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蚕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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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的柔肢如揉进他骨头般紧贴他的脊背。他敏感地察觉她的双乳压于他的薄衫。双腿间的性物已由软化硬、由塌至亭立,他谨慎地闭紧呼吸轻轻低头:宽松的校裤裆部正如海浪起伏,透过布料的形状清晰地辩出她的动作。

他宝贵的命脉于她不熟练的手技里如一个被调教的罪奴。

健嫩的腰部露出一截,学生制服的衣角随着她的手臂动作时上时下。

上面、下面。时重捏、时轻抚、时疼、时欢愉。

它在她掌心里,他已失去抗拒,只剩快感在血液里流淌。即使她的动作和上次一样:多次无章法地刮扯,使他无数次备感物理疼痛。

如割中指般的疼痛使他无尽舒坦。

不想被她察觉,所以他的喘声于唇齿中消亡。他在她手下仿若面不改色。只有一双隐藏的眼睛在轻眯,瞳孔里无数情迷。

手被裤腰勒得不舒服,于是她将它掏出裤外。

“枝道…”他按住她的手,不愿在陌生环境里暴露,手握住它想塞回。

她却拿开他的手,又拿过沙发一侧的抱枕遮住少年双腿间。

“这样就没人看见了。”她的语气透出得意。

哦。他是否还要谢谢她的临场聪明?

“别乱动。”她又冷声命令他。

器物继续在她双手手心里碾磨。

像撸一只猫。

温顺的家猫舒服地高扬下巴,尾巴撩拨地勾扫主人的腿部。手从上至下地抚摸她的小腿。

不该被动地任她戏玩他。

她的语气与动作都在践踏男性天生的攻击欲与征服欲。被他人掌控和驾驭,使他自尊的心理不适地产出受辱般的羞耻。

可他要宠他的主人,任她玩弄,还于羞耻与屈从里解构出无尽的快感。

他无解地歆享这种病态关系。

甚至想对她说:

“再用力点。”

用力占有他。

用力渴望他。

幼者的被动之美是为诱捕宠爱的骗局。

爱他冷艳还爱他轻佻。

爱他纯真还爱他撩人。

爱他含苞待放还爱他欲盖弥彰。

爱他少年折软还爱他男人攻气。

摸清她对他的韧性情不自拔后。

于是攀援而上,伺机进攻,渐循变化,做她最爱的反差少年。

他要她说:

她每天都渴求他。

-

他侧过脸于她耳旁色向呼吸,故意压低声线问她:

“为什么喜欢我叫你姐姐?”

声音从耳朵痒到心房,她的声音也跟其软绵。

“因为…我比你大一岁。”

骗子。只是因为想看清高傲慢的你却沉沦罪孽欲海。只是想看你为了得到我的奖励不惜摇尾乞怜。

她用了劲圈住他的性器,上下圈弄,时用手指羽毛般地撩拨。

他的声音和眼睛像个漩涡。

“什么奖励?”

她让他起来。转而叉开双腿面对着坐他腿上,双脚放于沙发面。他的性器恰好亲密地戳在私处,如按摩般酥爽。

她低下眼眸。

最后一次了…

不敢做的都该解放释狱。

她羞涩又享受地不由与他轻轻摩擦,胆子又一点点地上升。于是双臂攀着他宽阔的肩,仿若性交般不由一下下地轻撞他的裆部,大腿撞他的胯。脸埋进他仰颈的脖间,吻他的脖颈、喉结、锁骨。

她借着屏光打量他的面容:闪躲的眼与潮红双耳。像无意撞入猎人密网的无辜小兔。

像看小说时某段剧情恰好撞到心上,心脏那块突然泛起密密麻麻的沙酥。

太可爱稚气了。

仿若她真的欺负他,被她操得面露潮羞。

他如醉了般每随她的轻撞就眨一下眼、喉部凹陷一次,两根脖筋漫出。她凑近看他青白色颈肉上喉结的吞动。每蹭一下,唇里便有似有似无的喘息。

她冷眼旁观他的欲火焚身。

不知他在臆想的欲火里燃烧:

白日他纵容她。夜里床单被血液与精液浸泡,地板上的水还没干。她身上、身内、身下全都因他狼藉一片。她双眼沦落湿淋。明明已落花流水狼狈万状,双腿大张无力合拢,却还不知羞耻地捏着他的衣角哀求他说:还要。

他爱她求他不得的淫荡。

喜欢他叫她姐姐?

可他更喜欢早上叫姐姐。

晚上姐姐叫。

他的右手没有防备地放在她双腿间,中指指背刮过她的温热躁动,沿着缝隙缓缓刮到阴蒂。她的神经因他的突然动作全体紧绷,双手缓缓握成拳状。

他却停了。

她下意识放软了心。还末彻底回神,少年却用中指最后一节在阴蒂上细细按压,撤离后又重按,一轻一重交替。

她猛地身体发酸双腿紧缩,话语跟着身子一同颤抖。

“明白…”

他埋进她的脖间,手上动作温柔又有力度。

“嗯?”如挑眉的回应。

她想合拢,他却用双指隔着薄薄一层捏住她的阴蒂,于指尖摩挲。

她的身体猛地下沉,努力克制住不软进他怀里。

“我给你…那些资料你看完了吗?”

他疑惑看向她。

她解释说:“10个G。”

他想了想。

“扔了。”

她被他淡漠的音蓦然加深了情欲。又心疼千辛万苦找来的资源。

“你扔了干嘛?”

他的胸膛贴近她。白玉的修竹手指捧着她的脸颊。

他的蚕丝呼近她的唇边。

清冷如高山静雪的声音:“姐姐…”

表面上浮着无限深意的东西最魅人。

少年的呼吸撩拨。如一缕香烟。

“你到底想奖励我什么?”

少年芝兰玉树。一件普通的蓝白色校服衬衣,脊背宽阔有力,宽肩凹出男性攻气。纽扣上的方领一丝不苟,脖颈血管分明,喉结如果,外相上像一身无欲如处子。

却领口大开,锁骨处一片密麻的红色吻痕。

终有一天她会死于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他的全部,死于被他吞咽。

如茧中的蚕。

手指重重捏她的敏感点,少年呼吸渐渐粗急。

吐气若兰:“你能给我什么呢?”

他的皮肤是冷色白,同声线搭配后这一刻显得他寡情孤高。

可对于征服者而言。因为难得难求,所以无比迷人。

她的放纵因他若有若无的勾引又壮大几分。

她从他身上下来,蹲在他双腿间,右手握住他的性物,视平线与它持平,她盯着这怪物,呼吸洒在它的头眼上。

他的器官握不满手,在淡黄色屏光下,她的影子盖住它的颜色。他的腿长到膝盖与她的头顶持平,掩住了她的头。她闻到他熟悉的香味,还有…男人独有的精味。

人的性本能压抑了恶心和羞耻感。她更想看他快乐,他的快乐也会快乐她。

她抬眼问他:你有看过这个剧情吗?

未等他回话。她低头凑近,嘴唇碰到它柔柔的头部,再用舌尖轻轻扫过。

他如撞灾般震惊。他从未想过让她做这种犹如折损自尊的事。想用手推开她,她却已经入口。牙齿磕到他的皮肉,她含不下,嘴边鼓出一包,他的半截还在外面。

他的喘息难以自控地溢出,一时痉挛式吸气。城池失火。

她壁腔的温暖与潮湿让他真想将她碾成酒,沉进她的液体里。他从她腹中生长,他是另一个她。他怀疑他身下这根东西本来就属于她,所以才如此渴望地想回到她的身体里。

他只是想还给她。

“不要还我。”他闭上眼睛细品她唇舌的润软。

他没有动腰,几近暂停,只低眸打量她。

她低垂眼帘时有别样的风情。好像变得同以往胆小怕疼的少女不太一样。风情一般属于成熟女人的词汇,这刻他却在她身上捕捉到。

她很生疏,却熟能生巧。

他的病欲下意识从尾椎骨里漫生。

他露出酒窝问她:“这是你看那些片子学的吗?”

她握着它退出一点距离点了点头。

他突然按住她的头深入喉腔,她看不见他的面容,只听他的话却柔。

“那也看过别的男人鸡巴了?”

她下意识抵住他的双腿,以为他要顶得窒息她。他却只野蛮地主动顶胯两下又猛地抽出。

她握住脖子只咳嗽了两声,没有多大痛苦。却还是被他猛然深喉犹有后怕,更惊吓于他的直白和粗俗。

明白…他怎么能直接说出那两个字?

电影里正播放男主强奸女主昏迷的身体时,他拿了水过来让她漱口,又擦了擦他的下体,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他的情欲。

她漱完口,还未从他的粗暴里回神。他突然对她说对不起。

又说:“枝道。别看那些。脏眼睛。”

他吻她的唇,双目隐隐含怨。“我比不上他们吗?”

他在说什么…幼稚又羞耻。

为了转移话题,她只好窘迫地点点头。

他看了看屏幕,又看向她。

“我们回家吧?”

她却沉默。拉紧了他的衣角后,话鼓了很大勇气。

“明白…我们…”

“做一次吧。”

三三:女配的出现肯定是有用的。三三爱写误会,因为反转时才深刻。也有可能是习惯用这种写作手法了。

即我会故意将读者引导到错误的方向上,然后再猝不及防把你们拉回来告诉你们:事实只有一个,但对真相的解读可以是无数个。

也通过事件更立体的去丰富男女主的形象。比如你一开始觉得他就是这样,但也没想到他背后还有一面。事件发生后,改变了主人翁原有的性格后又是一面。

通过面与面的组合才得到一个立方体。

比如看到茉荷坐明白腿上,下意识都会想:他们肯定有不伦关系。但很少人会去想会不会是不小心?也会不会是女主看错了?(前面都是女主视角)

不到故事结尾难判定,所以追连载有风险哈哈。

女主的设定我一开始就说了:她对帅哥有偏见。觉得美人多情。后来好不容易信他后,结果家里又出事了…

男主就是:极力克制的喜欢。占有!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下章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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