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78.租屋(h)

既然都休假,三个人也都在,罗仲锡就决定一起去看房子。先划定一个区域,就在hobar与十色中间,有大众交通运输,三房两厅的住宅。三个人边吃午饭边看租屋网,一起讨论,理性得不可思议。

「我以为你们会租好,然後给我一个惊喜。然後我被蒙着眼带到房子,眼罩打开时,什麽都弄好了,美轮美奂。」易喜吃着薯条,选房子选累时,忍不住幻想。罗仲锡笑了:「这不是偶像剧里,霸道男主角的戏码吗?你喜欢?」

「女生都会幻想。」易喜咬着吸管说。

「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尊重吗?我喜欢的地区你不一定喜欢,惊喜之後,重点还是要住得长久。」罗仲锡说。但他不想有说教的感觉,又摸摸易喜的脸颊,压低着声音说:「惊喜可以放在别的地方,放在床上多有情趣。」有点烟味的指尖拂过了她嘟嘟的嘴唇,惹得她脸上一抹潮红。

「金寅对住有甚麽特别要求?」罗仲锡问他。

金寅支着脸颊,看网页看得好烦,反正住一起他就满足了。「我是没甚麽要求,只希望有今天刚好可以看屋的房东就好。希望这件事下午就可以处理好。」

「你今天有事吗?几点有事?」罗仲锡看他。

「没事。可是我今天想要,可以吗?今天放假耶!」金寅看着易喜,公众场合之下说得堂而皇之。易喜怒瞪了一眼,他大喇喇得讲,要她如何回答。易喜推开了椅子,起身去厕所,金寅有时很胡闹,可是你又无法真的对他生气。

易喜一离开餐桌,罗仲锡就问金寅:「六点之前可以吗?」

「好啊!你也要?」

「废话,我早上也没吃。去你那?」

「当然!喜羊羊那隔音太差。」

「算了,去汽车旅馆好了。去你家太刻意,等等小喜不高兴。」莫名得,两个男人谋画了起来。这三人太懂人性,所以有一种诡异得和谐,懂得适当得矫情,适当得放肆,另一个就顺水推舟。

既然有个共识,金寅突然就勤奋起来。又是翻网页,又是给房东打电话的。终於找到下午可以看屋,在预算内,屋况还不错的电梯华厦。不过罗仲锡找了五个标的,至少看过五间再决定,一一和房东约了时间,显然这件事不可能在一个下午解决。

可是看房子这件事很奇妙,当易喜走进第一间空屋时,一起生活的所有幻想都启动了,竟然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这样的过程中,让她感觉:他们是在一起的,真正在一起。

第一间是开放式的厨房,原木色的橱柜与料理台透露着温馨的感觉,她几乎想像自己做着早餐,为他们在欧母蛋上,用番茄酱画着爱心。罗仲锡手冲着咖啡,金寅睡很晚,根本起不了床。一幕一幕的生活,在她脑海里放送。每一个镜头,都像是加了滤镜,有着温暖的自然光。

系统式的厨房有旋风烤箱还有日系的双门冰箱,金属的门把闪闪发亮,易喜的眼中难掩羡慕。「仲锡,你喜欢吃中式还是西式?」易喜忍不住问。

「都喜欢!你愿意做都好,你不想做,我也能做给你吃。」罗仲锡说。

「我觉得还需要一台微波炉,金寅下班热东西吃比较放便。」易喜边看着厨房边说。金寅被她顾虑到,心里一阵暖。「而且还有吧台,你可以把你的酒都放上来。」易喜又说。

开放式厨房的主流理台後方就是一个小吧台,也可以当一个小餐桌,三人吃饭位置绰绰有余。光滑的台面,她摸了又摸。

客厅是白橡木的木头地板,有一种简约的北欧风,看起来很有温度又有质感。

「小喜喜欢的话,就这间?」罗仲锡看她看得爱不释手,觉得她喜欢最重要。但是易喜还是摇摇头,说:「我再想一想,我们再看看。」

「看甚麽呢?不就喜欢这间吗?」罗仲锡不解。

「这间没有前阳台,怕你抽菸不方便。然後我得确认一下价格。」易喜说。

「价格没有特别贵,因为有含车位。而且是旧公寓装潢过而已。抽菸的话,我少抽一点也好。」罗仲锡说。

「再看看吧!我们才看第一间。」易喜总是担心造成他们的负担。

「就这间吧!只有这间有开放式厨房。喜羊羊喜欢最重要。而且这间主卧很大,可以放双人加大的床垫。」金寅说。

「可是……你们喜欢吗?」易喜有点犹豫不决,但是男人做决定总是快速。「反正我喜欢跟你住,其她不重要。」金寅说。

罗仲锡才没想那麽多,直接就跟房东约签约的时间。顺便把後面的看房都取消。有时不错的物件,稍一犹豫,就被租走。房东深深以为这是一对夫妻和小舅子要住,觉得住户单纯,也非常喜欢。罗仲锡把租屋条件仔细再看一遍,就和房东确认:「上面写可以养宠物耶!」

「可以,之前的房客也有养猫,我本身也养狗。」房东说。罗仲锡觉得这点非常好,如果易喜想养小宠物也很好。反正两人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孩子,但可以有一个毛孩子,有共同寄托是最好的。

看到实际的房子以後,易喜突然很想和他们一起进入下一个生活的阶段。罗仲锡和房东在谈时,她走进主卧室。心想着床要怎麽摆,东西要怎麽摆,金寅也就尾随而入,轻轻得牵起她的手。

「我好期待。」他说。

「我也是。」易喜说。空荡荡的房间,好像就要编织出他们的故事。有些感动。她明白人生中有些感动只有一次,总觉得她们可以走好久好久。「有一种终於定案的感觉。」她说。

「既然这件事处理好了,那等一下我们要干甚麽……」金寅又破坏了气氛,易喜当然知道他要说甚麽,故意说:「买家具啊!你看这里都没有床。」

「家具可以之後再买,那很快,甚至用网路买都可以。」他说。易喜看他殷切的眼神,觉得可爱又好笑,故意忽略他转身离开。「唉呦……一星期没有耶!」他像讨糖吃的孩子,屁颠屁颠得又跟在身後。

择日不如撞日,因为刚好是周一银行有开,也适逢月底了。罗仲锡和房东相谈甚欢,两人看看时间还方便,就决定今天就付清押金租金,签约把这里租下来。这需要一些时间,罗仲锡就要金寅易喜可以先回易喜家去整理东西,晚上再一起吃饭。

金寅开心死了,一进易喜家就迫不及待得把她压在墙上。「可不可以嘛!」他在她耳边说,嘴唇轻碰着她的耳垂。压在她小腹上的下身已经蠢蠢欲动。

「干嘛一直问,问得我好尴尬。」她抱住他,双手抚摸着他的背。

「你没有同意,就算在一起,也算是强奸。」

「你少来,装甚麽礼貌,你每次都死缠烂打。」易喜笑了,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软濡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唇。金寅就像是得到了首肯应接住她的亲吻。熟悉而憨热的气味涌上,她也觉得有些想念,但是之後住一起以後,至少每天都能闻到他的气息。

金寅激动得掀起衣服抚摸,被他轻碰,乳尖就变得又硬又敏感,似乎等着他的揉捏。

「今天这麽急?冲个澡好吗?」易喜被他摸得轻喘着,麻麻的电流从胸前泛开,情慾也被挑起。

「生气你昨天情急之下只想到他,我给你的感觉不够深刻?我只是想说我给你的爱没有少。」

「早上不是道歉了,还在生气?」易喜带着一丝愧疚,从刚才的被动,变成主动。略为湿热的小手拉开他运动裤的绑带,一手抚摸着他坚实的臀,一手握住已经坚硬的肉棒。金寅扶在她腰上的手,立马缩紧。她握住他坚硬的肉棒,缓缓套弄着龟头下的沟壑。金寅叹了一声,鼻尖埋在她白皙的颈间,享受她的抚摸。

「你比较信任他。」

「真的不是,真的以为你有事。所以先打给他了。」易喜以为早上的道歉已经安抚了,其实不然。「还在乎?」

金寅摇摇头:「不是生气。我好没安全感,让我进去好吗?让我感觉你。」

易喜碎碎得亲吻他的脸颊。她发现男人好简单,都想要这麽直观的安,没被安慰到,事情就过不去。罗仲锡也一样,一旦担心一旦害怕,就要在她身上找慰藉。「男人都是这麽简单?」突然间有种疼惜感,手上的节奏非常温柔。马眼流出了透明的润滑,易喜纤长的手指沾了沾那些液体,让他被摸得更舒服。

身体贴着身体,她有觉得他从早上开始那些毛躁慢慢被抚慰了,虽然慾望更炙热,但是心跳反而坚定缓慢。

套房好小,转身就是浴室,浴室也好小的,每次两个人在里面都觉得憋屈。

「你好高,每次进这浴室都觉得你会撞到头。」

「马上就可以换地方了,而且我们贴在一起洗,空间还是够的。」金寅熟练得脱着两人的衣服,拉过莲蓬头,抱紧易喜,任凭温水从两人间滑下去。水比体温温凉,皮肤马上感觉清爽了。

「喜羊羊,你记得第一次在你家做爱是在浴室吗?时间过得好快。」

「记得,当时他吃你的醋,你偏偏很坏很霸道得把我抱起来做。」

「但我也会吃他的醋。」金寅把她抵在墙上,就像当时一样,龟头碾压着她腿间的隙缝,衬着滑液厮磨,却不进去。丝丝电流传到她的腹部,麻痒的慾望让她也流出了汁液。

「你明知道我是一样爱你的。」

「但是我会怕你只依赖他,最後我会被边缘。」

「住一起就不会了,我们每天都看到,三个人都不猜来猜去了。」易喜颠脚吻住他的双唇。她的吻很温柔,真的很在乎他怎麽想。三人相处的时候,易喜明白:金寅一直有在退让。为了三人的和谐,他总是比较不计较。这次大约是真的在意了。愈吻愈感到怜惜。

易喜在乎又急於道歉的神情对金寅来说很受用。当她颠脚,龟头更靠近穴口,那样的湿润让他很满意。他托起她的大腿,肉棒就塞进她体内。易喜惊呼了一声。

他扶住她臀,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肉棒就插进了很深的体内。她软软蠕蠕得叫了声:「老公......」双腿腾空了,易喜抱住金寅的脖子,下身下意识得夹紧他的阳具,深怕掉下去。

金寅皱起了眉头,双唇微张,叹了一口气。把她压在墙上,缓缓得,但是很深得抽送好几下。

「我记得那天,我觉得好爽,爽到快疯了。我只觉得我要抱着你,一直一直得抱着你,不想放手。」他边说边喘,腰一直耸动,那样的力道让易喜深刻的感觉到他的情感。

易喜不懂自己当时哪里好,让金寅有不愿放手的感觉。听到这番告白,心里暖洋洋,总想问些什麽,但张口只能发出呻吟。淫水沿着交合处糊得他囊袋腿间都是,她湿润的热情让他很满意,顺着湿意,非常好抽送。

「老公…… 太深……那里好酸……」被顶得有些语无伦次。

「舒不舒服?喜羊羊你好湿。」

「觉得……」易喜大吸一口气,才有力气说:「觉得会死……」快感已经超越那种慢慢堆叠的节奏。微翘的龟头辗过最敏感的点,撞在平常罗仲锡才会进去的深处,每一击都是重磅。金寅看见她的脚趾都曲起来,双臂紧紧得抱着他的背,又承受又享受,他心里感到很满足。

他需要她的营养也需要他的关注,他是她的小宠物,只想当她的小宠物。他也觉得快死了,在她身体里舒服得快死。

电铃响了,他们都知道是谁。金寅抱着她走出浴室,「哦……喜羊羊,你夹太紧。」他哀号了一声把她抵在门後的墙上喘息,腾出一支手,帮罗仲锡开门。

罗仲锡没想到一进门是这场面,愣了一下,只能赶紧把门关起来。他转身就和金寅对上眼,金寅的身下没有停,腰部保持着节奏,但是眼神非常冷静得看他ㄧ眼。眼里尽是霸道,像是正在进食的凶兽,没有平常相让的温驯。对於每个人情绪的神态,他们都非常敏锐,可以说是职业使然。罗仲锡明白他还在较劲,对於昨天那件事,但想到昨天她情急之下先找他,心中又有阵阵得意。「这局留给他吧!」罗仲锡心想。

易喜被顶到意识迷离,在罗仲锡面前被插得花枝乱颤,心里还是下意识得紧张。加上金寅故意在他面前逞凶般得撞击,身体很想忍住,但还是无法控制得到达了高潮,在他们的眼神下,快感好像更强烈。她满脸通红,不敢放纵呻吟,但是下身一直颤抖,在他们面前根本无法掩饰。

金寅倒吸一口气,放慢了速度享受她的反应。他很故意得嘶喘:「喜羊羊,你里面在吸我。好爽……」她咬住了牙不敢发出声音,那就换他喘息。易喜慌忙之下,只好吻住金寅的唇。金寅终於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得意之感,那种得意终於让他释然。

罗仲锡站在一旁,显得有点进退两难,本来想去车上,把时间留给他们。但是这样的画面他根本移不开眼睛。虽然理性,但也想,也忌妒。易喜睁眼,就看见他千回百转的犹豫。她吻完金寅,伸手拉住罗仲锡的手臂,把他拉近,湿热而情慾的唇覆上他的嘴唇,大胆而直接得邀请。罗仲锡捏住她的下巴,急忙得回吻着,躁进得发出口水与亲吻的声音,另一只手心急得扯开自己的皮带,完全勃起的阳具暴露出他有多想参与。

金寅抱着易喜走到床边,罗仲锡边走边脱,挺着粗长的肉棒坐在床沿。三人极有默契,金寅让易喜在床边跪下,易喜握住罗仲锡的肉棒温柔得含进口中,臣服而且满心喜欢得吸吮,发出啧啧淫靡的口水声。

金寅迫不及待得又从易喜身後进入,他忘情得用力一撞,罗仲锡的肉棒就探进易喜深喉。她反射性得反呕,罗仲锡却极为舒服得哼了一声。金寅摸着易喜的背,她背部的线条很性感,他纤长的手指来回抚摸着背脊的凹陷处。他怕腰撞得太用力,於是学上次罗仲锡用快速浅浅轻啄的方式进出。

易喜口腔被塞满,但鼻腔发出咽咽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啜泣,跪在地上的双腿一直发抖。

「金寅,不要这样……这样不行……」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回头向金寅求饶。他上钩的阳具用轻啄的方式,几乎是快速得戳在最敏感的点上,回抽的时候像是勾弄穴口周围的敏感处,酥麻的感觉在她身下窜开。就算憋紧了身体,也压抑不下来:那种像用针挑起来的快感。

金寅点点头,大手压住她的腰,挺身埋到正常的深度。易喜又呻吟了一声,换成了体内无尽得酥痒。大约是刚才高潮过一次,她觉得这些刺激都太强烈。但是罗仲锡才刚感觉舒服,哪会放过。他硕大的龟头撬着她温热的唇。「小喜,还要……」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易喜把他又含进去。金寅大约是想射了,抽送愈来愈忘情,易喜只能学习着放松自己的喉头,让罗仲锡随着节奏进到喉咙深处而不反呕。

「小喜……」他舒服得揪起她的头发喘息,喉咙深处紧紧夹压着敏感的龟头,口腔又湿又热,快感跟真的插入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易喜被他堵得有些痛苦,有时进到深处会有短暂的窒息感,嘴被撑得无法吞咽,脸上又是泪水又是口水。她狼狈而求饶得看着他,他兴奋得腰际发酸。但她也不完全是痛苦,每次觉得无法呼吸时,下身就更敏锐。

金寅又一下深一下浅的,他突然往紧穴上方勾了一下。突然的刺激也让她突然到了,她口里含着肉棒,闷叫了一声。全身开始剧烈得颤抖起来。易喜觉得一种极酸的感觉,像针尖一样紮在最敏感的点上,那种快感沿着小穴瞬间炸开。潮水无法抑制得喷出了一点,他再插入,又喷出了一些,她的身体像是装满压力又破洞的水球。易喜红了脸,但是所有反应都像膝反射一样,根本无法停止。在两个男人眼里,淫乱又美。

金寅终於停下来了,以为他射了,但他只是不断得调整着呼吸,忍下所有冲动,很舍不得的缓缓抽出。「你先……」他几乎是咬着牙对罗仲锡说。

罗仲锡豪不客气,一把把易喜抱起来,对准了穴口,就让她把自己坐进去。「好紧……小喜,你只要高潮过,里面都超紧的。」易喜完全瘫在他胸口,双腿完全没有力气。罗仲锡托着她的臀,又重又快速得抽送,狠狠得尽兴。易喜尖叫着,把刚嘴被堵住无法叫出来的慾望,一起叫了出来。金寅两眼发红,握着自己的慾望,缓慢得撸动,保持着感觉同时也忍耐着不射。

罗仲锡觉得易喜里面已经紧了,但是所有穴肉像是膨胀般,又夹他更紧。虽然金寅干得很久,但他也看了很久,亢奋後的快感更是强烈。触电般的酸爽感一直往腰际里窜。「小喜……小喜……今天老公快一点可以吗?」

「不要忍,太久了,要被你们弄坏了……」易喜讨饶,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他好深又好粗,身体只有敏感又更敏感,快感根本无法停歇。害怕又高潮,绷紧着身体,却更容易高潮。体内的快感像是绷紧的弓弦,触碰一下,反弹出来的震波又快又强烈。

「慢点……慢点……」易喜摇着头,又哭又叫,声音都哑了。突然她头往後一仰,身体一僵,随即颤抖了起来。

罗仲锡满足得大口吸气,他爱死了她高潮时穴内用力得吸绞他,早就被她嘴巴吸得想射,但他就等这个时候。「好爽…… 」

易喜觉得快忽吸不到空气时,罗仲锡竟然抱着她站起来。他们不曾试过这样的姿势。易喜瞪大了眼睛,双臂抱得好紧。

「别怕……我体力不差。」罗仲锡说。他先把她抵在墙上抽送,很想射,所以速度很快。他的肉棒本来就很长了,这种姿势完全压在宫口,几乎是另外一种深刻的境界,闷痛感很强烈,腹部像是快被穿破了。最後他太兴奋,把她稍稍得上抛,落下时像是进到了宫颈,强烈的痛感让易喜瞪大了眼睛。几乎窒息的挤压感也让罗仲锡张嘴无声。「像上次一样进去了?」他缓过一口气後说。易喜只能推着他的胸膛,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知道她痛,他抱着她,让他躺到床上後,再向後抽出阳具。几乎真空的挽留感,把他的精水强烈得吸出。甚至抽出时,还听到啵得一声。对易喜而言,这快感是很怪的,放进去有多痛,抽出来就有多爽。

两人是无声得颤动,表情却非常得深刻,诉说着超越一切的快感。金寅才等不及罗仲锡的余韵有多长,低声得说:「换我了。」罗仲锡配合得抽出,湿漉漉得肉棒还没软掉,他跪坐到床头,抓着易喜的手握住。

易喜看着金寅,恐惧得摇头。金寅温柔得亲吻她的眼角:「喜羊羊,一下就好,为我忍耐一下。」虽然说害怕,但是金寅进来时又感觉到另一种满足。但他忍太久了,一进去就用又快又重的节奏抽送。

「不行……不行……」如果说刚才罗仲锡给的高潮是扎实,金寅给的就是电流。一波又一波的电流感,让易喜觉得极尽快感与失禁感交织。她夹着他一直喷水,终於等到他低吼。

她全身都软了,进房的时候是下午四点,没有开灯。现在三人才惊觉天已经很暗了。呼吸之间觉得恍如隔世。

「你们会弄死我。」易喜看着天花板悠悠得说。床都湿了,谁的体液都有。「我也觉得我快爽死。」罗仲锡说。

「这样死了,不好吗?」金寅淡淡得说。

易喜还没反应过来。但是罗仲锡终究看得人生多:「会有遗憾,但是很好。」他说。其实心底的声音是:夫复何求。突然觉得很多事不用太计较,占有慾无须着墨。

三人休息了一会。金寅又生龙活虎,回到之前的阳光正面,好像甚麽事都没发生过:「罗哥,房子弄好了?」

「弄好了,随时可搬,找一天选家具吧!」

「喜羊羊饿了吗?要不要出去吃,我们边吃边聊。」金寅说。

易喜侧了身,把身体卷起来:「我坐不起来,肚子好酸。我想休息一下。」

「小喜累了,叫外卖就好。」罗仲锡把她拉进怀里,手轻抚着她的肚子。

金寅起来开了电灯,拿了手机,看起来要叫外卖的样子。但又转头,凝视了易喜几秒钟。「怎麽了?」她问。

「没事,看到我们刚射进去的东西,从缝缝流出来,觉得这画面好色情,我好喜欢。」金寅说。

易喜立马坐起身:「我还是洗洗,我们出去吃。」

「你不是很累?」金寅故作无辜。

「我觉得和你们躺着发懒很危险。」她说。

罗仲锡笑了,很危险,吃饱後更危险,饱暖思淫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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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

五一劳动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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