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我去哪呢?」易喜好奇得问。她和他一起走过一个街区。过中午,太阳虽然还很灼人,但还是有点微风,不闷热,有点舒服。周一的午餐时间已过,路上并没有太多人潮,气氛很闲适。
「今天太阳不错,我们散步,晒一下太阳。」罗仲锡抬起头看湛蓝的天空,深深吐出一口气。他的肤色苍白,眼窝很深,黑眼圈也很深,阳光下看起来,真像白日里的吸血鬼。易喜也觉得自从进入餐饮业,好像很少晒太阳,很早就进公司,很晚离开,可以说货真价实得披星戴月。这麽好的天气,回家睡觉好像有点可惜。他们用步行穿过一个公园,其实从家里出发,到吃米粉汤,到场勘都是步行的,所以说这些地方并没有离她家很远。「你好像对台北市区很熟,绕来绕去都知道怎麽走。」易喜说。易喜对这一区就没那麽熟,当时搬出王钟延家蛮仓促的,随意找了还过得去,可以立即入住的套房,然後开始在餐厅上班,日子很丰富,也没空探索周边。
「很多行业,你在一个公司随便就可以待十年,但是餐饮业不一样,有餐厅可以开很久,也有餐厅一两年就倒。我十六岁就出来打工了。餐厅换来换去,台北也都熟了。」罗仲锡说。如果用十六岁算,现在三十九岁,共二十三年。易喜也才二十四岁。他经常让人感觉沧桑,大概就是这些年头刻划出来的。
公园有个水池,池里有许多花花彩彩的鲤鱼。罗仲锡买了两管鱼饲料,带着易喜在池边喂鱼。鲤鱼争先恐後得张着嘴,一只叠着一只往上挤,深怕吃不到。「偶尔我喜欢喂鱼,觉得求生存的我们,就像那些鱼。」他说。
「所以是特别带我来喂鱼?」易喜心想特别的地方就是这里吗?
「没有,只是刚好经过。顺便喂一下。」
「你有的时候都会讲些好像很有道理的感叹,金寅也是。」饲料已经喂完,易喜还看着脚下不愿离去的鱼群。
罗仲锡微微一笑:「常讲这种厌世的话,才好把妹。你就是会吃这套的人。」
「我没有。」她急於否认。罗仲锡意欲深远得看她一眼,却也不继续辩解。其实金寅也常常说这种有的没的感叹,说服易喜无法拒绝他的要求。「所以我们到底要去哪?」她又问了一次。她不想顺着这话题聊下去。
「穿过这公园,有三间旅馆,从这里可以看到招牌。三间各有特色,我们选一间住。」罗仲锡指了公园的另一侧,果然有三间旅店林立在侧。
易喜没好气得翻了一下白眼:「我还以为要去甚麽特别的地方。」
「你又不让我去你家。可是我这今天想跟你一起过。」罗仲锡死皮赖脸:「快选一间,明天一起去上班。」
「好啦!去我家啦!不想再让你花钱。」
「我甘愿,而且是小钱。」
「但我不愿意。」很多东西可以不坚持,但是这点易喜很坚持。罗仲锡当然明白易喜坚持的是甚麽,她愈不欠他,他也就没甚麽立场完全占有。其实蛮欣赏这样的女生,有点希望罗莫莫也是一样的。身为男人,他明白没有男人会白白付出。
既然易喜同意带他回家,他们就往回走。他想牵起她的手,但是易喜却把自己的手放进口袋。罗仲锡明白了,牵手对她是有意义的,而她现在不想。那也不急,身为一个大叔,他很有耐心,反正今晚一定有的吃就好。
「昨天本来要送你回家。但是不知道你家在哪。」易喜突然想到。
「我家并非很神秘,也没有藏女人。只是我得尊重我女儿,不会随意得带人回去。」罗仲锡很有诚意得说。就算有藏人,易喜也当然没有立场去说什麽。但是尊重女儿为由,她对他的好感就更多了。
两人回到家,易喜以为他会马上找她做,但他没有。「不是想补眠吗?你先睡一下,我昨天睡很饱。我去楼下抽根菸再上来。」
「那你刚上来前为甚麽不抽?」易喜有点纳闷。
「你不抽菸,也不喜欢菸味,不想让你闻二手菸。」他说。不可否认,细节之处,他真的很细心,这一点易喜也是看在眼里了。其实他菸瘾颇重,但是和她在一起时,都是尽量忍耐。
关上门,罗仲锡想到一件事,他赶紧打电话给金寅,但是金寅不接。只好line给他:「不要动我女儿。」信息瞬间已读,却已读不回。走在街上,他不时就拿出手机看看,看看他有没有回覆。这是一种担心却无计可施的心情。
不过罗仲锡是这样的,该操的心会操,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他明天想从这里上班,昨天也没回家,所以要去买一些换洗衣物。晚上也不想再出来了,顺便再买一些吃的。兜了一圈,回家时,易喜睡得正熟。他悄声得把买来的东西放好,食物和饮料放到冰箱,衣服放进衣橱。轻手轻脚得把她小小的套房收拾一番,地扫一扫拖一拖,简易的电热炉那边擦擦洗洗,浴室刷得啵亮。剩下叠在一旁装书的纸箱,罗仲锡翻翻那些书籍,觉得根本是天书,无聊又乏味。但这些书有另外的意义,而这些意义沉甸甸得压在他的心上,他现在不想去想。忙活了好一会,两个小时就过去了,罗仲锡一身汗,他进浴室冲一冲,抹上刚才买的自己习惯的沐浴乳,再用刚才买的,自己专属的浴巾擦乾身体。
易喜喜欢面右侧睡,他洗好澡後冰冰凉凉得躺她身後,从身後抱着她。鼻尖抵着他的头顶,闻闻她的发香。用嘴唇亲亲她的耳缘,吻碎碎得亲过她的耳珠和脖子之间。易喜觉得痒痒得,扭了扭身子却没有起床。
现在已经将近五点钟,睡午觉的人也该醒了,他开始肆无忌惮得抚摸她。先握住她不大不小的双乳,爱不释手得揉捏,乳肉尖尖挺挺,是属於她这年纪的弹性。他隔着睡衣,用指腹搓着乳尖,在衣物反覆得摩擦下,乳尖逐渐硬挺,捎捎痒痒的感觉从胸口像电流般传到了下腹。易喜呢喃一声,翻过来躺平了。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梦中也是他,只有他的手法是这麽怜爱细腻,她的身体都知道。
见易喜躺平了。这更好办事了,罗仲锡从床头柜拿出刚买的小玩具:跳蛋,隔着内裤,轻轻得压在隙缝上。跳蛋发出吱吱声响,前所未有的麻痒之感,让易喜的身体倒抽了一下。她睁开眼睛,刚好看到罗仲锡执迷的表情,他看着她双腿微颤,隙缝流出的汁液让内裤湿了一块,像a片一样淫糜。
易喜觉得他的眼神令人尴尬,想推开他拿跳蛋的手。但是跳蛋的酥麻实在太舒服,她全身酥软,手软软得,哪里推得开。罗仲锡稍微挡了一下她碍事的手,温柔得说:「身体放松,享受就好了。」他将跳蛋往珠荳处深压,易喜忍不住拱起了身子。趁她抬臀,他顺势脱下她的内裤。
少了一层布料,跳蛋的刺激更强烈了,底下早就一片湿黏。易喜感到无比空虚,罗仲锡两根手指滑进穴口,微微抽送。她珠唇微张,细细的呻吟流泻而出,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早就完全得硬挺,很想马上插进去,但他没有,只是加速指头的抽送,没有多久,易喜就到了。「啊……」她长长得叹息一声,身体微微抽搐,跳蛋带来的高潮来得快也走得快,她觉得身体更空虚更想要。她的双腿想要盘上罗仲锡的腰,罗仲锡稍稍退後躲开了一下。他拿起刚买的套子,戴好以後才贯穿她的身体。
他闷哼一声,又热又紧的嫩肉紧紧吃住他的肉棒。肉穴深处更是像喉头吞咽一样,一直吸着他的龟头。他觉得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忍不住一记又一记深深抽送,每一下都抵到最里面。
易喜很喜欢被他贯穿,他全部放进去的时候,所有的空虚都没了,很烫很满很爽。易喜很喜欢被他压着,这样可以正面看到罗仲锡因为舒服,眼神迷离的样子,这样她会更兴奋。快感就像海浪,随着抽插,一波波得被往上推,她觉得自己跟他做的时候特别敏感,每一寸穴肉都感觉到他带来的电流。易喜挽住他的脖子,他低头深吻她,舌尖的交缠到了至深之处。他一顶,就把易喜推上了高潮,她被他唅着嘴,只能闷哼,全身细细得颤抖。
这高潮来得很扎实,肉穴被抵得这麽满,身体里的每一分快感都是被填满的。他放开她的唇,放慢了速度,慢慢得享受她高潮的吸夹。他的额头都憋出细细的汗珠。
「玩一点不一样的。」罗仲锡的声音很沙哑。他将她背过身,让她跪着,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拿着跳蛋压在她的小核上。强烈的快感从她下身散开,易喜尖叫一声,上气不接下气得泣诉着:「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太刺激了……受不了。」刚高潮才过,她还这麽敏感,这样的方式几乎开启所有感官。
罗仲锡感觉到她的穴肉更紧了,紧紧箍着他的坚硬,他直接加快了速度。易喜沉受不了这种刺激,双腿发软几乎跪不住,但是腿一不撑住,身子稍微往下,他的肉棒就会顺势进到更深处,跳蛋也会压小核压得更紧。
「真的不行……我不要了……」她一直摇着头,真的是泣诉。
「再忍一下……再忍一下……我要射了。」他声音更哑了。
她没能撑多久,马上又到了,这次更强烈,全身都在颤抖。在她强烈得收缩下,罗仲锡腰眼一放松,抵在深处射了许多。他低声喘息,觉得这种舒服,连灵魂都快要被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