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佑宁走的时候,没有跟白芷多废话,只撂下一句:“明天见。”
明天不是工作日,不用去公司,他这是在胁迫白芷去参加他爷爷的寿宴。
白芷在贺家出入好几年了,贺家的红白喜事她也去过好多回了,这次贺爷爷寿辰,因为贺佑宁回来了,她都找借口说有事不去,她那点小心思贺佑宁能不知道吗,他哪儿能放过她。
看着那辆Q5高傲的绝尘而去,就好像看见贺佑宁骄傲地转身一样,白芷无语死了,那家伙就是仗着她疼他!
白芷到家,打算轻手轻脚摸回卧室,客厅的灯突然就亮了。
“白芷!”
养母陈岚严厉的声音喊她,吓得她一抖,立马赔着笑脸,“妈妈还没睡呢?”
陈岚推着轮椅过来,虽然皱着眉,语气倒是温和下来:“这都几点了,不是说了女孩子要早点回家吗?”
白芷过去抱住陈岚:“哎哟,今天大家高兴,就多坐了一会儿,妈妈您放心,不会有坏男人把我拐走的。”
只有贺佑宁那个小王八蛋。
闻到她一身酒味,陈岚眉头更深了,“阿芷,你爸妈走得早,把你交给我,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是你的小心肝小棉袄。”
白芷搂着陈岚亲了一口,打着哈欠,“妈妈我太困了,先去洗澡睡觉了,您也早点休息。”
看着女儿进卧室,陈岚暗自叹气。
阿芷长大了,出落得这般漂亮,外面人心险恶,就怕她遇到坏男人。
如果阿芷过得不幸福,她愧对白大哥一家。
听说贺家那个少爷回来了,他还有没有纠缠阿芷?豪门深似海,阿芷,还是找个脚踏实地的普通人比较好……
白芷第二天一觉睡到十一点半,要不是有人打她电话把她吵醒,她想睡到吃中午饭。
是专柜的工作人员,说贺佑宁先生给她订了一套礼服,现在已经送到她家门口了。
吓得白芷差点心脏都跳停了,顾不上有没有洗脸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门口签收了礼服。
要是给她妈知道了她就死定了!
她到现在都没跟陈岚说贺佑宁回国了,不过那厮三天两头上电视,说不定老母已经知道了!
CHANEL的礼服啊,贺少爷对她还是那么大方,这都赶得上她好几个月工资了!
白芷拎着礼服在镜子面前照来照去,觉得自己穿上之后肯定会是今晚贺家最光彩夺目的女眷。
脑中闪过一道中二的念头:作为和贺少爷有一腿的女人,倒也没有丢他的人。
不过一想到贺佑宁他妈肯定会找自己麻烦,白芷头皮发麻。
贺佑宁给她发来消息:“下午四点来接你。”
她都没考虑好回他一句什么,那货直接打过来了,“以我对你妈的了解,她下午一点以后会去你们社区打麻将?”
“……”
“那我一点半过来临幸你。”
“……”
“先挂了,别太想我。”
白芷扶额。
她就不明白,贺佑宁一脸纯情,脱下西装满身少年感,怎么说这种话的时候就毫无违和感!
下午陈岚果然去打麻将了,贺佑宁也果然登门造访。
他穿着白T恤休闲裤,鞋子是年轻男孩都喜欢的AJ,打扮成这样,除了他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别人也看不出他是什么大富豪。
这里不是公司,他也不是什么项目负责人,在白芷面前,他就是个干净的白衣少年。
不过这都是假象,这货撩人很有一手。
比如他一来就说他累了,要去白芷床上睡觉,他躺下去,白芷要拉他起来,反被他用力一拉就把她摁在了床上。
贺佑宁置身白芷上方,近距离看白芷紧张又有些期待的表情,他刮了一下她鼻子:“我不在的时候,跟别人谈恋爱了吗?”
白芷怔了怔,大言不惭的:“那当然了,追我的人很多。”
贺佑宁明显脸色变了,语气不善:“跟人上床了?”
白芷嘴硬:“废、废话……啊——”
身体里突然有了异物感,是贺佑宁冷不防扯掉她内裤,把手指伸进去了。
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感,让白芷不自觉地拱起腰,“不要、嗯……不要弄……”
嘴上是阻止的,潜意识却是纵容的。
她那么喜欢的人,那么疼爱的心肝,他想要怎么对她,她都愿意的。
贺佑宁看似恶劣其实很温柔的手指在白芷甬道里来回抽插顶弄,嘴上说着骚话:“以前不是说只喜欢跟我做爱吗,不是说小逼只给我插吗,嗯?我走了以后跟谁在一起了,说出来,我保证不会让人把他家抄了。”
他笑眯眯的。
白芷抬起一条手臂挡住眼皮:“我信你个鬼。”
贺佑宁将她两条手臂禁锢在头顶,低头贴近她,白芷以为他要跟自己接吻,内心十分激动,心怦怦跳地闭眼,可那家伙并没有亲下来,“不要跟别人上床,也不要喜欢别人,我受不了。”
“……”
白芷胸口一阵窒息,因为贺佑宁说这话时的声音让人听了很难过,白芷睁眼,眼眶都红了。
她握着贺佑宁的手腕,“我没有。”
“你总是惹我不开心,我要惩罚你。”
贺佑宁把白芷双腿分得更开,又硬又长的手指再次进入她整整五年没被人开垦过的蜜穴,次次都戳她最敏感那个地方,又次次不给她痛快,白芷觉得好爽,可是一直到不了高潮她又好难过,咬着男孩的肩膀呜呜直哭。
以前他们做爱的时候,贺佑宁不这样,每次都会把她弄得很舒服,他很疼她,像她疼他那样疼她。
怎么就变得这么坏呢。
白芷伸手去脱贺佑宁上身的白T恤,她想和他做爱,想他用那根漂亮又硕大的阴茎狠狠插干她空虚的小逼。
白芷很想念少年那具清瘦而充满力量的身体。
——
没忍住这一张写得有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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