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照片的白彧棠自然是心神不宁,手上正在进行的事也只能暂时放下,待他急冲冲的赶到柳熙宁家时,韦星荷正跪在玄关处挨肏。
「嗯啊!嗯!欢迎回家呜——」韦星荷面前摆着一双室内拖鞋,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小围裙,脸上和胸口全是情动的潮红。这裸体围裙小娇妻俨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如果忽略在她後头猛力操穴的柳熙宁的话。
三观不正的白彧棠直接忽略了柳熙宁的存在,内心幸福到晕眩,本想直接衣服一脱加入战局,但却先皱起眉头:「跪红了都,就不能扯块浴巾什麽的垫着吗?」白彧棠心疼的将双掌垫在韦星荷在硬木地板上跪红的双膝下,有些埋怨的朝柳熙宁碎念。
「抱歉,没注意到。」柳熙宁才不会让白彧棠做韦星荷的肉垫,於是不动声色的抱起她,边干走向客厅。
行进间,他在韦星荷耳边轻声说:「等下该怎麽做,我刚刚都教过了,会好好表现吧?」
韦星荷含泪点头。
柳熙宁和梦里的展昭一样,控制欲极强,稍有不遂他的意,他就会操到她屈服为止。梦里被关在密室里那几天让她馀悸犹存,她自然是先顺着柳熙宁来再说。
白彧棠与柳熙宁当天共进了一顿愉快的晚餐。
过了两天,柳熙宁和她一道去上班,韦星荷才发现她的单位由总务部调到人事部,成了柳熙宁的贴身秘书。
她困惑不解的问自己目前的顶头上司兼交往对象,为什麽会有这项人事异动,对方默默的解锁手机,让她看了一段监视器画面。
那是她盛怒离家最後被杀的经过,正好被路口监视器拍下。时间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若非她是梦魔,她在那个当下就死透了。
「我只是怕发生什麽意外,你不了解白彧礼,他就是个疯子。」在住院期间,白彧棠和柳熙宁对她提过,让她死了两次的幕後黑手,是白彧棠的异母兄长,白彧礼。
白彧礼的犯案动机还不明朗,但白彧礼曾做过几次惨绝人寰的人体实验,开酆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消息。所以他们俩毫不怀疑,若让白彧礼逮到机会,可能会在最短时间内将韦星荷杀害肢解方便运送,毕竟当初派来掳走韦星荷的打手,所接到的命令似乎是「死活不论」,只要尽量将她的躯体完整上缴就算达成任务。
不论韦星荷对柳熙宁来说是什麽,他都不想冒这个险,况且,严密的监控韦星荷的一举一动本来就是他想做的事。
於是韦星荷也只好忍住尴尬与不自在的感觉,成为柳熙宁身边闲得发慌的特助。
在头两个礼拜,韦星荷只觉得柳熙宁的控制欲超乎寻常,只要韦星荷让他找不到人,她就会被在床上狠狠的整治。
接着,她发现柳熙宁似乎是个轻口味的BDSM的爱好者,像Fifty Shades of Grey那样,他总喜欢用拘束具将她绑得动弹不得後,再尽情淫辱,喜欢让她叫自己主人,喜欢用各种道具玩到她崩溃大哭......
而他最讨厌她违反他的指令。
虽然柳熙宁除了操肿她之外,不会伤害她的身体,但他的高压控制给了她很大的心理压力,再加上她莫名其妙从最社畜的总务部门,空降到柳熙宁硬是搞出来的特助闲职,公司里难免有些闲言碎语。於是在住到柳熙宁家一个月後,韦星荷鼓足了勇气去找柳熙宁,想谈谈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与其他种种琐碎的问题。
「我想,我们可能得谈谈。」韦星荷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他最常待着的书房。门没有关,所以她敲了敲书房的门,提醒他自己进去了。
柳熙宁穿着家居服,正在处理公事。他听到敲门声,便停下了手边的工作,摘下眼镜,揉揉鼻梁。
总算是来了,他还在猜她究竟能够忍到什麽时候呢。
他自然知道韦星荷为了什麽事来找他,而他早有准备。
他双手交握放在腹部,整个人深深的陷进订制的特大真皮电竞椅中,这样的他看起来有些无助脆弱。
韦星荷突然觉得自己开不了口。毕竟是喜欢的人,她总是特别容易心软。
正当她在深呼吸咬唇,支吾扭捏着说不出话时,柳熙宁先发制人了:「我知道你想说什麽。让你这麽苦恼,我很抱歉......虽然听起来像是藉口,你能够先听听一些......一些关於我的事吗?」
韦星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