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日久生情--番外:如果重回十八岁(十一)

后来,当江淮被骗着蒙住双眼抬起双手时,他才惊觉不对劲。

“咔。”

有东西扣在了他手腕上,将他牢牢困在床头。

“嗯……”

女孩子娇吟低喘,扭动身体唤醒沉睡的巨龙。

他意识到她想做什么,被束缚的手紧握成拳,“镜镜,不行。”

“为什么……”女声幽怨,她俯身搂紧他脖颈,粉嫩舌尖轻点他的耳垂,痴痴地笑,“我把自己送给你嘛,不要拒绝我,我已经十六了。”

“你是十六不是十八!”他语气严厉,双手挣扎带动手铐作响,“放开我,听话。”

“我不放。”

阮镜恼了,去扒他的裤子,双手被束的男人犹如案板鱼肉,由着阮镜胡作非为。很快他下身一片凉意,她那处隔着小布料蹭他。

江淮眼睛被领带遮住,各处感官集中于下体,蹭着他的柔软有些潮湿。他的拳头握紧又放松,各处肌肉紧绷,包括那处,悄然挺立。

“江哥哥,你硬了。”

阮镜得意洋洋,去揉两颗下坠的睾丸,也堵住脆弱的马眼。

江淮轻轻吸气,竭力忍耐。

“江哥哥,叫给我听。”

她葱白手指握住棒身撸动,天真呢喃犹如恶魔的低语,诱哄着他一步步堕落。

“阮镜……!”

江淮在床上习惯强势,被女人逼着叫床倒是头一回。

阮镜轻哼,“你好凶哦,看来你还没有被上的觉悟。”

江淮:“???”

阮镜力度加重,狠狠弄着他的小兄弟,马眼处分泌汩汩液体,打湿她的手指。阮镜笑得开怀,“你的鸡巴好诚实哦,比你可爱多了。”

不可否认每当她说粗话,他总是很兴奋。

“镜镜……”他忍到爆炸,将声音放低放沉,“让我看看你……嗯……”

他勾引她似的发出呻吟。

阮镜一秒湿润,飞速解开领带,男人藏在下面的眼只是略微迷离,清明得很。

阮镜恼羞成怒,“你骗我!”

“不过这样正好,”她转而笑起来,“让你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搞的。”

江淮觉得这是他以前在床上逗弄阮镜得来的报应。

“叫出来呀。”阮镜歪头轻笑,手上力道毫不含糊,“叫出来,我让你射。”

“……”

江淮别开头,抵死不从。

“哼。”

阮镜了解他的敏感点,凑过去细细舔他的耳垂和喉结,像只小奶猫。

江淮被她舔得心跳加速,阮镜没这样撩过他。胸口充斥着奇异的感觉,他心想尊严算什么呢,他想要更多。

这次他叫得诱人又好听。

阮镜满意了,她喜欢看这个骄傲的男人臣服的模样,她揉着他乳头,夸他:“江哥哥好厉害,都把镜镜叫湿了……哥哥再叫两声嘛~”

江淮俊脸微热,“你先脱衣服。”

和她讨价还价?

很好。

阮镜双眸一眯,没骨气地脱掉白衬衫。

两团奶肉白得反光,在他的注视下颤巍巍。

江淮又发号施令:“揉奶子。”

“看来你又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了。”阮镜遗憾地摇头,柔若无骨的小手重新抓住欲望,重重弄他,“叫十次,我揉给你看,嗯?”

何止阮镜没骨气,江淮有时也是。

他屈服在阮镜的淫威之下,他叫着,也死死望着她,好像在说:小样,别让我逮到你。

叫十次,阮镜揉奶子给他看。二十次,阮镜脱了内裤揉阴蒂……

等阮镜听够了,用嘴巴撕开一只杜蕾斯包装,轻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奖励哦。”

别样的前戏令阮镜湿透了,她扶住肉棒对准穴口,兴奋而惧怕,“江哥哥,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

“慢一点,”他不放心地叮嘱,“先用手指扩张,不然你会疼。”

阮镜才不管那些,她要得到他,一秒也等不了。

屁股猛地往下一坐——

“啊!!!”

阮镜惨叫,生理性的眼泪簌簌得落,她疼到小脸苍白,哆嗦地望着江淮,委屈又可怜,“我好痛,痛死了。”

江淮也疼,只是这疼比不上她百分之一,他拽动手铐,催促她:“快解开,我帮你。”

第一次哪有她这样乱来的。

“我不解……解了你就不和我做了。”她坚持往下坐,吞掉最后一部分男根,小脸扬起一抹笑,“江淮,你在我的身体里,你只能属于我。”

倔强偏执,这就是她,真实的她。

江淮看着她都疼,心脏抽抽着,“我和你做,真的,镜镜乖,让我帮帮你……”

阮镜抿着唇,迟疑着给他解开手铐,旋即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他身下,那根东西已经退出来,可那处痛楚不减。

“就会乱搞。”

他心疼不已,摘了染血的套子,抱人去浴室。

阮镜躺在浴缸岔开双腿,垂眼皮看他拿花洒帮她清理下身,残留的处子血被冲成淡粉色。

她埋怨他:“你把我的水都洗没了。”

“让你湿还不简单?”江淮戴着指套,仔细清理她内壁,复又去揉着穴口,“还疼吗?”

“不疼了,能吃下一根大香肠呢。”

“……”

小骗子。

破处是个很艰难的事情,至少在江淮看来,他需要做上半小时的前戏,用手指帮她扩张,最后寻到最适合她的姿势,一点点深入。

等阮镜彻底容纳他,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她用侧入的姿势稍微好一些,所以现在她像婴儿在妈妈肚子里那样蜷缩在床上,露出一个小小的穴口给江淮。

她嫌他插得浅,懒洋洋打着哈欠,“江哥哥,可以深一点的。”

“要多深?顶进你子宫口?”十六岁的身体太嫩了,嫩到他不敢用力。他缓慢深入,睾丸轻轻拍上阴唇。

“还夹我,兴奋了啊宝贝。”

阮镜脸颊微红,指尖在腿上画圈圈,“不能插子宫的……”

“那这儿呢?”他按住菊穴,“这儿让插吗?”

阮镜瞪他,“你敢弄那,我就敢插你。”

别说,这疯丫头真能干得出来。

他用这姿势将她穴口肏开,将人翻过来,正面入能让她叫得更欢,体验更好。

“咔。”

阮镜正是享受时,这声音把她整懵了。

她有一只手被江淮铐住。

完美重现今夜场景,不过是两人身份对调。

她已经可以承受他,江淮不会继续怜惜她,他扛着她两条腿,笑得温柔,“镜镜,揉奶子,揉到我满意,我给你高潮。”

阮镜欲哭无泪。

她不揉,男人就不动。开始揉了,他便是一眨不眨盯着看。至于揉到何时他才开始动,全看他心情。

论恶劣,她不及江淮一半。

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叫床说骚话环节,什么只给哥哥操、要哥哥射满子宫、就喜欢被哥哥搞……诸如此类的话,阮镜说到面红耳赤。

江淮报复够了,开始认真肏她,上下两张小嘴齐齐呻吟,弄到最后上面的流津液,下面的流淫液,皆是合不拢。

“江哥哥我困了……”她软声讨饶,夹得紧紧的,“射给镜镜,镜镜想喝牛奶~”

江淮抵着她喉咙射了。

阮镜一滴不漏地吞下去,像他吃她的阴精那样。

她彻底睡过去了,江淮亲亲她的额头,又亲她的手。

他的宝贝永远是这样,别扭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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