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红樱会所。
于晁晃晃悠悠的被侍应生搀扶出来,刚刚年过四十的他已经大腹便便,满面油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酒臭味。
他揽着个足能做他女儿的姑娘上了车。
车里的于晁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对着紧身连衣裙的女孩儿上下其手,女孩儿倒也不反抗,而是娇笑着欲拒还迎,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于晁的司机对此情此景已经太过熟悉,压根没有回头的打算。
路程行进了一半,路过相对偏僻的小道时,司机忽然刹住了车。
彼时的于晁已经把手伸进了女孩裙底,听她娇声吟哦的已经欲火高炽,恨不得在这里就把她办了。
司机的停车让他十分不耐:
“停下来干嘛,继续开啊!”
司机是个憨厚老实的男人,见于晁发火,不敢反驳,只喏喏道:
“前面有车挡路了。”
他打着远光灯,因此即便是醉眼朦胧的于晁也能清晰的看见,前方那辆极为普通的黑色越野车,刚好将这条不大的小路给堵死了。
“妈的。”
他咒骂一句,指着那辆车对司机道,
“你下去,叫这瘪犊子滚开,知不知道他挡的谁的道?!”
司机缩了缩脖子,虽然想说车里或许没人,可于晁发怒的样子太过可怕,他无法,打开车门下去了。
他绕着越野车转了一圈,从车尾走到车头,扒在车窗上往里看:
“有人——”
“咚!”
一声闷响,司机的“吗”字还憋在嘴里,人已经软塌塌的倒了下去,两眼翻白,不省人事。
……
司机迟迟不回来,于晁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扒开缠在身上的女孩,怒气冲冲的下了车,“咣”的拍上车门。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识好歹的玩意儿敢堵他!
越野车的车窗上都贴了防窥膜,看不清车内有没有人,于晁火气上来,藉着醉意就一脚踹在车门上:
“他妈的!出来!”
“出来!!”
过于静谧的深夜,他的声音在这条小道上回荡。
“来了。”
正当于晁想要捡起路边的石块砸车窗的时候,一道清脆而明朗的嗓音兀的响起,自他头顶上方传来,含了些许笑意。
于晁猛的抬起头,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穿着短靴,黑色工装裤,正悬在半空晃荡的长腿。
这片小路旁有近两米高的断墙,而他正坐在墙的断口上,穿着黑色的连帽卫衣,几乎要融入夜空之中。
于晁后退两步,酒醒了大半。
黑衣人双手一撑墙面,从半空中一跃而下,轻盈无声的落在地上,动作娴熟,如同林中敏捷的黑豹。
于晁警惕的望着他:
“你是谁?!”
他现在才嗅到些许不寻常的气息,然而此刻那辆越野车却正好堵住了他的后路。
进退不能。
黑衣人抬起头,宽松的连帽之下,是一张漂亮的有些过分的脸蛋。
世上总有那么几个得天独厚的人,生来就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他就是那其中之一。
于晁被晃了眼。
“我等你很久了,你来的可真慢。”
他咬开口中的棒棒糖,说话时,空气中都弥漫了桃子味的甜香。
“怎么样,准备好去死了吗?”
某亘:嗷嗷嗷嗷我的小变态!