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温情染与上官云崖由上庸城回兖州府途中,初时两人还能背着苏晴云苟且几回,不想那苏晴云也不是省油的灯,被上官云崖得逞几回后也是起了疑心。
这几日车队行至旷野,难寻客舍,只能搭着帐篷在林间安营扎寨,苏晴云以害怕为由总与上官云崖粘在一处。
虽说温情染的骚穴诱人,但也苦于没有机会,又不能当真得罪这替他怀着子嗣的表妹,一时也是脱不开身,只得在帐中陪这她胡闹。
然则温情染却是吃惯了大鸡吧的,这番旷了几日,也是难受得紧。夜里在帐中辗转难眠,肉穴里瘙痒难耐空虚异常,却是不得解脱,翻来覆去起了一身热汗,一时翻身坐起,便是唤人烧了热水进来沐浴。
那烟波袅袅,温热水液在嫩肤之上轻荡,却是更显燥热,她屏退了下人,靠着浴桶将手伸到腿间,按着那发痒发胀的小肉蔻按揉,酥麻之感让她舒服的叹气。
然则这也不过是隔靴搔痒,毕竟是尝过了大鸡吧的滋味,这番摆弄哪里受用,翻倒更显得穴中空虚,那骚穴里的淫水潺潺狂流,软肉绞夹着叫嚣着却是饿极。
她娇喘着将一条腿搭在那桶壁上,伸出两指插进自己娇嫩的肉穴里,里头软肉立时围剿上来,夹着她两根瘦弱的手指挤吮不停。
“嗯啊…不够…啊…”她眉头紧蹙,手指在自己张开的肉穴间快速抽插,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却是一脸难耐。
她手指纤细,力度又不够,岂能吃得饱?一时更是难耐非常,在桶中娇喘嘘嘘,怎么都解不了这周身的麻痒难耐。
正是难受之时,却听见那帐子上传来动静,抬眼一看,面前的帐子却是从外头被人割开了一道口子,那刀尖从外头伸进来还泛着银光。
她一时又惊又疑,缩在桶中吓得不敢出声。
好在那刀子不过了戳了一个窟窿便抽了回去,外头窸窸窣窣的一翻动静后,一根粗黑且长的大鸡吧竟是从那戳开的洞口中伸了进来。
那东西正对着她,蛋大的龟头微微上翘,露出的棒身上青筋隆起,两颗硕大的卵蛋贴在那帐篷上,几根粗硬的毛发跟着一道挤了进来。
马眼张阖不停向外吐着前精,那狰狞的大鸡吧在白色的帐子上异常显眼,似邀请一般对着她颤抖的狠抽了几下,满是力量感。
温情染盯着那根大鸡吧,咽了咽口中溢出的涎液,她在桶中四下张望,这帐子中除了她再无旁人,此时夜已深,帐子外头除了虫蚁的窸窣声外再无其他。
她眼下是馋极,又有这样粗大的大鸡吧在眼前,刚才弹那几下,她都能想象出这东西吃进穴间是有几分畅快。
再是耐受不住,她从浴桶中爬了出来,到了那大鸡吧面前,那东西仿佛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时弹跳的愈发厉害,兴奋不已,龟头上的前精聚成一坨,沿着圆硕的龟头往下滴。
温情染半跪在地上,那大鸡吧正悬在她脸上。走到近前才发现这肉物却是粗大无比,她伸出一只手握住那话儿,一只手完全包裹不住那粗大的棒身。那东西比她想象的还要灼热,似乎要把她的掌心都烫熟一般。
这番更是诱人,她挺身向前,伸出舌头将那即将滴落的前精舔进嘴里,那大鸡吧受了刺激,在她唇边剧烈的弹了两下,帐子外隐约传来男人的叹气声。
这反应更诱得她心神荡漾,肉穴里水液狂流。她用舌头将那圆硕的龟头舔过一圈后,张开红唇将那肉物包裹进嘴里,两只手圈住他露在外头的棒身上下撸动。
“哦…”外头男人隐隐约约的呻吟声让她愈发激荡,她裹着那圆硕的龟头上下吞吐,舌苔贴着棒身不时扫弄,那肉物在她嘴里弹跳胀大,将她的嘴角都快撑裂了。
她抱住他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按揉,里头满是蓄势待发的精液,一想到一会这里头的东西具是灌进她体内,温情染便是兴奋不已。
她握着那根被她舔吃得黏黏腻腻的大鸡吧,挺着奶子,将那满是涎液的大龟头往自己奶头上蹭,尖尖的奶头叫那大鸡吧蹭得濡湿一片,奶尖不时蹭进那张阖不停的马眼里,竟是叫那马眼夹得一阵酥麻。
她站起身,背对着帐子翘起臀腚,握着那根灼热的肉物往自己泥泞的肉穴送。
“嗯…好烫…哦…”那东西又粗又硬,大龟头挤开她层叠的软肉一路撑开她的穴道,滚烫的棒身将她整张小穴熨烫得绵软,她手撑着面前的浴桶,将臀腚往后送。
之前停更是因为没脑洞了
感觉古代的脑洞都写完了
如果大家有什么有趣的梗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
不然我转写现代篇不知道你们有意见吗
会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