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浪荡江湖--朝朝勃起

今年廿几岁,回忆起喉咙有一天睡醒就凸起一块像咬了一口毒苹果大小的东西在脖子隆起来。

噢,小姓无,名终生。

终生尝试大开金口:「早上好!」让他大惊的是本来熟悉的声音变了,又粗又沙哑。

更离谱的是被子盖住的下肢把被子撑起来像个小帐蓬似的,他没有回应老大的早上好。於是翻开被子,内裤被他退至膝盖,终生喊这根顽固不听话的弟为擎天; 无擎天就是无终生的弟弟,长在双腿间随时自我搞变化,时而软时而半软和一天下来有十次之多的失控竖起像一柱擎天。

这怪异的事重没有种跟母亲坦白透露,父亲就更不用跟他说的了,避免被他拿铁尺活活把弟弟打致残废。

弟弟很多时候都乘着终生睡得甜的时候就反刍呕吐大量的蛋白似的半流质半粘性的浆糊。终於纸包不住火,母亲有一天闯进睡房翻开儿子的被子,咋见到一红肿发烫的铁柱在儿子双腿间直指天花板上那支省电灯泡,它还在一下接一下的在跳跃。好奇的母亲拿着床头旁书桌上的一把铁尺,静悄悄地量度不是亲生儿子的铁柱。她惊讶失控地暗叫:「瓦塞OMG,终生你不愁没女人鸟!」

她在铁尺上用红色不退色的箱头笔在十二公分处画记号。那年终生是十六岁零八个月。

这位妖夜寻狼之後母又惊又喜地拿着一根烫手的热狗低淫叫着:「十七岁没到就已这样粗壮坚硬,亲爱的儿子啊,你到了十八廿二时我怎抵受得了你的冲击呢?」

还在装睡的无终生感受到母亲的手在弟上面轻轻搓面粉似的,从头到还没长出浓密毛毛的根部作出让终生难忘的畅快感,弟弟底下还长有一双像百岁老人般皱纹满布的双蛋。这可能母亲每天都弄煎双蛋给她儿子当早餐吃的关系,所以其相貌也长得特别凶悍和巨大。一只手捧着双蛋配合着另一只紧握铁棒的手,双手合力地在蹂躏她儿子的排泄专用器。

记忆中曾误在夜尿後窥见母亲对父亲做出同样的举动,心里明白这是男女交合前的戏码。听到父亲吟唱着北欧歌特金属女高音装死神的叫床声。接着看到母亲坐到父亲上,那根东西就消失在母亲体内,不见了啊!多恐怖的食人女性,她竟然还够胆说是我母亲。

有关亲生母亲的模样,在终生六岁那年就再没见过她了。时间冲淡记忆,她的长相经历时间逐渐被岁月消磨殆尽。目前的记忆只有正在安抚弟弟的女性那双尖如竹笋的胸部,被父亲吮吻时这个叫母亲的女人就会发出让弟弟勃起的叫声,非常不雅的吟叫声。

一股热流在弟弟的头顶处到颈椎处完全被包含,半眯眼偷看到母亲正在把弟塞进她嘴巴内吸吮,发出让人恶心到极点的吮吮声。终生就这样装睡装死,凝固在平卧的姿势半个小时有多的时间内,任由这名叫母亲的女人淫秽地狎弄了大半个小时,直到她感觉到累还没达到弟弟呕吐。当她听到父亲在叫她问及早餐弄好没有才收手离开终生的睡房。

如是者过了几年,母亲趁儿子有空在家躲睡房内手游时,就以半裸姿态进来说要打扫房间,尽她一切的努力去勾诱她年届十九的儿子跟她发生乱伦的关系。身为儿子的无终生始终没能让母亲如愿,他聪明地避开进入比他大廿几年的女人的体内,想起都恶心的终生没有跟经常出差的父亲暗示或说明这件违反伦理道德的糗事。这个女人只有满足於她手足和口技之慾念,品嚐到小鲜肉之快感。

申请入住校园宿舍,终於如愿避开淫贱出卖背叛父亲的母亲。收拾好行装,最後一晚睡在这个叫家的淫乱地方。那个最後一夜,反锁自己在睡房内。父亲自远方来电祝我学业有成,要好好读书成为社会有用的支柱。

深夜,有人拍门,听到母亲的哀求要进来看看她儿子,理由是明天以後就再见不到她深爱的儿子了。终生坚持要睡觉而拒绝开门。门外的哀求声静下来了。天亮前,睡魔终於把终生召唤到祂的怀里,进入了无意识的状态里犹如一具死屍一样。

房门被後备匙开启,一丝不挂的淫荡女人赤脚走到儿子身旁,用蒙汗药的手帕盖到终生的鼻门上。半晌...她放肆地对这名十九岁八个月大的大学生进行了让她死去活来,淋漓尽致,爽到失禁和高潮迭起的坏事......把门重新锁上的後母,吃下一浪接一浪白胶浆,甜美无穷地回到与她老公共寝的睡房大床上,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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