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好名字,何况现在,她不正是无主的吗……”
“小姑娘还亲自跑了趟船舶局,吃力地搬那些陈旧的卷宗,看的我都心疼,不过你想和少首抢人,多少也得考虑考虑……”
“唔,是张好牌,清一色,我胡了。”何晗瑞没有理会,潇洒地推牌,坐在他对面的是楼奚昭的二叔楼璀,两边分别坐在两位穿着黑丝面色潮红的美貌兔女郎。何晗瑞抱起左手边的兔女郎坐在他腿上,缓缓地掰开她的腿,原来黑丝袜并未遮挡住私处,她的小穴红肿着,里面已经塞了两枚玉花牌,修长的手指又拈起一枚,一点一点推进她的小穴里,“媛媛,你记得我们的规则吧,你要再吃一枚花牌才行……”
“晗瑞,我不行了,求求你绕过我吧……”媛媛被刺激地涕泪横流,原来骰子上涂了强效的催情药物,刺激的小穴麻痒无比,她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回,此等折磨人的手段没有几个人能够消受。
楼璀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深绿色的苦艾酒,打趣道,“媛媛,你可得吸紧穴里的牌,这满桌的麻将都是和田玉老坑里出的籽料打的,碰坏了一枚,你是知道后果的……”
媛媛当然知道后果,上次阿蜜打碎了一枚花牌,被何晗瑞拉下去给军队里养的狼狗交配了,桌前坐在的两个男人都是包裹着金玉的活畜牲。拂香这家私人会所,在两年前出了命案后被整改了。后来被元首的二儿子何晗瑞纳入囊中,成了幕后老板,是中都达官贵人暗地里狎妓嫖娼的销魂窟。
“拂香,拂香,呵……我也想闻闻她的味道,想必可人极了。”何晗瑞在媛媛的颈边深嗅,脸上露出了痴狂的神色。
小冕结束了各地的巡演,终于可以清净一段时间了。他知道在志愿者表彰会上,簇簇摇身一变成了宁朝的公主,也看到了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破釜沉舟的决绝,果然,不管在哪都是有个性的簇簇,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小冕在巡演期间每次都回味着和簇簇做爱的感觉,那滋味可不是光看那幅圣母像能够比拟的,他快想疯了。不过如今他赶回她身边也来不及,现在簇簇是元首面前炙手可热的大忙人,簇簇今晚要以宁朝皇室的身份在中都大礼堂出席R国代表团的宴会。不过他确实为簇簇带来了一份好礼物。
小冕找到了拂香会所的前老板赵栗,虽然赵栗以前算不得小冕的铁磁,最多在小冕面前混个熟脸。自从拂香会所出了命案后,赵栗低价卖掉了拂香,然后携家带口去闽州经商了。为此小冕特意飞了一趟闽州,小冕是在一个私人码头逮到他的。
赵栗的游艇停在码头边,看着满天红霞,穿着短裤人字拖悠哉悠哉地钓着鱼,被小冕反剪了双手控住了。
“栗子,现在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啊。”小冕阴恻恻的声音在赵栗耳边响起,吓得他寒毛直竖。
“冕兄弟,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人总要养家糊口。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赵栗一下子就认出了小冕这个混世魔王,连连求饶。
“饶你也可以,你把两年前拂香发生命案的监控录像带给我,我就饶了你,不然你今晚就得去海里喂鱼。”小冕半点情面也不给。
“冕兄弟,这两年前录像带早没了,您这不是为难人吗?”赵栗已经冷汗涔涔了,手都开始发抖,他在中都混过,知道小冕的手段有多残酷。
“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狡兔还有三窟呢,你心眼子比他妈海里的鱼都多,你会不留个底?栗子,你要想好骗我的下场。我不管当年是哪位达官贵人吩咐你离开拂香,你自己仔细掂量掂量得罪他和得罪我的下场。”赵栗感觉脑门上一片冰凉,原来是小冕把腰上的枪抵在了他脑门上。小冕的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仿佛下一秒就能扣动扳机了结他的性命。
“记住,我要全部录像带。”小冕在“全部”上加重了读音。
楼奚昭使得好一手偷梁换柱,蒙过了韩家和簇簇,这方法虽然有风险,一旦成功便能欺瞒所有人。小冕知道自己比不过韩刑,输就输在了起点,可是韩刑不能死,因为死人在她心里的地位是没人能代替的,所以韩刑一定得活着,而且要好好活着。他元小冕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只是,他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