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召的快乐日子足足过了一个星期,每天都没羞没臊的。
他巴不得去公司的时候都把小女人带上,好随时亲热。
可女人每天沉迷平板、电视,除了看视频就是玩小游戏,压根就不跟他出门,哪怕他拿糖忽悠也不行。
白昙没想到日新月异的现代,待在家里都有这么多好玩的,哪里舍得跟傅清召出去浪费时间。
她每天除了娱乐时间就是和他在床上深入交流了。
可没羞没臊了一个礼拜后白昙发现傅清召的精液已经不能给自己提供那么多的能量了。
开始时一次的精液还可以维持几个小时,一天来个三四次足矣维持。
可做着做着,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直至今日。
早起时白昙就自己发觉不对劲了,可傅清召又缠得紧,她只能忽略心中的那抹异样,沉沦爱欲的海洋之中。
花穴被巨大的阴茎撑开,粉嫩的穴口被迫大长,饱满的唇瓣慢慢被撑得接近粉白。
粉臀翘起,为了男人更好的进入。
“啊...轻点...”
男人没等白昙适应,阴茎嚣张地在穴中捣进捣出,把睡意朦胧的女人肏的连连娇喊。
精神上没有适应,可花穴早已吃得津津有味,不断地流出蜜水,沾湿傅清召的体毛。
白昙的长发刚睡醒时总是很碍事,傅清召得小心翼翼才能不压到她的秀发,不尽兴。
阴茎从温润的穴中不舍地拔出,花穴还紧紧咬着舍不得。
白昙眯着眼意识还不清明,下身突然的空虚,男人伸手抱住她,白昙下意识地抓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动作。
落地窗边,太阳才刚刚升起,几朵云飘在空中,半掩着日出。
“宝贝,是不是很美。”
傅清召咬着她的耳朵,架着白昙站在窗边的榻榻米上。
白昙被抵在窗上,明亮的玻璃没有任何可以抓着的地方,丰盈被挤压,与玻璃亲密地摩擦。
两颗嫩生生的乳尖收到情欲和玻璃冰冷的刺激硬挺着,又被压在玻璃上,难得男人忽略。
“唔...下面痒,进来呀...”
白昙摆着娇翘的臀乳,祈求男人把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塞进她的体内。
傅清召却磨着她,肉棒在穴口打转,就是不进入半分。
透明的淫液滴答乱流,落在他的阴茎上,落在浅色的榻榻米上,印记明显,像是被她的味道圈入了她的地盘。
“宝贝水多的跟尿了一样,自己摸摸。”
傅清召恶劣地抓着她攀着玻璃的小手,迫使她往自己身下摸。
“唔...”
白昙仰着头,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柔若无骨的小手被男人带到了那处幽径。
潺潺的水流,温温热热的,又摸上男人滚烫的阴茎,小手忍不住地握上。
狰狞的青筋附在棒身,青筋凸起,她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棒身,只能用力地一捏,来报复这个只挑逗不止痒的人。
傅清召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太调皮了,赤裸地窝在他的怀里居然还敢作乱。
如了她的愿,小手被扯开按在玻璃上动弹不得。
另一只大掌拍打了几下白嫩的屁股,娇气的人儿瞬间红了一片,扭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委屈什么,给你。”
傅清召见不得她这幅样子,堵着她的小嘴扶着阴茎一寸一寸地侵入她的小穴。
明明昨天晚上还被他操得合不拢腿,一早花穴又恢复如初,真真是个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