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起来斯文得体的男人,看起来谁都难以撩拨他心弦的男人,一旦爆发起来,便是个让人承受不住的暴君。
这也许要归结于药丸和酒精的作用。
他撬开她的牙关,火热的舌头伸进来大肆纠缠,极用力的吸吮、扫拭、席卷。
珂珊完全更不上节奏,身体被强制性强压着,他的手扯开她的腿,珂珊主动分得大开,就觉下面狠狠地痛了一下。
但是仅仅进去一小个头,还隔着裤子。
布料卡进去摩擦着她的嫩肉,仿佛像砂纸在上面反复摩擦。
她疼得流下眼泪,倒抽着冷气,可是双手像菟丝花一样,拼命地缠在他的脖子上。
头脑要爆开的罗良玺,终于意识到环节的错误性,他撑起一条腿,手上一阵乱扯,皮带扣子和裤子拉链发出混乱而清脆的碰撞声,然后远远地砸到某个地方,也许是茶几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珂珊屏息,下意识看过去,然后立刻抬头观察罗良玺,昏暗的光线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能从他无序抑止的喘息声中听出,他也很痛苦。
这个认知让她很开心,几乎可以谈得上幸福。
两个人的情绪噪点终于可以在同一时间达到同一水平。
罗良玺单手撑在她的上面,很快扯掉了裤子,还要去扯衬衣,珂珊颤抖着手臂,手指像是第一次触碰钢琴那样,期待、羞怯,然后是控不住不住的剧烈渴望。她的神志要被大火燃烧起来,战栗配合着男人把衬衣脱掉扔开。
然后他就彻底赤裸了。
他的欲望他的动作,越是猛烈,越是能让珂珊个肝脑涂地。
所以那根狰狞的肉棒噗嗤一声掼到深处时,珂珊的灵魂都在尖啸,越痛她就越满意,这代表着罗良玺已经彻底地充满了自己。
罗良玺扑在她的身上,垂头埋进她的胸口啃噬,两手抓起臀肉用力掰开,方便自己每一次都能埋跟没入。
第一下的阻滞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的感官被无线的扩大,肉棒被潮湿狭窄的地方夹得愈发的坚硬。
后脑一片白光,他很想射出去,可是肉棒却更硬,更疼。
于是他把身下的人猛地掀翻,右手一提,将她的腰肢提得高高的,配合自己的腰腹的水平高度,从后面趴下来。
罗良玺叼住珂珊的耳垂,饿狠了似的吞吐,鸡巴圆润鼓涨的龟头用力地戳着下面的珍珠,珂珊大喘一口气,真佩服他没有立刻进去。
罗良玺还有心思说话,嗓子里掺了无数沙砾,舌头伸到她的耳洞里挑逗:“要吗?”
珂珊点头,摇着屁股等待,花穴了戳出了无数的淫液,她已经感到空虚了。
肉棒蹭着肉缝,啪的一声撞进来。
那种可怕的胀痛渐渐被瘙痒给取代,珂珊一脸的汗,整个身躯都在罗良玺的撞击和揉搓下绷紧、收缩、疯狂摇曳。
过了很久很久,她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甬道深处感到了热流的激烈冲刷,接着她浑身一抖,纤细的脖颈朝上绷直,忍不住叫了出来。
罗良玺从后趴在她的身上,不过休息了片刻,摆弄着她侧过身来,右手抄起腿心再度插进来。
珂珊汗水淋漓,抓着床单,把脸埋进去,无数压制的呻吟声吐到里头去。
直做了三次,罗良玺终于翻身躺下,珂珊小心的转过身来,尽管浑身疼得要命,还是忍不住地把脸凑过去,吻他的下巴,吻他的下唇,极致温柔的舔吮,生怕弄疼了他似的。
手掌合上罗良玺汗渍渍的胸口,上面起先还在激烈的起伏,慢慢的,随着深夜愈深,也平静下去。
珂珊勉强爬起来,抓起掉在地上的裙子套上,紧张地去摸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着一点四十。
她咬一咬牙,发短信给何杉,告诉她罗总喝多了,在什么酒店什么位置,房卡压在门口的地毯上。
发完马上关机,就怕对方回过电话。
从何杉的住址过来这边,加上上楼进门的时间,大概只要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珂珊蹒跚地走到沙发那边,将罗良玺的衬衣罩在落地灯的灯罩上,再把灯亮调到最小,这样她才能对房间进行收尾。
当她走到床边时,吓了一大跳,床单上像泼墨一样糊着大片的血迹。
她真没想到自己会流这么多学,以为那些都是体液。
再上来前,她就特地在包里藏了一张床单,在网上购买的酒店同款。
好不容易从男人身下扯下最后一片角,珂珊把新床单换上去,接着去洗手间拿了湿毛巾,给罗良玺的下体擦拭。
她擦得非常轻,怕弄醒了他,每一下都要牵扯着紧绷的神经。
好在他没醒,似乎被光线影响,单手臂压在眼睛上。
干完这些,竟然已经过了四十分钟,珂珊满屋子巡查,将男人的衣服都丢到床边的地毯上,内裤捡起、连同带血的床单一起塞进背包。
珂珊走到房门前,手掌握在把手上,停了好几分钟,从这里走出去多简单啊,又没人捆着她的手脚,可是她就是一动不能动。
她舍不得走,她还想多看罗良玺几眼,她知道只要他一醒来,跟她就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有那么点关系,离她想要的,终究还是太遥远了。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眼睛习惯了黑暗,走到床边蹲下,手指触到男人的柔软的唇瓣,真的很难想象这张薄唇吻起来那么用力,跟吸人血一样。
珂珊满怀陶醉地盯着他,然后压下头去,吻他的唇。
罗良玺下意识地把手搭到她的后背上,加深了这个吻。
外头寂静的走廊里,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珂珊猛地抽身,惊惧地朝门口看去,然后透光的门缝里,便落下一道影子。
她连滚带爬地,张皇四望,终于在门口传来开门声时,躲进了浴室洗手台下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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