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心墙(futa/gl)--想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才愿意为你鞍前马后的。】

【我一点错都不能犯吗?你一点都不愿意为我说话了吗?】

【那你要我吧,让我心安吧。】

【老师……】

好像有人在她的耳边轻叹道。

很熟悉,也很陌生。

唤着她的记忆。

不……不是她。

她清楚的知道耳边的喘息不真实,是梦境。

因为那个人早已消失了。

梦境真假难辨,只是回忆太过清晰深刻。

可眼前的景象模糊又扭曲,揉碎的光影如同万花筒一般铺在眼前,仿佛置身洁白交错的空间,让人恍惚。

身体却越发敏感。

温香软玉,细腻的肌肤纹理相互摩擦,手掌抚过的热度却如同火苗一般灼人。

熟悉的柔软身体,那样亲密的勾缠在她的身上,如同交颈的蛇,紧紧的依附着她,娇柔的轻哼细细碎碎吹在她的耳垂上。

她忍不住感到口渴了。

难以克制地伸出手,本能地摸向那曾经让她刻骨铭心的身体。

柔翘的胸,平坦柔软的小腹,纤细的腰肢。

看来她脑海里的时间是停止的。

明明脑袋里的神智已经飘到不知哪去了,她还能这样想道。

她仍然存在在她的记忆中,仍然保持着少女青涩的身体。

所以让人怀念,却不真实。

那身体热得不可思议,也柔软得不可思议。

她的手向下滑去。

触到了细卷的耻毛,触到那一部分滚烫坚硬得不行,一部分又湿漉绵软得不行的下体。

轻轻哼哼的少女蹭着她的身体,若有若无的带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私处,一同感受着火热的情欲。

她在邀请她。

年轻的身体充满了热情,毫无保留的向她倾吐、索求。

她感觉自己也很痒,某个地方,也充满着渴望。

反正是梦……

尽管心里隐隐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但这样想着,她允许自己沉沦了。

口渴,就要解渴。

她慢慢侧过身,把乖顺诱人的少女压在了身下,抚着她的软胸,然后握住那个火热硬挺的肉物,张开双腿,一点一点地往花瓣中央带去。

胀大的肉冠挤入了肉唇中央,带着一往无前的滚烫温度,撑开阴道,根本无需她用力,硬邦邦的肉物顺着她的动作径直挺入甬道。

慢慢地坐下去。

她趴伏了在她的身上,枕着她的胸,火棍一般的性器消失在她张开的双腿中央,只剩紧密贴合的下体,纠缠在一起的耻毛。

她听见了自己口中舒服又羞耻的叹息。

紧贴的胸脯里心仿佛在一起跳动,随着她的一呼一吸。

就像那根肉具在她的下体里轻轻颤抖,头冠顶着她的肉壁,细微地摩擦。

她仿佛能感觉到隔着肚皮的温度。

还有那抱着她,在她耳边沉醉的喘息。

【老师……喜欢……】

“嘀嘀……”

熟悉的手机闹铃响起,陈雯琳睁开双眼。

脑袋还是混沌的。

她迷茫地看向头顶的墙壁,然后闭上眼睛按揉鼻梁。

缓了一会后,她才慢慢地抽出了昨晚夹在腿间的手。

黏黏的,同样狼藉的还有她的私处和底裤。

很明显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想到那个梦,陈雯琳的脸顿时就红了,赶紧从床上起身跑向了洗手间。

“哗哗……”

她捧起冷水一把一把的扑到自己的脸上,双眼紧闭,任由水珠濡湿脸庞。

过了许久,陈雯琳才睁开了眼睛,靠在水池旁,看着哗哗流淌的水龙头出神,尽管头脑已经清醒了,眼神却仍带着迷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是经常做这种梦的。

不,应该说,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宋梓毓了。

更别提是关于她的春梦了。

就像是在幻想着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一样。

现在回想又记不大清楚了梦的内容了,只依稀记得那虚幻的缠绵。

那是从与她发生在很多年前的性经历里衍生出来的想象……

她现在怎么样了呢?

不由自主地就想到这,陈雯琳不禁摇了摇头。

不要再想一个不会再见的人了。

她默默对自己说道,然后关掉了水龙头,走出卫生间。

整理自己了一番。

陈雯琳打开了衣柜,准备把风衣外套拿出来,立即就看到放在一堆衣物上方的那条围巾。

她忍不住停下了动作,就想到了湿黏的手指。

罪魁祸首。

不由得悄悄在心里嗔了一声。

她穿上外套,准备把衣柜关了。

但脚步却停顿了片刻,又止住了合上门的动作,要关不关的踌躇了一会,她鬼差神使地拿起那条围巾,犹豫了一下后,慢慢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陈雯琳转了个身。

全身镜里就映出了一个高挑成熟的女人,长发挽起,嘴上的唇色温暖,平静温和的眼眸跟往常一样,脖子上带的围巾倒是很衬肤色,平添了一抹温柔。

她打量了片刻后,感觉挑不出什么缺点,便关上衣柜,拿起自己的包。

上午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她打算再去新家看看。

新家在一个很安静的小区,是室内都基本装修好的新房,尽管所处的地段不算太繁华,但交通还挺方便,而且离机构总部近,她如果要调任去总部的话会很方便。

陈雯琳下了车,径直走进了公寓楼。

车位是买房的时候一起买下来的,因为有优惠,她一咬牙就决定了,累就累一点吧,她希望自己的家是最让她舒心的地方,尽管现在的压力也很大,但至少有一个地方能安顿下来了。

走到电梯间里,她拿出手机翻了翻消息。

明天要去一趟总部开会,准备新学期的教师培训,过阵子估计又要出差了。

她思索着近期的教研进度,电梯正好就到楼层了。

陈雯琳便走出去。这栋楼是两梯五户的格局,她的那一间朝西南,采光不错,很合她的心意。

走到自己家门口,她从包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吱呀——”

隔壁的房门突然就被人推开了。

“自己住要一定要记得锁门知道吗?不管是出门前还是在这里睡的时候都要检查,不养成习惯很容易忘记的……”一个中年妇女念念叨叨地推开房门走出来,“虽然你就周末回来这里,但我真的很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

陈雯琳下意识地转头一看,正好和女人对上了视线,她便礼貌地微笑了一下:“您好。”

中年妇女一愣,然后也打了个招呼:“您好!”见陈雯琳正要开门,她又问道,“请问您是这间的住户吗?”

陈雯琳点了点头:“是的。”

中年妇女连忙热心道:“你好,我姓王。是这样的,我孩子刚搬来这里,她第一次离家这么远,住在这个房子里,我们没法经常过来陪她……我真的很不放心,可不可以拜托你平常照看一下他,有事情的话帮个忙呢?”

陈雯琳闻言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好的,没关系的,我会帮您留意的,我姓陈。”

她是老师,见多了因为孩子要离家而担忧的父母,这样被委托的照顾也稀松平常,举手之劳而已。

“谢谢你,陈小姐,你叫我王姐就行了,”王姐非常热情地说道,然后她又想到了什么,转头便往房间里喊了一句,“小澈,你出来一下——”

房子里立即传来一个女生的回应:“又怎么啦?老妈,你说的我都记住啦,你快走吧,等下赶不上车,我东西收拾好就要去学校了……”

啪嗒啪嗒拖鞋的声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好啦,我知道了,你快过来。”王姐回头招了招手。

“……怎么啦?”

一个女生从房子里探出了头来。

她看起来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留到锁骨的短发染着非常醒目的淡棕色,显然是刚染不久的样子,发根的黑发都还没有长出来。鼻梁上带着一副镜框很大的金边眼镜,五官却很立体,眼窝深邃。

她的唇角带着略微的笑意,看起来很青春,醒目的发色又稍显叛逆。感觉像是刚上大学的新生,一高考结束后就放飞自我。

探出头的女生笑了笑,对她眨了眨眼睛。

看到她的笑容,一瞬间,陈雯琳不知为何突然感到有点恍惚。

她曾带了很多届的高三,也陪伴很多人经历了高考。安慰过失意崩溃来找她的学生,也和意气风发走出考场的学生分享过喜悦。

有的会撕书,有的会痛哭,有的学生和面前的女孩一样会染个明目张胆的发色,或是去KTV和酒吧彻夜未归。

纵情宣告自己的解放和自由。

像是有感而发一样,她又想起了那个少女。

她考完试的那天,她高考结束之后,也是这么肆意的吧?

这句话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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