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我替男主上--【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 3

随着她往里走,穿过正厅,西面用多宝架做了隔断。复行十步,南面轩窗下置着一张矮榻,榻上一张小几,北面靠墙一张高高的木架子床,床帏半掩。

停至此,站在惊鹊身后,面朝床站立。

舒书目光投向地面,见自榻上放下一双素足,视线一直上移至小腿,见其泛着莹莹玉光。

没克制住一直往上看,美人拢衣坐起,发丝如瀑,修眉秀鼻,口如含朱丹,般般入画。

余光里一只皓腕翻转,才将注意力放到美人的衣着上。看她上身一件象牙白绫抹胸,长度堪堪一掌宽,右下绣了一截碧竹,正好对应外套的竹青长衫,长度到大腿中部。

纤纤细腰下一条小裤,此外再无它物。

舒书压下心里惊讶,脑中直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大胆!”听得美人一声呵斥,舒书这才反应过来,不情不愿跪在地上。

等她双膝触到地毯,虞妃捏了腔调问她:“你可知此时唤你来所谓何事?”

什么事舒书的确不知,只摇了摇头,回道:“奴才不知。”

“哼。”前方传来一声嗤笑,静默了三五秒,方才继续说道:“惊鹊,你告诉他,今夜唤他前来,所谓何事。”

“是。”惊鹊领命,却也并未解释给舒书听。

舒书抬头看向她,只见她挪着步子款款走来,一抹粉白的间色裙摆离她越来越近,裙下的绣鞋随步伐若隐若现。

裙摆散落,她也跪坐在地上。这一小间的地上铺了深蓝底色的地毯,夹杂着繁复的黄色几何编织图案,舒书跪的地方刚好是正中,四四方方的底框把她圈在里面。

手臂上搭来了一只手,然后逐渐往上,迁移至胸前衣襟。

青葱指节陷入她的衣领,摸索着锁骨逐渐往里。

心里惊骇,舒书抓住她的手制止她,面上不解,急忙问她:“惊鹊姐姐这是何意?”

惊鹊收回手,对他一笑,只当他害羞,便开始脱自己的衫裙。

她将手放在胸前缎带上,舒书顺着看过去,双乳耸罗裙,那处衣物被弧度撑起。

胸前的缠了好几圈的带子一解开,裙子变成了一片摊落在地毯上。再看裙下,空无一物,就连亵裤,也不曾穿得。

可见是有备而来。

然后,惊鹊就牵着舒书的手引至自己胸前。

舒书猛地抽回手,越过她朝着床榻匍跪在地上。

“奴才惶恐,不知娘娘何意?”

虞芳意没有回答她,舒书抬头,却正好对上一双漫不经心的双眸。

她撑着头斜躺在床上,姿态慵懒。从头到脚,甚至连她散落的发丝,都透露出她散漫和轻视的态度,好似这就是她百无聊赖的后宫生活打发时间的一种常用方式,屡见不鲜以致于并没有多大的兴致。

她直起身子,想着,也对,在这种地方,下人有什么人权呢,一切不都是主子说了算。

耳边琐碎声响起,那惊鹊是膝行着挪过来,半臂搭在舒书肩上将身子倚靠着他。

“小公公莫不是情窍未通?”惊鹊此番话脱口而出,是言语轻佻,尾音上扬,只把他当那好逗弄的白面小生一般,顺势栽倒在他怀里。

又将手放在他的胸口,曲指隔着衣服画着圈,“那只有让惊鹊帮你......嗯~”

舒书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伸向前,紧握住胸口一颤的柔软。

她将惊鹊拉近怀里,眼一瞬不瞬盯着床榻上那位。手颇有技巧地揉捏那丰腴的一团,对方足够柔软,也足够顺从。

甚至主动地,把自己往他手里送,惊鹊轻哼出声,舒书不知这是真的有感觉,还是仅为表演的一环。

她把注意力转向手下的躯体,五指开始四处游走,自己也改变姿势盘腿坐在地上。

惊鹊绣鞋不知何时被蹬掉了,罗袜半褪,赤裸着身躯正好坐在他的盘腿的空隙里。一只腿搭在他的大腿上,一只腿曲起落在地毯上,依着虞芳意的视角,也只能看到小腹那一小片黑色三角区。

地上是凌乱的衣物,和紧贴着的两幅躯体。她们以一种被观赏取乐的方式进行着本该私密的性事。

这是舒书主动接过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缺失了一部分,导致她的性格也变得怪异,舒书竟然没觉得羞耻。

她甚至抱着惊鹊站起身,往那床榻边走去。惊鹊一个失重惊呼搂住她的脖子,惊恐地看向虞芳意,刚刚沉浸在情欲的星火瞬间被小内侍的大胆举动给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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