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杉看痴了,竟弓腰伸出香舌去舔两人交合处。
“啊……公主……殿下……不要……奴婢脏……”
褚升也被此情此景刺激的眼睛发红,这公主果真不谙世事。
当下使力狠插了几下木婷,就将她撂一边儿去,抱起公主,压在她身上与她深深凝望。
红杉小声道:“郎君插进来吧……我,我下面好难受。”
褚升抱住她脑袋与她唇舌纠缠,身子渐渐放低,那物卡在她雪白细嫩的两腿之间。
他捞起公主的一只手,向下摸到那坚硬滚烫的物什,慢慢诱导她往穴里塞。
方才公主被龟头撑的疼痛,已然知晓这巨物要进入自己的哪里。下面实在湿塌塌的难受,她顺着他的引导将肉棒往自己穴里塞,完全忘了先前的疼痛。
“啊~~”
感觉到肉棒进入了正确的途径,褚升立刻压腹狠狠一捣,长驱直入,以防公主再喊疼不让入。
公主的手沾上了自己的处子血,不待她回神,身上一连串的撞击让她只能不断娇喊出声。
床也在咯吱咯吱响,倩倩犹睡得昏死,木婷倒也乖巧,在旁为两人欢爱助兴,用自己娇小的乳儿去蹭褚升的后背,芊芊素手轻柔的弄着公主的大奶。
褚茵半夜起身,偷偷摸摸到父亲的屋外,听着屋内女子的娇嗔和男子的粗喘,她恨恨地拍了下廊柱,转身跑了。
许是喜事带来喜运,病得毫无起色的褚宁竟然渐渐好了起来。
大将军冬贺听闻此事非常高兴,他本就非常欣赏褚升,也一直将褚宁当自己半个儿子看待,立马抽了个时间来看望自己未来的女婿。
褚宁病榻之上哽咽着唤他,求他将两家婚事解除,不能耽误了将军家的小姐。
冬贺其人,粗莽汉子出身,在战场上几十年,没什么比兄弟情更重要,极讲义气。
听闻此话,当即拍板反驳:“说好的事,我冬贺背弃则是无情无义,小女还有两月及笄,成亲事宜我自和你父亲商量,阿宁不必担心。”
褚宁劝阻无果,反倒推近了婚期。
说是等两月后将军的女儿冬英过完及笄礼就坐上花轿,直接到冷剑山庄里拜天地。
两个月,褚宁的身体愈发大好。
直气得上京的皇帝牙痒痒,这褚宁命还真是好,已经嫁给冷剑山庄两位公主了!越想越寝食难安,甚至后悔起来为什么不多等等,就算将红杉嫁给褚宁也是好的啊!
幸得皇后再次传来喜讯,暂缓了这种悲痛。
他期望的看着皇后尚且平坦的肚子,许下圣愿:“希望皇后给朕生的还是一位小公主。”
将军府。
闺房内,冬英苦恼的捧着脸。
眼看明日就是及笄之日,她才不想嫁给那个病秧子,听说卧床许久就快死了。
她一嫁过去说不定就做了寡妇,越想越可怕。她爹是武将,许多事跟他也说不清,她爹只知道兄弟,只知道不能背信弃义。
一点也不为她考虑!
况且……
门轻轻叩响,冬英急忙去开门,看到来人,一个深扑,将自己埋入他怀里。
“表哥,你怎么才来啊!”
冬英自小母亲早亡,爹又一直在外打仗,舅舅一家常接她过去照顾。
虽然生在将门,但冬英个子稍矮,身材虽然匀称,个子不高却一直是她心病。
只有表哥从不嫌弃,他们从小玩到大,情分自然也不一样。
“英英,我回去求了母亲,母亲差点把我锁在家里出不来,看来我们的事只能作罢了。”
两人一路拥至里间,那清瘦俊秀的男子才开口,冬英就两眼酸涩。
所幸对这结果也早已猜了出来,她道:“我也去找过我爹,他那人,你知道的……”
“英英,要不然我带着你跑吧,让你嫁给那个快死的人守活寡,比割了我的肉还难受。”
冬英哭着摇头:“公主都嫁过去了,我要是不嫁,我爹怎么办,我虽然任性,但是……表哥,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呜呜……”
“好英英,不哭啊不哭……”
男子拭泪的速度赶不上她掉泪,表哥干脆低头用吻舔走她的眼泪。
“表哥……以后你会想我的吧?”
男子描着她的眉眼:“傻英英,表哥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你啊。”
床就在旁边,两人说话声音渐低,表哥揽着冬英躺了上去。
说起来这事两人已经做了好几年,将军常年不在家,什么事都好说好做。
表哥将手探进去稍微摸了几下,底下就湿透了。
他撩起袍子,褪去里裤,将二人私密之处露出来。
两人都分外珍惜这最后一次。
表哥扶着阳具一点点插进去,冬英长得不高,穴道也不长,每每肉棒全根顶进都要插到胞宫里。
冬英双手揽住表哥,因下面的插入微呼着。
她想起两人第一次时,是偷偷躲在屋里看春宫图,越看呼吸越粗重,就和现在一样。
表哥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火热,门却突然敲响,他的丫鬟进来送茶。
丫鬟是特意安排在表哥身边留给他知人事的,长得好看,细腰扭扭。
表哥叫丫鬟留下来,让冬英出去自己玩一会儿。
冬英才不依,又偷偷溜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