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趁着身体恢复的时刻,薛钰宁想起殷存说的话,拿起手机,告诉他自己到家了。
“这时候都不忘玩手机。”纪远云凑过来,只在黑屏前匆匆瞧到消息发送出去的界面,约莫写的是“已到家,谢谢关心”的字样,泛起嗤笑,“我还以为你要拍个照给他看看,你被我舔到喷水的样子。”
她的腿还敞着,羸弱的穴瓣开开合合,臀下满是水迹,眸色迷离。纪远云捏住薛钰宁的下巴,欺压性地吻下来,提前夺走她还嘴的机会。
薛钰宁将手机甩到旁边,双臂挂上他的脖颈,伸出舌尖与他共舞,脚趾因兴奋而蜷住。
总有一天他也会把她舔到喷水,现在着什么急。
激烈的拥吻与回应,充满情欲色彩,让本就害怕她的鱼都潜到池塘的另一头,藏得又深又远,不想听见他们的动静。
纪远云咬她的脖子根,香气让他痴迷,“在这儿还是进去?”
薛钰宁全身都被欲望笼罩,更有故意迎合他的目的,身体像是奶油般细腻蓬松,拉着他的手到腿心,将他双指并拢插进身体。
湿润起伏迅速包裹,他日思夜思的就是这股触感。
“里面看见你就痒了。”她火上浇油。
纪远云快把牙印刻到她身体上,用尽全力吸气才控制住,松开口,手在穴道里抽送,“想要我给你止痒?”
“想要大鸡巴止痒。”她笑着摸过他鼓成山丘的裤裆。
尽管她又没说要谁的,反正眼前只有他不是?
字句如芒针,精准刺中每个毫不设防的穴位。神经被拉扯到两眼发黑,再也管不上其他,纪远云一弯腰,把她扛起。随着她带笑惊呼,路径滴滴答答过爱液,不到几分钟被炙烤蒸发,像他的理智一样杳无音讯。
薛钰宁趴到榻上,还没来得及理好头发,粗物就直接闯入润滑充分的阴道中,“呀——”
她被撞得身体前摇,两个手腕又被找到反剪,冰凉的东西拴住打上结,胸脯挺高,他将她整个上半身提起来。
这个姿势,让膝盖成为她自身的唯一支点,其他地方都随着他的进出而改变。
“嗯嗯……啊……”肉棒的摩擦令薛钰宁高声呻吟,依旧是她喜欢的力度和形状,奶子在撞击下如同跃动的兔,就是从背后都能看到那股弹力。
淫液在不断凿入的阳具中滑出来,翻着白色的泡沫,淅淅沥沥得挂满腿根。他挺身时,艳色穴瓣向两侧打开,热情地容纳肉棒,他收胯后还来不及完全关闭,就又被下一次进入再度撑满。
橙色发丝落在她背上,显得肌肤更加冷白,翘高臀部,从视觉上让腰窝线条收的狭窄,哪里都是风景。
他提起她的上身,就是不给她任何向前逃的机会,每次把肉棒都完整桩入她的身体,让她好好感受究竟是谁能带给她这样强烈的快感。薛钰宁不负所望,用声音积极地回应,光是如此就逼得他再度胀大,若不是爱液滋润,进出都会有些困难。
纪远云再往下压,左手改为掰着她的肩膀,垂落的乳峰距离摩擦到榻面不过几厘米距离。
“太快了。”薛钰宁从喘声中抽出说话机会,“好快……”
但他没有放缓速度。
刚领略对方身体的那几年,纪远云摸不准,她喊什么就做出调整,生怕她觉得哪里不舒坦,下回就不跟他做了。都这么久,他早对她的套路洞若观火。
如果薛钰宁想快,除了讲出来,就是扭着臀主动把他往里吞。
如果想慢,绝对会说“慢一点”,而不是“太快了”。前者是要求,后者是褒扬。
“还有哪儿痒?告诉我。”只要是她说的地方,他都帮她满足。
“里面,继续……”薛钰宁兴奋得摇晃身体,前后不行,就上下动臀,让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肏出花样,纪远云反而被弄得应接不暇,吸着气喘声。她越弄越兴奋,“好厉害,远云……老公、老公……”
这两个字绝对是击穿他的利器,纪远云险些松手。
还好理智仍在,他将薛钰宁轻轻放回榻上,解开捆住她的领带,双臂撑到她肩侧,加大频率地抽插。
“你——”手腕都被勒出几道淤青,她抱怨地活动,有些麻了,“给我个反应的时候啊!”
“宁宁,别离开我。”他却把手压到她胸口,“没有你我会死的……你知道的。”
他蹭向她的脸侧,与她发丝相依,想用力又横生怯懦。薛钰宁找准他的唇含住,有些安慰的意思,“我知道,我不会离开你。”
“你发誓?”
“我发誓。”
“我爱你。”纪远云的情绪由阴转晴,抬高她的一条腿,从侧下方斜插进去,“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每一声,都伴随猛烈的进入。
薛钰宁呜咽着打断他偏执的告白,“我也……爱你。”
听见她的话,他稍有停顿,速度再快。她叫声更尖,奔赴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