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圣诞礼物(父女高h)--六、暗影

黑夜寂寥无边,暗影憧憧,各色的欲望在空中浮动,隐隐不安的狂躁。

高奚从睡梦中醒来,指尖冰凉僵硬,她费力的睁开眼睛,眼睫像是结了霜,周遭冷如冰窖。

头痛欲裂,抬手抚开台灯,灯光柔和,却还是让她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刺痛。看向台钟,已是两点一刻,屋里仍旧只有她一个人。

掀开被子下床,去客厅倒了杯水,从包里拿出常吃的药。

——高小姐,经常吃药对你的病情没有好处,你还是不要过于依赖它。

耳边响起医生的叮嘱,那是个年老的心理医生,总是和她说自己有一个和她一般大的孙女,然后目露惋惜。

高奚只是顿了一顿,接着把药片就着冷水一起吞了下去,胃被冷水刺激,反起一阵生理上的恶心,高奚伏下身干呕了一阵,她也不回房间,待了一会,便拿出手机给高仇发了条微信。

“还在忙吗?”

手机屏幕从亮转暗,骤然熄灭了眼前的光,她没有得到回信。怔怔想着,是还在忙吧。

高奚觉得自己的脑子很纷乱,在梦里看到小时候的事,自己,父亲,死人,劫匪。

——永远记得死亡,便不是死亡。

幼时不明白的话长大后一点点回味过来,却有一种被刀子拉扯的钝痛,死去的人不会再回来,过去的事也不能被挽回。

高奚一直站在桌子旁边,她很想走回房里去,盖上被子,那样她就能安心很多,但她脚下像生了根,移不开半步。

“不睡觉站在这里干什么?”

耳畔传来男人的问话,热气喷洒在她脖颈,身子从后跌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水雾一瞬间弥漫了高奚的眼底。

“你……”她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可是喉咙发紧得很,怕他听出来,又急忙住了口,却显得欲盖弥彰。

“身上怎么这么凉?”就算不回头高奚都能想到此时他蹙着的眉头,果然又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她被抱的更紧了些。

“ 你问我的时候我已经到楼下了,你想得太入神,连我开门都没听见。”

高奚是真的没听见,好在高仇也不是一定要她回答。

他指骨分明的手拿起她放在桌上的药,高奚垂在身侧的手指便不自觉的痉挛了一下,可也很快平息着自己的情绪。

“维生素……”他颇有些漫不经心的端看着小药瓶,没有再说什么,把药又放下了,抱着她哼笑了一声,“我看你不是缺维生素,应该多吃点治缺心眼的药。”

高奚有些哭笑不得,但好歹他没有起什么疑问,想到他这么晚才回来便问道:“案子解决了吗?”

高仇摩挲些她裸露的手臂,纤细柔软,在微弱的灯光下白得鲜嫩,“有进展了。”至于是什么他也不再多说。

高仇拥着自己的女孩,他稍微低头,见到她一缕散落的发,卷曲,颤巍巍的轻搭在白皙颈侧,脆弱又让人忧心的平衡构建,他的呼吸重一些都能惊破,“放心,很快就会结束的。”他又凑近她的耳边,高奚觉得自己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不是因为恐惧,是一种来自身体深处的信号,张狂,不羁,看似试探的触摸,下一秒却要群起而攻之。

他的声音一直很好听,总是要叫她忍不住的心悸。

“那回去房间去吧,明天还要回警局对吗。”她轻轻的说,呵出一口气,将之前所有的欣喜,激动都压制下去,她希望他今晚有个好梦。

他的手依然贴在她的胳膊上,高奚想,或许是因为男人天生体热,和女人不同,女孩子大多温凉,这样肌肤相贴着,感受着他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全身都变得倦怠。

“回去做什么?”她听到这样一句带着笑意的反问,来不及说话,脖颈处便贴上了他温热的口舌,被细细的啃咬,舔舐。

高奚觉得半个身子都酥了,差点站不稳,手撑在桌子上才勉力支撑自己,声线像是一串将落未落的珠子,在线上滑来滑去的颤,“爸……不早了。”

高仇品尝着这颈侧细腻凉滑的肌肤,知道这里一直是她的敏感地带,他抱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的颤栗,却坏心的不想放过。

“下午只是给你开个头……你不会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了吧?”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进她的睡衣里,贴着小腹摩挲。高奚抖得更厉害了,她本想退拒,若是没有下午那场情事,她尚且还能克制,可现在她就像按在弦上的箭,只剩去势了。

“你明天不是还要办案子吗?”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她的额发背脊都湿濡起来,汗水隐隐滑落。

“嘘…听话。”他抬手抚上她的唇,制止她所有的言语,“我先在这里要你一回。”他打算在家里每个地方都要她一次,让她的蜜水滴到角落里,一年没有她的房子太寂寞了,让他觉得无趣又烦躁,所以他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再把他们的家唤醒。

高仇先把房子里的暖气开得充足,再来脱她的衣服,这是他的习惯,做爱的时候两人都不着寸缕,肌肤相贴,抵死缠绵。

解开衣服的扣子,把睡衣扔在一边,手从后面绕到她的胸前,握住这一对软腻丰盈,温柔的揉捻,指尖擦过她翘起的茱萸,缓缓的打着圈,再不 轻不重的按下去,循环往复。

“啊…啊…爸…别这样…”这无疑是对她的折磨,高奚觉得自己的腿抖得厉害,两股之间的缝隙正往外流着蜜水,羞得咬住了下唇,绯红漫上双颊,眼眸透着水光。

高仇觉得自己的小姑娘越来越可爱,心里喟叹,多久没和她亲近了?又怎么舍得放手呢……

他口中唤着她的名字,与她缠绵悱恻,高奚觉得自己一点点崩塌,在他的指间被揉拧成灰,四野具沸,海天倒灌,她被溺进了无尽欲渊中。

她喘息着,被他压倒在桌面上,反趴着,乳首骤然触到冷硬的桌面,猛的激灵了一下,背后却被他按住,她便乖乖的趴下不动,只回头迷蒙的看着他,高仇见女儿乖巧又茫然的样子,心里爱得不行,安抚般摸了摸她的头,覆身吻她的背脊,一路向上舔舐,高奚细软的呻吟着,就像小猫挠着心。

“宝宝……爸真是爱极你了。”他喟叹,伸手勾住了她的内裤,向下拽去,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落了下去,挂在她纤细的脚踝上。

高仇或轻或重的捏着女儿的蜜桃臀,感受着弹软的手感,血脉喷张,气息浓重。

“爸……”她出声唤他,蜜液已经彻底濡湿了她的甬道,她甚至希望他能快些插入进来,高奚连眼眶发烫,泪水不断打转,为情欲,为他。

而他也从这声里听到了她真正的诉求,高仇轻笑一声,也不再磨她,抬起她一条腿,分开两瓣饱满的蜜肉,即刻挺腰进入了她。

高奚的眼泪顷刻而下,“…啊!”那根粗大的棒子不断往她最娇嫩的地方捅,磨着她的软肉,她的理智也一点点被吞噬。

“下午才搞过一次,现在又这么紧。”高仇一手按着女儿的腰一手抬着她的腿,方便他进出,一下下地用着力撞着女儿的小穴,穴肉紧紧依附着他的肉棒,他深入一分就绞紧一分,他退出一点也依依不舍的咬着他,黏黏糊糊的不放他走,又羞于被他侵犯。

“你说,你的骚穴是不是欠操?”他调笑着她,高奚把脸埋入手臂里,不回答他跌破下限的问题,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可她知道他的大家伙连一半都没进来,又是羞又是怕。

“啊…啊…轻一点呀…啊!”她轻轻的求着,可换来的却是他越来越用力的挞伐。

高仇不断摆动着劲腰,开拓着女儿的身子,越来越往深处去,“乖,放松一点,让爸全都操进去。”淫水越流越多,滴滴答答的从两人结合的部位落下,滴在地板上,香艳淫靡,纠缠不休。

“啊…不行…到最里面了…爸,别进去了好不好…”她哭得疲软,情丝自下生长,缠绕过她的全身,他的器物已经抵到了花心,再往前一点,撞开她的宫口,她怕自己会当场疯掉。

高仇又怜又爱,温言蜜语的哄她:“乖,爸不进去了……”

就算不再深入,她也没有好过多少,粗大的肉棒抽插着蜜穴,把她的小穴撑的满满当当,棒身上的青筋凸起,剐蹭着她娇软的穴肉,突然一阵痉挛袭来,她哭喊不休,蜜水喷溅,温热的冲过他的龟头棒身,穴内疯狂的收缩,绞得他的肉棒都有痛感,高仇苦笑,把女儿小心翼翼的翻过身,但高奚穴内插着他的肉棒,这一翻身,差点刺得她晕过去。

高仇把她抱在怀中,爱恋不止的吻她的额头面颊,等着她这一瞬的癫狂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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