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正炽,林玥儿躲在亭中纳凉,昏昏欲睡。
天热,她侧卧于榻上,碧色肚兜外就披了一层纱衣,饱满酥胸将衣料顶得胀鼓鼓的,双目微翕,香汗微微,整个人懒懒的。丫鬟小楼在一旁打扇,不时偷偷打个哈欠。
不知何时,那股微风消失了,林玥儿也未察觉,已然陷入浅眠。忽而腰肢上陡然多了一双手,林玥儿方惊醒。
睁眼一看,林耀贤不知何时竟睡到了她的榻上,搂着她的腰淫笑着欲行那档子事。
林玥儿推拒,娇嗔:“不要!怪热的!”
林耀贤不管,自后环拥,手探入她亵裤一摸,得意笑道:“口不应心的小淫货,骚逼都水漫金山了,还说不要?”
“哎呀,那是刚抹了春露膏的缘故!”
林玥儿嘴上拒绝,却任他另一手已伸入肚兜抓住一团巨乳,顿时酥软了半边身子,娇喘微微,两腿微张,迎合他的手指。
“既刚摸了春露膏,还不赶紧让哥哥受用受用?”
林玥儿被摸得哼哼唧唧:“好哥哥,这里会被人看见,去里面才好……”
此言正中林耀贤下怀。
此荷园为林玥儿与林意芙共住,林玥儿住正堂,林意芙在西厢房,院内动静大了,必会引人注意。
于是抱起娇人进入房中,迫不及待地放倒在床上,下体阳根早就肿胀难忍,当即提枪便入。林玥儿仰颈娇啼,受用得很。
林耀贤长得斯文秀气,那物倒生得粗壮雄伟,颜色粉嫩些,但表面经脉凸起,次次刮过内壁,身下淫娃快活得骚液横流,红唇微张。
这林玥儿天性淫贱,自修习媚术以来便时时渴求情事滋味,那春露膏又每每引得她下体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即有男人的肉棒子入洞来尽情肏干才好。
可是有曼姬在,她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夹腿自慰,聊胜于无。
林耀贤今年二十有五,已娶妻生子。白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功名考不上,做人也是个混球。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家中两个绝色小妹,他都觊觎多时了。然则最漂亮的、也是他最垂涎的庶妹用春药催了那么几年,还跟个木头似的不识情趣,对他严防死守,丝毫不给机会。
倒是胞妹林玥儿越发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鲜嫩多汁,举手投足之间俱是春情挑逗,一看就是个欠肏的骚货。
两人干柴烈火,林耀贤略一勾引,那林玥儿便半推半就,和自己的亲哥哥鬼混到了一起。
林耀贤虽然混蛋,但对父亲还是颇多畏惧,没敢破林玥儿的身。
但这骚妇竟淫贱至此,不知勾引何人,擅自破了瓜。
林耀贤暗忖,左右不是他的错,既如此,他便可心安理得地入了。
且不论二人在房内如何酣畅淋漓,这厢丫鬟小楼走到院外回廊下,此处乃林国焘自卧房至书房来往必经之地。
她四下张望,似在等着什么人。
她不时回头望一眼院内,心想那二人不应这般快便完事,再等等应不妨事。
未几,果见林国焘与夫人冯氏自书房相携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众随侍,她当即惊恐地一瞪眼,“呀”一声,慌慌张张往院子里跑。
这动静自不可能瞒过夫妻二人,林国焘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
小楼脚下一滞,战战兢兢回转来,夹着肩怯生生的。
冯氏一向端庄威严,道:“是小楼吗?近前来回话。”
小楼担忧地回瞥一眼,乖乖走过去,福了福身,“问老爷、夫人安。”
冯氏问道:“你见着我们跑什么?”
小楼咬着唇,畏惧地摇头。
冯氏身边的王婆子泼辣道:“你这小蹄子,夫人问话还不速速从实招来?莫不是背着主子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腌臜事,打量主子查不出来?若有那一日……”
小楼骇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求饶:“老爷恕罪!夫人恕罪!”
“还不快说!”
“是、是大少爷……在院子里……”
“大少爷在院子里,你又慌什么?”林国焘疑道,话音未落,他心中咯噔一下,有不祥之感。
“你们所有人在这儿守着,不许任何人入内!”言罢,只与冯氏一同入院,小楼在前引路。
行至正堂外,便可听闻房中男女暧昧笑语。
“玥儿快给为兄舔舔,这大肉棒子可是你的爱物,你不疼疼它?”
“那哥哥也吃妹妹的淫水儿,小逼瘙痒挠心,必要哥哥才能解痒……”
淫词浪语,不堪入耳。林国焘气得脸色青紫,髯须颤抖,推门闯入,床上一对赤裸裸交缠的男女,正是自己的长子与长女!
因闯入突然,二人还保持着淫浪姿势,妹妹大张着双腿,手里握着哥哥勃发的阳具;哥哥抱着妹妹的屁股,张嘴吃得正欢。
如此荒淫景象当前,冯氏眼白一翻,当场厥了过去。林耀贤与林玥儿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寻衣物蔽体。
林国焘大吼:“逆子!逆女!混账!”
林意芙早已听闻林玥儿房中的动静。此刻外头鸡飞狗跳,林国焘雷霆震怒,她必不可能上去触霉头,遂吩咐碧云关紧门扉,假装她在午睡,外间之事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