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然小脸动情绯红,胸前雪白峰峦随她喘息绵延起伏,粉红蓓蕾色泽更艳。
赵野似乎立意品尝她身子每一寸,亲吻腹部後,又从脚背而上。
“哈啊……”原婉然给吻得舒服,抓住枕头,合上眼轻声哼哼,不知不觉任赵野支开她双脚屈起。
赵野探向她腿心那朵濡湿花瓣,以春水打湿手指,而後沿着花瓣缝隙往上滑,占在花瓣顶端的娇艳浆果,轻柔摩弄,有时停下捻弄。
敏感的浆果一经触碰,便掀起酥麻,如细小电流深入花穴。
“嗯……”赵野指下不住轻慢挑拨,原婉然一阵舒服,迷离间身子彷佛变轻,往天际飘浮,媚吟也轻飘,“唔……唔……啊……”
爱抚到紧要处,那酥麻渐成风暴,在蜜穴花径扩散开来,她抓牢枕角,不觉扭动腰肢,重了呻吟。
赵野俯身倾向她,一手继续揉弄浆果,一手轻抚雪峰,指尖在乳尖打旋。
原婉然两处酥痒,更加难耐,不觉摸上胸上那手,紧紧揪住他腕间和衣袖。
“啊……相公……”她娇声叫唤着,端丽的小脸星眸如丝,粉颊生晕,既羞涩又迷乱。
赵野眼见此状,耳闻此声,下身那处更是发疼,险些忍不住冲动,立时进入她。他深吸口气,双手在她曼妙身子灵巧拨弄。
“啊啊……”体内快感越窜越高,原婉然终於攀上顶峰,“啊啊啊!”她尖叫出声,娇躯刹那紧绷,随即软了下来,娇喘吁吁,丰盈的乳房上下起伏,颤颤巍巍。
赵野一忍再忍,等原婉然呼吸缓些,双手支在她身侧,俯身以微粗的气息耳语,“婉婉,我进去了。”
“嗯。”他身下的女子兀自恍惚,合上眼绵软哼了声。
赵野挤入原婉然双腿间,分身顶进她湿软花穴。肉冠才深进花径前端,那紧致湿热的内里似有成千上万张小嘴,争先恐後吸附他的肉冠,下死劲绞住他。
他爽畅得倒吸口气。
原婉然感觉灼硬的男根顶住自己花穴,然後突进,花穴由洞口到甬道叫那坚挺巨大的物事一点一滴撑开。
“呃……”她不由自主低呼。
赵野立时停下,一手拂开她汗湿腮边的乱发,端详她神情变化,“疼?”
原婉然微睁媚眼,对着凑近前、呼息可闻的赵野摇头,又羞得赶紧闭上。迷糊中,她暗自感叹难怪赵野有“焐热身子”这话。他进入时,很像初夜,小穴窄径重新接受穿鎜,虽然有蜜液润滑,也需要适应那份粗长坚硬。幸亏疼并不多疼,体内被充盈的舒爽盖过了它。
赵野亲吻她耳珠,欲根继续潜进妻子花穴,然後退出些许,再进入……渐次深入她体内。
“哈啊……”原婉然揪住他上臂,细细喘了起来。赵野分身带着贲起的青筋凿进她花径内壁,服贴蹭过内壁每一处,快意如电流窜开;当他退出,除了刮擦酥麻,还叫她觉得痒,渴望他尽快回来,重现那种满胀的舒服。
她为自己羞人的欲念别开脸,双眸紧闭。
赵野反复几次舂开花径,终於尽根没入,欲根尽受柔软甬道紧裹紧咬,他由喉间发出极低沉“唔”的一声。
男人极沉的闷哼似人似兽,原婉然听了莫名兴奋,穴口不由缩束;她抵不住好奇扭回脸悄悄看向赵野,就见他离自己上方不远,昂起俊美的脸,双眸轻闭一脸畅快。她隔着衣服,双手搭在他上臂、双腿夹在他臀侧,触及的肌肉结实鼓张。
赵野察觉她视线,低脸对牢她一笑,眼底嘴角又见那股邪气坏劲儿,陡地绷紧臀肌,男根居然在她甬道内上下跳动。
“唔。”原婉然羞得捂住唇。
两人四目相交,赵野压在她身上,塞得花径饱满,这光景教她深刻体认自己为这个强壮漂亮的男人彻底占有,蓦地全身发热,花径又是一阵紧缩。
硬挺粗长的男根开始在她体内律动,进出她的穴径,将媚肉往外卷、往内扯,大腿强健筋肉撞上细嫩腿根。
原婉然每挨丈夫一次深入舂杵,便不由自主呻吟。她叫了几声,随後警觉动静太大,便红着脸,以指背捂唇,咬唇咬手指,压制声响。
赵野拉开她的手,扣在头上,腰下发力,捣弄花穴的速度逐渐加快。快意堆叠,花径收缩,原婉然再管不住自己,张口宣泄体内的骚动。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面的小嘴媚吟不止,下面的小嘴也在赵野捣贯下水声噗呲,潺潺的蜜液在赵野炙铁插入时堵得严实,水泄不通,抽离时溅流而出,打湿两人交合处,淌在床褥濡湿成片。
如此捣弄,蜜穴花径酥麻快感奔腾,涌向四肢百骸,原婉然皱起小脸,娇软呻吟,忽然迷蒙的目光一扫,恰恰撞上赵野目不转睛的凝注。
“不!”她恢复一丝清醒,双手叫赵野扣在头顶,只能慌忙别开头,把脸往枕上挤。她不敢在赵野眼前片甲不留,任由他瞧尽自己情欲上脸的模样。
因为喘气急,她哼得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啊……别……看……哈啊……不……不可……以啊……啊啊啊……”
“你这样,也很美。”赵野说,彷佛为了让她无力自持,健臀大幅摆动,开始一击到底。
原婉然但觉花径一处异常敏感的地儿教他狠狠碾撞而中,酥爽腾空翻了几倍,不禁失声大叫。“啊啊啊!”
赵野也快活得嘶气。原婉然花径紧窄,每回缩束快速蠕动,万千小嘴吸嘬已然销魂,深处似还有一张小嘴埋伏在尽头,箍住肉冠咂吮马眼,委实妙不可言。他耸臀摆腰,连番撞击。
“啊……相公……好深……啊……啊啊……”原婉然给弄得花心酸麻,不是不舒服,但赵野不依不饶的架势似曾相识,她隐约浮起不祥预感,扭动腰臀。“停……啊……这样不行……要坏了……”
“你且忍忍,会更快活。”赵野说,不带喘一声,与她鼻尖厮磨,双手穿过她腋下,反手扣牢她肩头,欲龙继续肆虐花径,水星飞溅。
“呃……够了……相公……够了……”花径深处快感饱胀再饱胀,原婉然舒爽已极,自问经受不住更多刺激,人却叫赵野压牢,钉在床上强求强予,被迫迎受一波波峻急巨浪。类似溺水灭顶的恐慌袭上心头,她怯了,想哭想逃开,可是赵野不放人,抽插无休无止。
“呜呜……不……不……”,她喘不过气颤着声儿啜泣,身子像条琴弦越绷越紧,终於迸断,魂飞天外,“啊啊啊——!”
原婉然身子一弓,螓首後仰,继而瘫软在床上颤抖,像要断了气张嘴娇喘不止。忍过赵野那阵挞伐,她泄身时确实从头皮到脚趾快美难言,但是……
赵野觉出原婉然夹紧双腿、花径疯狂痉孪後便缓下抽动,不再逼迫她,同时享受绵软内壁急速绞咬的快意。一会儿他退出蜜穴,支起身子侧躺抱住她,看她沉醉在欢爱的余韵里,小脸春意荡漾,雪肤白里透红,蒙上一层薄薄汗光轻轻闪动。
不知过了多久,原婉然缓过劲,半醒半迷蒙时,觉出赵野在她发间、脸颊轻啄,心里还没品出滋味,不经意眼角余光一转,眼皮一跳。
寝间大床对过的双扇窗户大敞到底,一方窗外院宽地阔,到底枣树成排,都在天光下映照清楚,几只鸟雀飞来,栖在窗前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