介绍了一本书。”
“什么书,此地荒芜,哪里有书?”
“不在此地,是他灵魂去了后世轮回,在一个三打不流点波十八点踢打不流的地方发现一个叫做客尔的人写的《春花秋月》”
“此书有何精妙?”苏小雪不解。
我哈哈一笑说:“据说有滋阴壮阳之功效,我只看了里面一小段文字,还是加了我的意淫才看懂的,我就已经男根勃发如巨炮一般。”说完抱起苏小雪扔在了龙床之上。
苏小雪真的很善解人意,她见我把她扔在床上,不是放在床上,她就明白我已经欲火焚身了,她一双酥软的小手上来就抚住了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