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蚕枝--囚1(修)

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

非法拘禁罪:

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混乱。重组。交融。濒死。

你空洞的缺口里,流淌的是我。

这是…哪?

她睁开双眼后却还是黑色。蒙住双眼的绵布柔软。于混沌里初醒还有些不适,她晃了下头想扯下遮布。于是双手动了动,又在铁锁的声音中停了。

她的心开始慌张:双手被反绑了。

手指艰难地摸了摸手腕上冷铁的质感,她细想它的形状一点点摸出。

手铐。

手掌下是被单的触感,她仔细摸了摸,却不知这张床的大小。

视线被夺、双手被缚。失去自由的不安令她下意识动了动脚。只是往右一扯,右脚腕却突然一疼。铁链声在静谧空间里格外清晰。

她的慌张于是成倍增长。意识到被锁到这张床上时,她下意识想尖叫呐喊求救。可冷静又渐渐逼她咽下这份惊慌失措。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白天?黑夜?

她开始回想他摔了她手机后,胁迫她跟他坐公交车回家,她看他一脸受伤,叹口气后还是答应了。上车前他给了她一杯矿泉水说夏天太热了。她也的确口渴于是喝了个光。随后她实在太困了,困到一觉醒来却发现她到了这。

双眼被蒙,双手被拷,右脚被锁。

他干的?

她不想相信在她心里清纯可怜的少年却做出这种疯事。

她却由不住心颤。

因为有更糟糕的事情:肌肤的空荡告诉她上身全裸,下身只有一条内裤。

裸露的羞耻使她连忙坐起来,膝盖压在胸前遮住身体。头发遮住脸颊。神识里全是恐惧。

是谁?真是明白?他要做什么?他疯了吗?

有门开锁的声响,很轻。她却惊地身子猛然一个颤抖,头下意识偏向声源处。

空气里是潮闷的夏日气息,还有不见天日的霉息与遗留的体味。细细灰沙落下,窒迫她的呼吸。影影幢幢的视野如临一场黑雾。

门关上了。

脚步声很轻。

“明白。”她忐忑唤他。紧缩全身。

没人回答。

只有渐循的呼吸逼近,呼吸与脚步声共频。床发出一声下陷的吱呀声,随即男性体温附漫。在她的惴惴不安中,一只右手粗鲁地抓住她的左乳揉捏。指尖微冷,像掐一朵花。

她试图阻止,动了动手却是徒劳。她只好埋紧身子,双脚泛白。

“别…”话也颤抖。

她突然被按住双肩压回床上。黑暗中她意识到男性潮润的呼吸在乳尖轻洒,正泛滥猎食气息。男性雄味正肆意进攻,她被囚于砧板般宰割,上身顿起发麻的小疙瘩。

她翻起身。“放开我…”

右乳尖被突然含入吸舔,左乳则被手亵玩过头。他的力度与手技使她无法抵抗地抓紧床单,脚背与腰肢狼狈弓起。

她漫出:“疼…”

他像一口吞下般包裹她。舌尖与牙齿扯它咬它。又爱它舔它抚它。给她潮来潮翻的欲求。

失去视觉后的感觉正数倍放大。既有性潮欢愉又有被侵犯的害怕。她战栗地意识到她被压进了一所刑场。

他囚她。是想杀了她,还是奸了她?怎么会是明白?她依旧难以置信。他竟然用刀抵住她的腰胁迫她。现在还把她像犯人一样铐锁在床。他不是高考前就放弃不再理她了吗?他不是说这是“最后一次”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白。是你吗?”她自欺欺人地问。

眼前的黑更浓了。

是他盖上她的脸开始吻她。唇温柔附上再含住,舌尖侵入牙关时她不肯让他得逞。唇齿牢牢紧闭。他的耐心在细磨中失掉,于是右手虎口抵着她的下巴。

声音寒霜。

“舌头伸出来。”

她不解他的行为和令人发瘆的态度地问他:“为什么…”

刚一张口,他便入侵后猛烈交缠。如巨人压顶。她被他无情夺取水液与空气。雄狮占据领地。他的吻是含糖的毒,她不经融化、再融。融成液体。

渐生的情欲冲淡了羞耻与恐惧。可残存的理智提醒她:她三观不正。他这样对她,她不该起心思。

于是她偏过脸,声音微沉。

“你这是囚禁…会坐牢的。”

他又拉她起来。她感觉有丝绸般的布料正擦过她的手腕,随即手铐被解开,双手被放于身前,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他用布绳有技巧的束住后,双臂高高拉过头顶,随即绳头套在床栏上打了个活结。

她扭动身子挣扎。“放开我!你疯了?”

他的手指从她的唇滑到脖颈,从脖颈划到胸乳,从胸乳滑到肚脐,最后停在盆骨上。如滑雪般在她身体上纵意。

她痒得唇间漫出娇息。

听他凑到耳旁,话如雾撩。

他说:“枝道。你病了。”

美人吐气,如芳如玉。

腰肢在他手里被揉烂,他继续蛊惑:“道德、三观、伦理就像毒品一样已经被社会射进你的左脑。他们说不该你就觉得不该。所以你压抑,不肯正视真正的自己。”

他的手轻轻附上她的脸颊。

他问她:“从来如此,就一定对了吗?”

他突然扯开她眼睛上的布。

她微微眯眼适应光亮后一眼便看到他。

他穿一件白色衬衣压在她身上,长至盖住下身一条灰色四角裤,鼓包巨器在衣角缝隙里若隐若现、蓄势待发。

他白洁俊脸在光下有淡淡阴影,白净饮雪的少年面容正一脸无害,一双鹿眼正无垢的对视她。

她仰目,看她手腕处束了圈红色绳布,因为挣扎皮肤泛红。她又低头,看右脚脚腕被一根铁链连到床脚,长度大概一米。黑色手铐在她腰旁。

一个很小的黑色房间,一张灰色桌上一盏黄灯,剩下的就只有这张刚好睡下两个人的小床。再无其他。墙是白的,地是光滑的。

皎洁少年右手却伸进她的内裤。食指在她缝隙上滑动后抽出。

她最爱他的手。神圣的形态总惹她爱不释手。现在他的指尖却是她羞耻的情液,赤裸裸地递到眼前让她看个清楚。

他的眼神冷淡。

“你怎么湿了?”

“明白…”她羞耻出声。

他欣赏她破灭的表情,手指继续磨她湿润的布料。

他说:“因为禁忌会给人快感。就像你喜欢我叫你姐姐一样。弟弟能跟姐姐亲吻吗?能跟姐姐做爱吗?嗯?枝道,你觉得我疯了?”

他的食指缓缓跟着声音进入她的穴口。“可道德何尝不是另一种毒瘾呢?”

她于喘息中听他蛊惑。

“社会让你染上毒瘾了。它让你觉得生命就该按照他们的规则去活。社会约束阉割了你的欲望,这才是精神疾病。因为社会觉得我这样对你有病,你害怕成为别人眼里的异类,所以你才跟着他们这样想。”

他的手指拂过她手腕上的绳索,在她上方低眸,如艳花般看她。

“其实你很享受被紧缚捆绑的快感不是吗?难道舒服也是病吗?”

他问她:“枝道。你确定是我疯了,而不是社会疯了?”

他不过是花言巧语的土匪。打辩论赛的他有一副好口才,她知道。

“你放开我!你想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你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这么做!”她不想听他胡辩,用力踢了踢腿,锁链声一阵接一阵。

他看她的身体。这么小一只。白暖如玉,手臂一揽就能轻易抱得满怀。她一生气,他就想疼她。

他的手猛地拉扯铁链,她被拉得身体无助向他贴近。他将她的小腿放在手肘弯里。

他也不懂。“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

他低下眼缓缓解开衣扣,白皙胸膛露出喉结轻动。

“你真的疯了!”她目瞪他。

少年浑身泛欲和雄性的侵略气息,如一枝带刺玫瑰。

他轻瞟她一眼哀伤地问:“是不是我太放纵你们了?”

他强势地将她抱起离开床面,令她站在地上。随即站在她背后用手按她的腰猛然往下压,令她的头埋在床里,双手绑在床上,发出的声音只能呜咽。

“你疯了吗?!”她羞怒于他把她折成动物交配的姿势。

背后的少年声音清冷。

“也许吧。”

她被他的冷漠和粗俗吓住,顿时软了声音。“明白…你放了我。我们好好聊聊,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分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别这样对我…”

他掏出器官,放在她臀上,手轻轻捏她的皮肉。

他盯着她柔嫩的后背,目光清澈。

他问他自己。“那谁放了我?”

他在靠近。她以为即使他们做过了,但她脑里毫无印象,这空白的性过程令她害怕。再加上他太壮她怕疼,又怕她爸妈担心才内心排斥。可她见他心意已决,她只好转变观念算是变相安慰自己。

“你要做可以。可你别锁着我,明白,你把脚链解开,我…”

他拍了下她屁股,手指放在唇上。

“嘘。”

被打屁股的羞耻顿时让她涨红了脸。还未回神,他已经从背后隔着内裤摩她。

她的心一松。心想或许他只是像上次一样蹭蹭,还是不肯真的舍得让她疼。于是她随着他的顶撞放了心地起伏,甚至慢慢起欲,嘴里渐渐漫出呻吟。

铁链尾端锁在床脚,锁链擦在地板上随他动作脆响,铁床吱呀摆动。

他的器官不断戳她的布料,似要将内裤捅进她洞里。更像是要捅烂这块布进入她体内。她的小腿绷紧,腰肢也被他撞得弯曲。

漫长的时间里,他突然加快速度。她知道他到了,她的腰也酸胀。心想终于完了。不久,下身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属于她的湿润。

于是她刚转过头想说些什么。

却猛地被他按住后脑粗蛮地扳开大腿,手扯下内裤,没有过渡地直插进她身体里。

她瞪大了双眼。

他的气味、物具正野蛮地开拓她的疆域。钻土、凿坑、灌水。

他进去的缓慢,她的大腿经不住地颤抖,小腿上仰。如细胞重构的痛逼得她难以置信的仰起脖子,死咬唇部,生理的眼泪潺潺而流。

“疼…”她双眼通红地双手捏紧。

像身体开机重组。

好疼。他不匹配的尺寸将她的痛楚逼到绝境,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拨开一层层的壁肉往前推进,身体里缓缓塞进一根陌生的温热物体。

真暖。他融化于她的包容力和温暖。只想没理智地越进越深。

她脑子混沌地低头看向双腿间。她看到一滴滴血从中间滴落。顿时吓住了:他将她那真的撕裂了。

她愤怒又哭泣地动了动腰。“别做了!没看见我在流血吗?快带我去医院。”

他双手握住她的腰,看了看交合处。懂了。

他伏下腰贴近她说:“枝道,这才是你的第一次。”

“你什么意思?”

“那次酒醉我没做。”

“你没做?!你骗我?!”

他没有进满,刻意留了一半在外等她适应。他揉了揉她的腹部,仿若能从她肚皮摸到他的器官般上下抚摸。

“我割破手指,把血抹在床上。”

她对他的欺骗咬牙切齿。“你居然一直在骗我!”她一直以为他们做过才同意和他在一起!

他却五浅一深地开始律动。床摇晃地发出色情的吱呀声,她跟着他起承转合。

她却因他的进出神经绞疼。声音已带哭腔。

“停下…”

“求求你…别动了。”

“明白…”

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姐姐。”他又温柔哄她,揉她的腹部。

“对不起。”

每一次深,他的腰便往下沉,她的脚不由高高翘起又落下。他一直没有再深,只准确地量了距离在她壁内寻找她的高潮点。直到戳到一处硬块,于是只往那处撞。浅深交替,顶得她的痛化为欲,双腿发酸颤抖,花瓣抽搐。体内的情潮开始叫嚣。

铁链的呻吟也开始不满足。她眯着眼轻喘,被他撞得失神,海潮滚滚。在神经高潮之际,他顶速变快,她的双乳跟着他的动作前后起伏,不断晃颤。

这强烈的速度。她知道他又要射了。

她逼回理智,忙说:“你戴套好不好,或者你射在外面…”

他是掌控欲的国王。“没必要。”

“明白!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他一边顶一边说:“生下来我养。”

话完,他便紧握她的腰不准她逃。他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一直横冲直撞,撞得她脚趾捏紧,不知哪次撞击,撞得她全身酸麻,禁不住突然往后缩了一下腰。

她往后退,他往前撞,两人意外地结合到最深处。

好深。

她被他突然的深入,生理难自制地舒服至双眼泛红,仿若站在悬崖边上等待坠落。

他忍不住射精了,在她体内射了很久。

她又被体内热液的喷洒刺激得捂住嘴,情潮难抑,身体无自主地软得如绵。

他抽出来,看精液从洞口处如小瀑布般流出,滴在他脚上。她张合无助的口子正大口喘息。她的血液和他的精液融为一体,从她大腿根下滑落。

射在她体内爽得少年不停喘息,他一股一股填满了她的壁缝与子宫,占有她最秘密的地方。与她的深处绞合,仿若进入了她的生命。他不经全身舒坦。只想再奉献多一些、再多一些给他心爱的主。

他还没有到高潮。

她眼睛发红。“明白可以了吧?我的第一次也真正给你了。你现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吗?”

他沉默地看她的脊背。

她又说:“你放心。我回去什么也不会说。我们就当…分手炮。我爸妈要是知道我不见了,他们会担心甚至报警。到时候你被警察抓了怎么办?你先放开我…”

他依旧沉默。

她咬了咬唇,艰难脱口。“明白…求求你。”

他握住硬挺而湿漉的性器又渐渐逼近她的穴口。

“枝道。”

少年笑容如刀:

“你是我的笼中鸟。”

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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