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们继续吧？”
“……嗯啊……”
明明是看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攀上来的，在那微凉柔软的手掌触上来时还是有一种猝不及防的感觉，加上非自身的触碰的意识不断加强，余珧颤抖着呼吸小心叹出一口气。
他不敢看白朝朝，又羞耻于继续盯着她青涩却大胆的动作，干脆闭上眼。只是没两秒脸就被她空着的那只手抬过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抢先夺走了唇。
他们依然还不会换气，所以在亲亲之后不得不先放开再重新交叠，不过两人看起来都不怎么介意。
余珧一边和她接吻，一边不受控制地关注着下身被她从根部起揉捏的部位。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她的手捏上敏感的囊袋，力气不大不小却刚好能刺激出几滴泪。
“唔……”他的舌头还被她所掌握，卡在嗓子处的哼声化为可怜的腔调，只有发抖的身体能看出那几秒他感受到了什么。
白朝朝心怀不轨，有意无意加了些力气按下去，下一秒就悲剧地被收了巨大刺激的人咬住了舌头。她被迫分开两人嘴唇的接触，随手抹去眼角的水滴，自知理亏也没生气。
她避开底部向上摸去，不长的指甲顺着浮现的青筋摸上去，偶尔还捏捏，摸到头部时拇指左右匀开分泌出的液体。
“嗯哈……啊……”喘息的声音不大，尾音带了一丝沙哑，又微妙有些委屈。余珧终于看了她一眼，满脸通红，手犹豫着搭上她的腰拉近。
白朝朝顺势就环上他的脖子，靠着不多的知识模仿着上下撸动的模样给他安慰……当然，在对方看来这简直就是地狱的折磨。
不是太刺激就是摸不到点，他一边涨得发疼一边又在爆发点察觉她的消失，半天找不到关键点。他绝望地发现，她是真的来学习的。
事实上，这速度比起他自己来是要快得多的，毕竟给自己动手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不小的刺激。可她技术真的很差，他脑里又莫名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道德感，结果是迟迟出不来。
白朝朝手也有些酸了，比起给他解决这个，她更想整个人搂着他亲来亲去，人早就忘了一开始是谁自告奋勇要帮忙。
“要怎么样才能快点出来？”她问。
“啊……轻点、嗯啊……”余珧悄声哼了两声，“……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平时自己解决要么是慢慢来，要么是想些让他心凉的事物（近期是她），可前者不符合她现在的需要，后者也没多大用处……只要她还在他跟前他就凉不下去。
……嗯？面前？
“……你出去。”他真情实感建议。
“我不。”白朝朝果断拒绝，她还是想围观的。她摸了摸下巴，灵光一闪，“小说里有用嘴——”
最后还是靠她用手解决了，只不过其中还加入一些呼气哈气的成分。完事之后她领着余珧到浴室洗洗擦擦，甚至把自己的浴巾等等借给他，而他的衣服迅速丢洗衣机去了。
内衣物没有可换洗的就没有洗，他洗好澡后裹着白朝朝的毛毯坐在她床上，全身只有一条内裤。而房间的主人下楼拿外卖去了。
吃完午饭，白朝朝让他睡午觉，她嗒嗒下楼丢垃圾去。余珧闭上眼回想之前的一切，发觉哪里不太对——怎么全程都是他在被玩？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还挺……没什么！
他这边先不提，她甚至从头到尾衣装整齐，完事也就需要洗个手。这番对比过于微妙，他忍不住在床上滚了几圈，回头看见眼神奇怪的白朝朝。
她的眼神在表达什么他自然不清楚，也无暇去顾及，因为她很快就跳上床扒着他亲了。单纯的亲亲，发出羞耻的啵声，她接着又去亲他的泪痣。
余珧决心找回一些威严，在她终于停下舔舐他的脸颊后，一个侧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终于能俯视她了。
被笼罩在阴影下的白朝朝只在一开始惊讶，很快又笑眯眯地看他，但什么也没说。
即便只是接吻，主动的人不一样，感觉也是不一样的。这一次的亲吻两人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往哪里放，回过神才发现手指接触着对方衣服下的肌肤——准确来说，白朝朝摸的是被子下的人体。
两人眼神都迷蒙不清晰，白朝朝喘了两口气，顺口把脑海里的想法问出来，“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这怎么能？他们是什么关系？怎么可以接受？
余珧平顺呼吸，“好。”
接着就一起午睡。
白朝朝醒得比他早，找爸爸点饭后去洗了个澡，独留意识还不清醒的余珧一人半梦半醒数着自己被打断的腿。
*
哥：虽然但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